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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叶府嫡女(126)+番外

罗纱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忙推开他拽过被子遮住脸。

穆景安刚刚已经察觉罗纱要醒了方才那样做,此时也由着自己被她推开让她小小地害羞一把,片刻后才扯下被子将她揽在怀里,闷声笑道:“我看你今日气色好得很,应当和昨夜有关系。”

感觉罗纱扭着身子要脱离自己的怀抱,他一把搂过罗纱的腰肢贴近自己,低声问道:“昨日里娘子你可不厚道,半路就丢下我自顾自睡了。”他在两人贴近之处蹭了蹭,喃喃道:“不如你现在补偿我,可好?”

罗纱感受到那硬物抵在自己腿间,感觉那东西又要朝自己袭来,唬了一跳忙去推他。哪知这一次穆景安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抬起她一条腿就强势进入。

罗纱也只是刚开始能有力气稍微反抗一下,到最后,只得瘫软了身子任他为所欲为了。

来回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这回起床,已经快中午了。

穆景安看罗纱又是站都站不好了,就让她多睡会儿,罗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坚持要去给长公主请安。

长公主对她爱护至极,昨夜她却根本未曾和长公主说一声就离开了那院子……

穆景安却是看着她微微打颤的双腿,轻咳了声问道:“你……真的还行?不如我自己去同母亲说一声……”

罗纱咬着牙说道:“我自己闯的祸自己去解释。”

穆景安没辙,只得同意了,却坚持要陪着她去。

长公主一看见他们,就笑了,也不说话,只微微勾着嘴角看着两人。偏偏就是她这样,反而让他俩更加局促。

罗纱鼓起勇气准备承认错误,话刚起了个头,却被穆景安打断了。

“这次的事情,是我不好。只是,恳请母亲允许罗纱回去住。”

见半晌长公主都没有反应,穆景安有些急了,再次说道:“母亲,让她回去住吧。”

他和罗纱挨得很近。

罗纱见长公主不松口,便不动声色拽拽穆景安衣袖,示意他不要在这个时候提。

穆景安回握了下她的手,让她不要担心。

长公主眯着眼看着两人自以为掩藏得很好的小动作,沉默了许久,直到穆景安垮了脸面露哀怨了,方才缓缓吐出两字。

“也好。”

这两个字如同天籁,穆景安闻之惊喜异常,侧头去看罗纱。

罗纱本来也很欢喜,转眼却看到穆景安那又冒了绿光的眼神,禁不住就抖了抖。

府里安稳了些时日,沈秋意来了。

她和钱管事本就是一心为着罗纱和穆景安做事,如今罗纱夫妻俩在国公府,隔了这些日子不见,钱管事就来了国公府向穆景安汇报一些事情,沈秋意跟了来后,就寻了罗纱说话。

当时考虑到钱管事和沈秋意在箐州,两人又极其可靠,穆景安就给他们去了信告知了有关“海棠姑娘”的事情,让夫妻二人帮忙留意下叶家的动静。

谁知沈秋意这次来,却是告诉罗纱,叶家没什么大动静。

“没什么大动静?”罗纱疑惑,“父亲难道还不知道?”转念一想,又道:“不可能。景安的信送到父亲手里还是没问题的。”

“我方才还没说完,”沈秋意见罗纱不解的样子,说道:“大事没有,只是出了几件小事。头一件事,就是前段时间叶家老爷不知为何发了场大怒,将叶夫人屋里的东西砸了不说,还将一个大夫的腿打折了丢出府去。后来,叶老夫人和叶夫人、叶家小少爷齐齐生了病,据说老夫人和小少爷都是被叶夫人传染的,叶夫人就被送到城外的庄子上养病去了。”

罗纱一听这话,惊愕地张了张口,又闭上了。

沈秋意也是觉得有些奇怪,说道:“这事儿费思量。叶大人将邱氏送走了,却留下了孩子。听人说,他待那孩子还不薄,也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

罗纱颔首。

那母子俩留下做叶家人,始终是个隐患。

只是,这事她却不愿多管了。

罗纱烦躁地捏捏眉心,又同沈秋意说了会儿话,后者就也离去。

天气正炎热之时,就快到穆景安的生辰了。

罗纱见长公主让人列了单子预备购买许多的食材,像是要大摆筵席的架势,却见穆景安没有什么动静,生怕他是忙得忘了,便问他要不要写请帖给熟识的友人。

穆景安奇道:“我何时说要请人来了?”

“若是不请人……那母亲准备那许多东西是做什么的?”罗纱再次估算了下,肯定地说道:“府里众人用不了这许多吧。”

穆景安恍然大悟,笑着和罗纱解释道:“我的生辰,向来会有许多人来。这次恐怕人也不会少了,母亲预防着,先做好准备罢了。”

罗纱听他这样说,就想起来那次穆景安在京城里的生辰,他本想简单吃了长寿面就作罢,结果京中大小官员都送去贺礼。

那时他收到的叶之扬的贺礼最为奇特——一个金镶玉的手链,偏偏还在中间缠着棉絮。

想到那个,她忍不住抿了嘴笑,刚要和穆景安也说起那物,就见穆景安神色一冷,眼中带了七分寒意三分恨意,嗤笑着说道:“他们如此做,不过是因为舅舅极其疼、爱、我罢了!”

思及那位舅舅人前人后不同的样子,罗纱慢慢环上穆景安的腰,依偎在他身上。

温暖袭来,穆景安怔了怔,眼中的戾气就少了大半。他抱着罗纱,重重叹息了声。

穆景安预料得没错。

到了他生辰那天,果然来了许多人。

104来客

到了那日,罗纱早早就起来梳洗停当。

虽说她看了长公主准备的大量的食材、又听了穆景安的话后有了些心理准备,可还真是没想到,竟然有那么多的人大老远赶来定国公府。

只是令她不解的是,其中不乏年长之人,有的人,穆景安还要称呼一声“伯父”的。按理说他们不该来给穆景安这个小辈来庆祝生辰才是,要来,也应该是穆青涯生辰时来。

当她将这个疑问提出来的时候,穆景安就笑了。

“如今他们来,送给我的礼物再贵重,也不过是给我这个小辈玩耍的罢了,我收下也是理所应当的,旁人挑不出什么错处。”

“还有一点,”他说完后,轻咳了声,“世人都知爹爹正直严肃无法讨好,而我这个纨绔儿子,就好办多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波光流转嘴角微微翘起,手中折扇还在轻轻摇着。罗纱瞧着他这样还当真有那么几分纨绔模样,忍不住就笑了,就问道:“那若是有人给我送贵重东西,我是收呢,还是不收?”

“收!当然收!我们夫妻同心,自然要行动一致。再说了,若是我当真不收……”他突地敛起神色收了折扇,凑到罗纱耳边轻声说道:“舅舅他说不定更不放心呢!”

罗纱想了想那皇帝的多疑性子,默默颔首。

客人陆陆续续来到,罗纱望着这热闹的情形,深深感觉比那时勇毅侯府的赏花会还要热闹几分。

不过,虽然宾客多,却只能在国公府靠外的四个花园里走动。国公府内宅深处,是不许人随便进的。

长公主本就不耐烦同那许多人应付,如今罗纱来了,她乐得清闲,只捡了自己没出嫁前的几个手帕交来见面,无关紧要的人都推给了罗纱去应酬。

罗纱完全就没想到会让自己出马,丝毫心里准备都没有,听了长公主的话后,当场就愣住了。

这些个夫人姑娘的,她认识的寥寥无几,若是碰得不巧了,可能一个认识的都没。她生怕自己一个处理不当,就搞砸得罪了人。

长公主不以为然。

“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就是了。你是穆家长媳,怕她们作甚?她们若是不高兴,往后别来穆家就是了。”

说归说,长公主见罗纱神色间的紧张丝毫未减,心知这媳妇儿跟自己性子不同,就叫了自己身边的一位妈妈和几个丫鬟,让她们今日里跟着罗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