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非常规性宫斗(26)

于是,她突然就焦躁了。

自己干嘛要纠结这些呢?

不就是和魏承昭亲密接触一下嘛,她怕什么!

此人一不丑二不胖三不矮四没残疾,而且恰恰相反,他身材挺俊气度卓绝姿容出众。

皇帝是这么个让人迷恋的男子,自己该偷笑才是,如此纠结又是为的什么?

不就是一熟人么!他都没当回事儿了,她为何要介意这些?

想通了这一点后,未满斗志昂扬了。

不就是承宠吗?

她既然进了他家的门,做这些本就是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的!

不想让他有机会对她动手、动口,那容易啊。

只要她先下手为强,占据主动,先对他先动手、动口,不就行了?

第二十章

为了顺利达成目标,沐浴之时未满便拟好了几条作战计划。

首先的一个便是要拿出“饿狼扑食”的勇气与干劲。

魏承昭身份比她高,力气比她大,无论怎么看,硬碰硬她都是没有胜算的。

于是只能以巧制胜。

她打算拿出饿狼看到美食般那种冲劲儿,一开始就朝他扑过去,先声夺人,在气势上将魏承昭压倒。

只要他被吓呆了,哪怕只有一刹那,她后面的类似于“撕衣服摸胸口”等等的计划才能继续实施下去。

在心中将整个作战计划又溜了一遍,未满觉得胜算还是不小的,斗志越发昂扬起来,这才出了池子。

回到寝殿中时,魏承昭果然已经比她先回去了。

只是他却不如她想象的那般在床上躺着,而是不知从哪儿弄了壶酒,正好整以暇地倚窗浅酌。月色透窗而过洒在他的身周,浅浅的淡淡的,有种朦胧的魅力。

未满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他如今是如此悠闲的一个状态,当场就被定在了原处似的一动不动,只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因为她发现了一个很要命的事实。

月色撩人,月色下的美男更撩人。

魏承昭本是清冷之人,此刻微醺之下,面颊稍带出了些许粉色,居然增了三分媚意。

若他本是妖娆之人,那三分便算不得什么,顶多锦上添花罢了。偏偏他平日里总是气质高华的模样,反衬之下,这些媚意就极其难得、极其勾人了。

于是未满很是应景地咽了咽口水。

谁知魏承昭本望着窗外月色,此刻刚好侧过头来,就看到了未满痴迷的眼睛和咽口水的动作。

很自然地,他笑了。

他这次的笑和平时不同,眼神中明显闪烁着说不出的暧昧与幽黯,引得未满被遗忘了片刻的热血重新沸腾了起来。

她是来做什么的?

是来压倒魏承昭的!

那还等什么?

此时不去上下其手,更待何时!

打定主意,她火烧火燎地往他行去,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卸了气劲,就又忘了现在的斗志。

奔到魏承昭面前停住,未满咬紧牙关伸出手去正准备直接扒下他那华贵的衣衫时,不料魏承昭出手如电在自己衣襟前成功地截住了未满的狼爪。

未满使劲想要挣脱,无奈他力气太大,只握住她的手往旁边顺势一拉,她便一个踉跄,跌在了他的怀里。

她不肯就范,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想要挣脱,却听他急急地喘息了声后,低哑着声音说道:“别闹。”

未满卯足了气势抬头去瞪他,却在望见他的刹那,心思恍惚了。

他们两人离得极近,近到她的眼睛前面,便是他的唇。

他的薄唇,本就有着极漂亮的唇形和颜色,如今沾了几滴酒在唇边与嘴角,莫名增了些诱惑。

看上去像是沾了露珠的红草莓,任人采撷,且……很是可口……

化身为饿狼的未满心神荡漾了。

她迷茫地伸出手,想要触摸那红润润的唇,谁料手指刚刚张开,一个冰凉凉的物体就被塞到了她的手中。

冷冰的触感让她成功回了神。

未满望着手中的褐色之物,呆了呆,无意识地脱口而出道:“这是什么?”

不待魏承昭说话,一股香味扑鼻而来。

这香味醇厚馥郁,只稍稍一闻,便让人沉醉其中。

未满喜出望外,情不自禁赞道:“好酒!”

“那是自然。这可是十三年的女儿红。”

魏承昭此刻气息已经平复下来,带着稍许醉意语调慵懒地说着,用自己的酒盅轻轻碰了碰未满手中的酒壶。

此时他收起了平日清冷的模样,语调也舒缓了许多,使得那种威严疏离的感觉也减淡了不少。

未满知他是可信之人在他身边是极放松的,又在美酒的诱惑下迷了心神,也顾不上自己正坐在他的腿上,当下就双手捧着酒壶饮了一口。

醉人的酒香萦绕在口鼻之间,未满舒坦地喟叹道:“这酒我可是头一次喝到。”

语毕,忍不住又饮了口。

魏承昭笑道:“这可是女儿红,你家的你没喝过,难道别家的你也没喝过?”

稍稍滞了滞,他深思恍惚了下,似是想到了什么事,片刻后回神,叹道:“是了这是在北地,此种酒是见不到的。”

他这一怔愣的功夫,再去看未满,却是整壶都已喝光,正笑嘻嘻地仰起头,将空酒壶对着自己的口轻轻晃着,试图再滴几滴下来。

魏承昭忙去夺她手中之物。

未满见壶里没了酒,便也松了手让他拿走。

待魏承昭将酒壶放下,未满已经浑身没了力气般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又如猫儿一般在他胸口处蹭了蹭,口中还在低声不住地说着话,显然是酒劲上来了。

魏承昭轻轻唤她两声,见她虽然应了声却答非所问,而且已然醉眼迷蒙了,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酒,哪能当水喝的?存了十几年的东西,自然要慢慢品的,你也真可以,竟然就这样一口气给喝完了。”

他无奈至极,却还是小心地横抱起她,准备往床边行去。

谁知未满刚被抱起,便在他怀里蹭了蹭,钻到了他肩窝处寻了那最舒服的地方窝着。

魏承昭被她的动作逗乐了,嘴角轻勾正要露出笑容,那笑意却凝在了嘴角,跑不出来了。

因为未满伸出她一双狼爪,在他胸前不住地挠啊挠的,口中还振振有词道:“先下手,再下口!”

魏承昭深吸口气稳定了下心神,便要迈出步子。

谁知未满喃喃念叨了五六遍后,许是也觉得烦了,突然就掀开了魏承昭的衣襟,在他j□j的胸口处摸了几把,叹了声“不摸白不摸,一定要摸够本后再下口”,接着“吧唧”一下狠狠亲了上去。

更要命的是,她亲了之后好似觉得味道不错,舔舔嘴唇,又来了十几口……

魏承昭的气息开始不平稳了。

他微微垂眼,看着未满还在那边细数她的妙计,瞧着她那明明醉得厉害却还一脸算计的样子,紧了紧抱着她的手,大跨着步子行到床前。

正准备狠下心来将她放下,偏偏未满这时迷迷糊糊间发现了两粒粉嘟嘟的小东西好像很好玩,便用手指去捏了捏。

没想到这两个小东西居然手感不错,她捏了一下还不够,索性放开手可着劲儿地揉开了……

王连运在房门外面正机警地环顾四周,就听寝殿内传来一声怒吼:“钱未满!”

接着就是布帛被撕裂的声音。

魏承昭就算招人侍寝,也从未有过什么大动静。

王连运生怕是有什么变故,忙将门猛地推开准备进去看看情况。谁知他刚挪进去小半个身子,就见几片碎布从放下的帷帐中飞出,落到了床外。

看料子,赫然就是未满方才沐浴完穿着的那件衣衫。

王连运心头一跳,忙掩住自己双眼,默默转过身掩上门。

就在门将要合上的刹那,他又听到未满尖叫了声,紧接着魏承昭发出咬牙切齿的低吼。

手指颤了颤,王连运赶紧凝神麻溜地将门给关严了,当机立断下定决心,里面就算是有暴雨雷鸣声,他也绝不会再打开门了。

上一篇:误入大理寺 下一篇:不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