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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悲欢(20)+番外

作者: 蔚海瑶笙 阅读记录

焰萧踉跄一下离开那里回到了冥尘,焰萧内心欲绝般的伤心,带着无边无际的哀伤他拿出南竹最后留给他的一支簪,红着眼睛把自己关在角落的一个小屋里,疯狂的大吼着还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数不尽的伤焰萧觉得天都要塌了。

太多心酸无处诉说,太多难过如何洒脱。

南竹与嗣权结婚的日期定于四天后,只因那天是云梦日,是天尘最吉利,最盛大的日子,结婚前南竹试穿着那华丽的嫁衣,嫁衣是最显眼的大红色,嫁衣上用金丝勾勒刻画了一大片的曼珠沙华,脸上的妆容是桃花美人面,最后红纱盖在南竹的头上遮住了南竹的脸。

南竹让人暂时拖延一下时间而后去冥尘悄悄看焰萧,她看着那人消瘦了许多也狼狈了不少。

焰萧就假装没看见她他知道她在暗处看他最后南竹要走时,焰萧突然对他说:既然来了,为何不做顿饭呢?”

南竹哭了,她再也没有忍住眼泪:“好吧,可能我的手艺生疏了,多担待。”

焰萧点点头看着南竹给他做了那些许久没吃过的精致吃食。

南竹对他说:“时辰要到了,天尘还有事,我走了,下次有空见吧。”

南竹走后,焰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边吃边流眼泪。

扭曲挣扎的心脏终是面目全非,时间发出刺骨的怪叫,谁在害怕,光和暗,只靠死撑。

寒阙他们回来了,他们终于回到了寂轩阁看见老房子内心无比激动的丞黎与独旭马上跑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了床上说:“这几天果真是很累啊。”

寒阙无奈的摇摇头。

夜里夏芙来找寒阙,对寒阙说:“谢谢。”

寒阙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这样做,但是你一定有自己的苦衷吧,我也不多问了,小事一桩,不必客气。”

“但是无论怎样还是谢谢你,对了丞黎的病怎么样了?”

“现在没什么异常,走一步算一步吧。”

寂寞而过,悲伤无处可躲,而幸福却不知哪去了。

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那你会看见一条奇特的小路向远方伸展。

路面上是那五彩斑斓的彩色石块,每一块都价值连城不知有多少人想着从这里走过。

路旁知名的和不知名各式各样的草药少说最小的一株也有几百年的历史蹉跎了,在不远处的山丘上到处都是几百年的古树它们挨在一起好像在说悄悄话。

树枝间有些小灵妖在哪里翩翩起舞。它们把这个地方变的更是美丽了几分。

沿着那条路一直往前走,是一清澈见底的溪水,水里的鱼儿摆着金色的尾巴,悠闲自在地嬉戏和玩耍。

过了那里,闯进眼帘的是一片树林,林中时不时地传来一声声鸟鸣,传入云霄响彻九天。

这里有着数不尽的传说。

这里胜似那天尘的桃园,可是这样的地方是那?这里是皖族,嗣权的宫殿就是这样的,南竹看着那些景色面无表情的听着嗣权的介绍,若是有心人仔细看,南竹一直离嗣权有着五步之遥。

嗣权也是想靠近可是他看着南竹躲闪的动作后,放弃了那种想法。

有人说,痛到了极致,是哭不出来的,只有酸涩,在胸腔中排山倒海。

南竹的红衣随着风一直飘着,她身上暗暗的香气进入人们的鼻腔,撩拨着人的心神,作为一个醉仙她要听云帝的,作为一个女儿又必须听母亲的,她知道自己的婚姻大事不得有自己做主可是想起焰萧就觉得分外难过。

她不能再想了。

她嘲讽的一笑暗暗在眼里掩盖了什么,一股气息汹涌在南竹身上,让人害怕有些皖族人已经跪在了地上,嗣权咳嗽了一声南竹慢慢收回了那些气息。

嗣权道:“我知道你有心上人,我不敢奢求你忘了他,爱上我,但是我一定会比那人千倍万倍的对你好的。”

南竹什么话也没说,然后就安静的站在那里看着一片大红,她第一次觉得那红色那么惹人厌恶如此的刺目。

可能今天的风景不尽人意。

当风筝厌倦了天空,是否就会义无返顾的坠入大海?

第24章 第十一章 难有为情

那所谓的婚礼快要到了,南竹在自己的卧房正试着婚衣。那一件艳红的嫁衣上面点缀着一片金边垂丝的蔓珠莎华。

一仆从看着她笑着说:“真是美极了,果然如此,醉仙当真是很适合红色。”

南竹有些苦笑,眼睛突然润湿,一滴眼泪滴落,轻轻的一下没有任何人发觉。

殿外的花落个不停,这风景是喜是悲,是梦是实,是痛还是泪。风一阵一阵的吹,吹起了南竹的红盖头,隐约看见,青丝披落,侧脸尽显淡淡的粉色煞是美丽,唇若红樱,可夺魂摄魄,似如美人如花隔云端。

她这是怎么了,终究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刚刚那一幕,应当是没人看见。除了,焰萧。

焰萧在一旁看着,回想起以前:他记得第一次相遇,记得那顿饭,记得那个中元佳节,烟火下美得不可方物的她,他记得一切,那是怎么也忘不了的。

不知怎么,泪水不争气的流下,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这是怎么了?

焰萧最后看了南竹一眼转过头回去了,那是一个死气沉沉的地方周围有大大小小的岩浆坑洞,那不知名的黑色的大鸟尖叫着四处飞舞有一些撞到墙壁,带下一些尘土。

在某些不知名的角落又有着一些哀怨的声音,总是一直存在,就那样的让人不可忽视。

而那一身黑紫衣长袍的玄帝正和手下一些人商议着什么,焰萧回来觉得有些奇怪。便走过去问道:“这是商议什么?有何要事?”

结果那些人只是轻飘飘的看了焰萧一眼,绽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离开了。

焰萧也就没多想,只是觉得十分奇怪,便也只好自己想,他一边想着一边边走回卧房,想南竹为何这样,那不是她快要大喜的日子吗?为什么她在哭?她不是很骄傲的一个人吗?

突然之间焰萧被自己的一个想法惊到了,他觉得自己喜欢上她了,现在感觉他满脑子的都是南竹这个人。

焰萧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无论如何就是睡不着,他盯着枕头的花,突然焰萧有了一个想法,一个很特别,很危险的想法。

但他克制住自己尽量不去想,因为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是在挑衅某位吧:为什么不试试凡尘土匪作为呢?

问君能有几多愁?不愁,是怨,应是不舒服。

朔岩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间小屋里,他看着周围熟悉的景物,回想起以前和夏芙呆过的地方,轻轻的摸着柱子,最后沉默地说:“原来一切还在。”郁郁葱葱的竹林穿插着一些弯曲的小道,鸟叫声,流水声,变成一首好听的乐章。

而却人变了。

记得那木屋不远处有一块大大的黑石,上面曾有他专门为夏芙雕刻的画像。只是经历了数个春夏秋冬,人像已模模糊糊。

但如今一切想来,却还历历在目,仿佛发生在昨天。

朔岩甩了甩手,被关三百年之久,现在的他法术失尽,和凡尘的凡人已经没有什么不同。

他自嘲一笑,靠在柱子上,强压着心底悲凉的情感。

此刻的他像是废物一样,一点用处都没有,谁把他放出来了?

夏芙?不,一定不是她,她应该在某个地方,过的很好吧,犯不着为了他去触犯云帝的威严。

夏芙暗处静静地看着,知道他以后会没事以后,很深地叹了一口气,回到了一方梨花。

“原谅我把你从那里带出来,或许还会让你再次陷入危险,对不起。但是我别无选择,朔岩让你被关在那里,我真的于心不忍。”

也许,你会体谅我的,对吧。

若是有缘,再见吧。

笙歌呢来到了寒城,看着眼前的城池布满了黑色的青石,云雾环绕着这座城,若是仔细看这座城的墙面,会发现上面已经有些痕迹了,看起来已经有好些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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