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古代荣宠手札(212)+番外

元槿听着他这怨气十足的话,绷不住笑了。

她主动走到蔺君泓身边,磨磨蹭蹭地揽着他劲瘦的腰抱了会儿,这才说道:“和姐姐们在一起,我当然开心了。”

“嗯。”蔺君泓点点头,“和她们在一起是比和我在一起要好。”

元槿听着他这酸意十足的话语,忍不住伏在他的胸前笑出了声,“我才知道你竟然是这么爱吃醋的性子。”

“敢情就我这样?你不是也如此?”蔺君泓哼笑道:“若我到了天黑还不归家,和旁人一起出去玩,你怎么样?”

“王爷想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当真?不想将人赶走、把我抢回来?”

“原来王爷喜好这一口。”元槿站直了身子,踮起脚来看他,一本正经地和他说:“不如这样。无论是谁和我抢你,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王爷觉得这样如何?”

看着她故意板起脸佯怒的模样,蔺君泓忍俊不禁,捏了捏她的耳垂,哈哈大笑。

他也不等小妻子洗漱换衣了,直接一把横抱她,奔向卧室直接往床上去。

元槿哪里料到他会突然就兽性大发?挣扎着就要跳下来。最终敌不过他的力气,被他按在床上就地正法了。

过了一个多时辰方才停歇了会儿。

元槿被他抱着洗了个澡,在床上用过了晚膳,这才有了点精神。

可惜一撂下碗筷,蔺君泓就又蹭了上来……

到最后,元槿连喊的力气都没了,蔺君泓总算是放过了她。

元槿全身无力,靠在他的肩上,双手软弱无力地搭在他的臂膀上,慢吞吞地和他说着话。

蔺君泓看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要小小声地和他聊天,便笑问道:“怎么了这是?不赶紧睡,说什么呢?”

“你不是说我今日陪你时间太少么。”

元槿蹭在蹭啊,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说道:“那我就多陪陪你啊。顺便说说话。”

蔺君泓神色柔和地看着她,由着她在他怀里拱来拱去,“那你准备说什么?”

元槿想了很久,不知怎么地,忽然想起来了皇帝那边的问题。

今日许林雅还悄悄问过她,皇帝的脚是怎么了,看着很吓人,偏偏好似没事人一般。

葛雨薇和贺重珊也在旁点头符合。

这个问题困扰了女孩儿们许久,都没寻出个答案来。而后觉得私下里议论帝王之事不妥,就散了这个话题。

不过元槿还是觉得蹊跷,就打着呵欠说道:“他那伤还能不能好了啊。”

蔺君泓抬指帮她擦着眼角溢出的泪,答非所问地道:“我在等一个人。如今还没寻到,所以没法给你答案。不过,应该也快了。”

“什么人?”元槿不解。

皇帝的脚能和什么人有关系?

不是因为那日的地动而伤到的吗。

元槿累得发晕,眼睛里的泪水不住出现,却还强撑着睁着眼。

蔺君泓一听她那话就知道她想岔了。

他是想着看看,寻到那个人后,求得一个答案。那个答案决定了他往后会怎么做。

不过,他并未详说。

他轻抚着合上了她的双眼,又轻拍小妻子的脊背让她彻底放松下来。

元槿渐渐入睡。

听着她轻缓的呼吸声,蔺君泓才轻轻地开了口。

似是对她说,也似是对自己说。

“那人,是个已经告老还乡的老太医。”

当年,这老太医是父皇最为信任之人。父皇的大小病症,都要经了他的手。

只是父皇“得了急症”后,老太医也突然消失了……

这事儿,着实蹊跷。

蔺君泓派去寻他的人,说是已经有了头绪,只是生死未知。

生死未知。

人会不会已经不在了?

蔺君泓重重叹了口气。

其实,寻不寻到人,答案已然很明显了。

因为不管境况如何,当日他的突然消失都说明了一个问题。

那“急症”,有问题。

蔺君泓望着账顶,心中思绪纷杂,久久无法入睡。

辗转难眠之后,他正要起身下床,谁知刚要离开,手臂一紧,才发现已经被人抱紧了。

蔺君泓本以为是元槿醒了,就轻声问了她两句。

谁知女孩儿呢喃了几句模糊不清的梦话后,再没了声响。

他哑然失笑。

原来是她已经熟悉了他的怀抱,故而不肯让他离去。

蔺君泓犹豫了许久,终是舍不得将她的手从自己手臂上拿开,故而又小心翼翼地躺了回去。

而后平躺着挨近她的身边,微微侧首,和她头抵着头。

听着近在耳边的她的轻柔呼吸声,不知不觉地,他竟是也睡着了。

第77章 9新章

一切开始步入正轨后,所有人都忙了起来。每个人都在努力将自己的生活重新回归到在京城时候的状况中去。

邹元钧在国子监中继续读书,已经开始准备今年的秋闱。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争取一次考过。

高文恒为了来年能够进入国子监而努力着,甚至打算今年过年都不回江南的永安侯府了。

贺重凌的伤势已经痊愈,回到了大理寺中。

许林广和顾青言,则是与邹元钦他们一起去了清远书院读书。

——如今冀都的住处不够,再在家中另设学堂太耗地方,显然不合时宜。因此,无论是氏族亦或是官家,都已经停了家学。少年们都聚在学堂里一同读书。高门子弟几乎都去了最为有名也最为难进的清远书院。

很多原先被请去家中教学的先生,倒也不是丢了差事。他们理解现在境况的不易,并未多说什么,和原先的人家算清了束脩后,转去了学堂或是书院中,做起了授课先生。

如此一来,顾青言和许林广需得按照学堂的时间来中规中矩地上学下学,闲暇时光就少了许多。

不仅如此,因为先生们要给很多学生同时授课,不可能依着每个学生的不同情况而教学,所以,他们颇有些不习惯。

这日顾青言来到端王府的时候,还和蔺君泓抱怨。

“先生教的课,我已经会了大半。偏偏他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赘述,着实让人懊恼。”

蔺君泓笔下不停,淡淡“嗯”了声。

“我觉得他这个教习的方式也不太妥当。一点意趣都无,平铺直叙,一板一眼,让人听不进耳去。”

蔺君泓又是淡淡的一声“嗯”。

几次三番后,顾青言终是发觉了他的敷衍,拧着眉说道:“你不同意我说的?”

“同意是同意。不过,你既是去了书院中,就得按书院的规矩来。”

蔺君泓这才放下了笔,抬起头来,“你也说了,大部分你会。那说明还有小半不会不是?还有,一板一眼虽然听着枯燥,却不容易出错。太有意趣了容易天马行空不知所谓。与其那样,倒不如中规中矩地来。”

“可是——”

“你说的是教习策论的洛夫子吧?”

顾青言没料到蔺君泓一语中的直击要害,居然猜中了他腹诽话语的人,一时语塞,哂然而笑。

蔺君泓又道:“洛夫子擅长教习科举之道。若你想认真从科举入仕,多听听他的自然有好处。若你想走捷径不经过科举,那他的课你不听也无妨。”

顾青言张了张口,不知该怎么反驳了。讷讷地垂头不语。

顾阁老虽位高权重,但顾家并非袭爵之家。不走科举,走什么?

蔺君泓看顾青言已经知晓了利害关系,也不步步相逼,继而转了话题,问道:“今日你来做什么?”

这都已经下了衙回家了,清远书院也下了学,顾青言却没有归家,而是来了王府。

若说只为了这点抱怨而来,着实说不过去。

顾青言被他一说,猛地回神。往前拉了拉椅子,轻声说道:“我就是想问问你,姓陶的这次回来,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上一篇:爸爸妈妈重生了 下一篇:贵女盛宠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