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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伪嫡女(34)

“做了就是做了,再多辩解也无法改变事实啊。走,咱们赶紧回去抹点药去。”

昨日里江衡言命人拿过来的药还有很多,正好她今日也能用了。

哪知道刚出了院门,就见贺行远同江衡言等在院门口。

贺行远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知遥肿起来的手,他漂亮的小脸霎时间就板了起来,端了神色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知遥不好意思提,江衡云倒是一五一十说了,知遥想拦她,没拦住。

江衡云说完后,还愤愤不平地道:“都怪那郑有为,关他什么事情,哪就有这样出卖人的!”

江衡云性子直,重情义,就算是知遥做错在先,她依然力挺知遥到底,反倒是觉得郑有为不够义气。

于是知遥感动之余更加地汗颜……

江衡言问道:“那你既然知道是错事,方才为什么还要把水渍擦去?”

他的声音暖入春风,让知遥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说了实话:“我怕先生的戒尺,不想挨罚。”

这时江衡云插道:“她这人也太实在了,先生就问了一句,她就承认了。”

知遥就嘿嘿地笑。

贺行远原本一直皱眉看着知遥疼得咬紧了牙硬是一声疼都不出口的样子,这时见知遥笑了他才凉凉地道:“该!谁让你耍小聪明的!下次再来一回,看你还敢不敢这样!”

知遥倒是当真认真考虑了下,说道:“再来一回,估计我还会这么做。”

“为什么?”

“当时第一反应就是这么做,根本没想那么多。再来一回,我想第一反应还是这样吧……”

贺行远就没好气地道:“你不动脑子的?就不怕被发现后会挨更多下?”

知遥凑近他低声说道:“若是没人看见,就是一下都不挨了。下次我会吸取教训,先观察清楚周围情势的。”

看她狡黠的样子,贺行远被气乐了:“该!我看你还是被打得太轻了!”

虽然知遥伤得比江雨晴轻了许多,可江衡言依然马上派人拿了药叫了大夫来,等大夫给知遥细细看了后确认果真没什么事,这才放心。

上药的时候贺行远本来想去帮忙,结果他一碰知遥的手,她就疼得叫出声来,吓得他再不敢插手,板着个小脸在一旁踱来踱去地瞎着急。

江衡言看得好笑,说道:“遥妹妹不会有事的,放心好了。以前你被打得比这狠多了,也没见你眉头皱一下,还不让看大夫,就随便抹了些药照样活蹦乱跳。”

贺行远就挑了眉睨他,说道:“那是,伤的不是你妹妹,你当然不心疼。”

知遥本来正被那大夫抹药推揉虐得要死要活的,还想大吼几声发泄发泄呢,突然听到贺行远来了这么一句,就愣在了那里,再回神的时候,便觉得手好像也没疼得那么厉害了。

她默默地看着正往这边探头探脑的贺行远,望着他那副纠结无比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怒吼道——

有个孪生哥哥,真特么地好啊!

……

这伤果然没几天就好了,等到下一个礼仪课程将要到来的时候,知遥基本上已经痊愈,而那时候江雨晴伤势才好了一半。

知遥默默无语。

谁让江家兄妹整天将御赐的药毫不吝啬地往她这爪子上涂呢,跟不要钱似的,看得她都心疼。

中午大家都匆匆回住处去休息,为下午万先生的课程做准备。

知遥走到半路才发现自己的一支笔不见了,偏偏那笔是贺行远送了她的,若是被贺行远发现东西没了,可是得闹上一会儿。

上午是在学诗词的教室上的课,中午时负责清扫的丫鬟婆子打扫干净后教室便会落锁,所以知遥果断决定,立即回去找一找。

她同江衡云说了声,让江衡云跟着江衡雪她们三人先走,她则赶忙回了玄院,由于走得太急,在院门口转弯处和正巧快步出院子的人就撞了个满怀。

“怎么回事!你不长眼睛的吗?”郑有为叫完,才发现是知遥,就更没好气了,“下次走路你注意点,别整天冒冒失失的!”说完拂袖而去。

知遥不如郑有为壮实,被撞一下跌到地上屁股都摔疼了也就罢了,还莫名其妙被吼了一通,就也有些火了,跳起来对着郑有为的背影正要驳回去,就听身后有人叫她。

“什么事!”知遥怒气还没下去,恶狠狠转过身,发现是江雨晴,嚣张的气焰顿时无影无踪,软了语气问道:“你找我有事?”

江雨晴笑眯眯地伸出安然无恙的右手,手中握着一支笔,赫然就是知遥丢失的那一支。

“多谢多谢,你从哪里找到的?”

“在教室门口,我见你用过,就想着带到住处给你呢,结果好巧这里就遇见了。”

知遥连连道谢。

幸亏是被江雨晴找到了,若是没有,明日晚上回家时被贺行远发现后知遥少不得要被他烦很久。

两人便相携回去。

下午女孩儿们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宛若赴刑场一般气势蔫蔫地进了玄院的时候,却听到一个震惊的消息,让她们有些防不胜防。

万先生的东西被毁了,万先生发怒了,后果,很严重。

作者有话要说:咩哈哈。。。。不知道这个时间发文,有妹纸看到不。。。好饿!手头有巧克力!吃还是不吃呢。。%>_<%

☆、打起来了

被毁的东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是个寻常的紫砂小茶壶,却是万先生用惯了从老家带来的,上课时间也必定带着,没事就直接对着喝上几口润润嗓子。

别的学生或许不清楚,可玄院的学生却是都晓得这东西对万先生的重要性的。

万先生这天午休的时候为下午的课程做准备,提前将茶壶和戒尺放到教室后就自去忙别的事情了。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再回来,那茶壶就已经变成碎片躺倒了地上,四周湿了一大片,湿嗒嗒的茶叶散落在上面。

万先生当场发飙,怒吼了好几嗓子是谁做的,可没人应声,只有空空的屋子里荡着的回声在应和他。

万先生就气得发抖了。

东西重不重要且当别论,关键是性质恶劣。

那时候负责清扫的丫鬟婆子都还没开始整理,其他院子的人又不能随便出入玄院,那么将这东西打碎的基本说来只能是玄院学生。

且不管是不是故意,做了错事打坏了先生的东西,首先要做的便是留下来和先生坦承错误,可是此人偏偏就丢下坏掉的东西扬长而去,就使得万先生气愤异常,索性下午的课也不教了,专程找出做这事的是谁。

万先生叫人在玄院另开了间屋子,将学生一个个叫进去问话,又托了一位无课的先生来帮忙看着留在礼仪教室里的其他学生,一是防止他们乱跑,二是制止他们互相谈论串话。

知遥排到的顺序颇为靠前,有先前被打的经历后,她还是比较害怕万先生的。

可等她忐忑不安地进去之后,才发现万先生也不过是问她中午都做了什么,她定了定神便一五一十详细说了,丝毫没有隐瞒。

万先生见她答得详细,细观她神色不似作伪,倒也没多为难她,又问了几个细节就让她回了。

知遥回到教室后就没有方才那么紧张了。万先生不像是不讲道理的人,既然不是她做的,便没什么可怕的。

她傻坐了片刻后觉得无所事事地时间难捱得很,便央了看管着她们的那位先生想寻本书来看。先生就唤过人随便给她挑了本,居然是本棋谱。知遥虽然棋艺不太好,但在这种情况下能有本书看已经庆幸万分,倒也读得津津有味。

其他女孩子也有没被这事儿吓到的,就也找先生想借了书来看,这先生就索性让人搬了几本过来,想借的学生按顺序去拿便可,只一样,不准说话。

“呵,这是闹的哪一出?”

爽朗的笑声传来,一人转进屋内,年过六旬,鬓发间点点斑白,剑眉朗目方脸阔耳,不像教书先生倒像是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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