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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上位记[快穿](39)

作者: 芷鹿 阅读记录

“........”自作多情了。

苏婉以为他是信任自己呢,原来自己在他眼里是个废材。

“哦。”她还是继续和布线奋战吧。

宋将迟轻轻勾了勾嘴角,愉悦的眯了下眼。

他对女红这些不熟悉,不知怎样才算好,但看她这认真的模样,他倒觉得做个她手底下被轻柔捏着的香囊也是妙事一桩,即便看她那针东戳一下西戳一下的也没个准头,线也歪的没眼看,珍珠也被钉的与底下的穗子不在一条直线上,上头金色的小挂绳还有一些线头余留在外头。

但是,他轻飘飘的想着,他也有些羡慕,能被她认真的对待着,轻柔的呵护着。

这么想着,他的手蠢蠢欲动,想要去抚一下她的手。

那天虽然被踹下了床,但她浑身那柔软的触感仍在他的手心里。

底下的小迟又有些想要抬头。

“好了,”苏婉忽然开口,拉回了宋将迟快要疾驰而去的思路,她把香囊递过去,“诺,额,也不是那么好看啦,不过比刚刚结实了,里面的花瓣不会再掉出来了。”

“这花瓣已经晒干了,只要不浸湿,香囊就可以保存的比较久了。”

宋将迟手伸的长了些,拿住香囊的同时又可以蹭一下她的手,他为着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但又不敢做的明目张胆,在苏婉蹙眉之前就装作无意的收回了手,表面一本正经的认真看了一眼香囊。

嗯.......和刚刚的相比,他委婉的想着措辞,出其不意了点。

他手捏了捏额头。

“你不舒服?”苏婉敏感的问。

宋将迟也没想隐瞒,“下午和朋友骑了马,喝了酒,回来就一直胃痛头痛,刚刚还趴在书桌上睡着了,醒来后头疼难挡,便出来散散步。”

说完后他楞了一下,因为他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示弱和.......一丝微弱的委屈,像是想要惹谁心疼。

他垂了眸。

苏婉却没听出来,她站起身,绕到他身后,淡淡的樱花香飘散,有些冰凉的手贴上了他的太阳穴,轻轻的按压。

“你这年纪轻轻的,身体要不得啊,”苏婉食指搭在中指上抵着他的脑袋旁转着圈,力道中等,指尖冰凉。

她今日只穿了件白色的长裙子,棉麻的布料垂到脚踝,袖子上有些流苏,在她按摩的时候,流苏晃动,时不时的擦着宋将迟的脸庞,有些痒痒的。

他不动身色的往后靠了靠,又觉得后脑勺碰到的柔软实在麻的脑皮子紧的快要灵魂出窍了,但又不舍得远离一寸。

他心里默念心经,控制着不安分没出息的小迟。

此刻的他也许没有意识到,他何曾这么放心坦然的将自己的后背完全袒露在别人面前了,又何曾为着这一些些的接近而心里窃喜了。

一方元帅,万万人之上,随手一挥,多的是女子排着队甘愿又大胆的为他献身,他算的是上一个洁身自好的人了,但也不曾如此.......卑微过。

“你手怎么这么凉?”

他捏了她的手在手心揉搓了一下,夜风微凉,她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裙子,连手臂都是凉的。

“其实不冷,”苏婉抽出了手,再替他按摩,“只是我这人天生手凉脚凉的,身上却热的很,不碍事。”

“早些进屋睡觉吧。”宋将迟拍拍她按摩的手,“我刚听着都快凌晨了,有些迟了。”

他刚因在书桌上睡了一觉,虽不舒服的很,但也不困,但她不同。

不说不觉得,一说起,苏婉还真觉得自己有些困了,她转了头打了个哈欠,“那我进屋了?”

“那我也回去了,我还有公事没有处理完。”他目送苏婉进屋,听着她不紧不慢的脚步声,门口锁门的咔哒声,他抬了头,同时二楼窗户口黄色的灯光亮了。

他起身,拿出香囊放到嘴边,对着刚刚灭掉灯光的窗口轻道,“晚安。”

————

他有公务是真的,他一向来很忙,每天行程安排的满满当当的,他除了分摊了一部分给副官和其他属下,但是很多事仍然得由他自己出面。

“谁?”

他没看错的话,他的屋子下面一闪而过一道黑影。

“没人?那别怪我亲自揪你出来了?”

不出一秒,从他屋子另一侧,出来了一个人。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干嘛?”

林嘉佩手里端着一个碗,走上前两步,“我下午看元帅身体好像有些不舒服,特地熬了些姜汤过来。”

“凌晨才炖好?”

“早就炖好了,但端来的时候见元帅不在,又回去温着等了等,于是就等到了现在。”她顿了下,“元帅可以进屋喝?”

“你放着吧,”宋将迟进了屋,“以后不必在这种时刻做这些事了,我睡前也不习惯喝东西。”

“身为元帅的妻子,这些本就是一个妻子应该做的。”她将碗放在桌上,掀了盖子轻轻扇着热气。

“林嘉佩,”宋将迟不为所动,声音有些冷,“你不必做这些的。”

林嘉佩手停了一瞬,又若无其事的继续扇着,“我既已为你的妻子,这些本分之事自然是要做好的,她们都不行。”

她抬了头,眼里有些哀痛,“元帅可从小婉那回来,你瞧,这么晚了,你也没留在那,自然是念及我们的夫妻之情的。”

宋将迟眸子变冷:“夫妻之情?”

作者有话要说:请问这么不乖的小迟能申请割掉吗?

宋:???WTF

☆、大元帅和五姨太015

“我们是怎么成为夫妻的你心里难道不清楚?你可不要越位了!”

“两年了!”林嘉佩忽然提高了音量,“元帅,我们做夫妻已有两年了。”

“那又如何?”

宋将迟抱胸立于桌前,“当初我已断然拒绝,但后来我也不再计较了,我以为你懂的。”

“我不懂!”林嘉佩喊道,“是块木头两年也该焐热了吧,宋将迟你就是块冷心冷肺的石头,对,当初是我用计让你按下手指印,骗你与我成婚,但过了这么多年,我做你妻子,全洛城人人夸赞,没有一人不说元帅家大太太贤良淑德,端庄大方,我帮你操持整个家,帮你协调你那些姨太太,对内对外我都不曾亏欠你,你为什么还仍然是两年前那样?!”

她眼泪砸落,全然没了往常白天时的优雅与从容。

她是悲痛的,也是可怜的。

“这桩婚姻开始的不光明,”宋将迟看着她的狼狈样,但却没有引起一丝波动,“我当初羽翼未丰,无法反抗,但两年来,我给你应有的尊重和权力,全洛城都知道你林嘉佩是我元帅府的大太太,风光无两,我也可曾有过亏欠于你的?”

亏欠?

他有何亏欠的?

人前给予尊重,人后也可不曾苛待。

参加大的宴会应酬,从来带的都是她。

没有过为难,从来没有让姨太太们爬到她头上去作威作福。

但是,她想要就只是不亏欠吗?

她自始至终想要的就是一个他而已。

是她越来越贪心了吗?

初见倾心,那时他只是一个在后头站着的小兵,她却越过一排排人独独只是看到他。

再见倾情,那时他已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往上爬到了副将,与她在街头擦肩而过,她回头相望,他目不斜视。

三见倾其所有,他落难,她相助,他拒绝,她用计,最终将两人捆绑在一张纸上。

【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

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

——这结婚誓词美好的都让她觉得她是被爱着的。

当初要的只有他,如今却想霸占他。

“我上月老庙你是不是觉得挺可笑?”林嘉佩擦了眼泪,用的是那条他送的手帕,手帕浸湿,有些皱了,她抻了抻。

宋将迟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头还有些晕,但自苏婉捏了捏后,不知是真的奏效了还是心理原因,倒真的觉得比刚开始时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