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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85)+番外

这夜睡的很浅,半夜时分,初衔白被外面的声音吵醒。她坐起身来,窗外灯火通明,一群人聚集而来,时不时还有惊呼声。

折英推门进来,边穿外衣边道:“小姐,外面好像出事了,珑宿带着人守在了你的门口。”

“难道那群人又围剿到这儿来了?”

“不知……”折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外面一声惊呼给打断了。

初衔白套起外衣:“我去看看。”

“小姐不可,如果那群人连这里都能闯进来,只怕不是泛泛之辈。”

“无妨,我不会走远的。”

起身才发现镇痛药的药效过了,初衔白只有忍着疼走到门口。刚打开门,珑宿就大步过来挡在门口:“初庄主,请别出来,掌门吩咐有任何事情都要先确保您安全。”

初衔白越过他扫了外面一圈:“有人偷袭?”

“不是偷袭,是……”珑宿欲言又止。

初衔白微微蹙眉:“是什么?”

珑宿忽而正色:“初庄主请回吧,这里很快就会没事了。”

初衔白总算察觉到不对,外面并没有刀剑喊杀声,这么多人拥在她门口,全都神情戒备地盯着一个方向,不像是防着一群人,倒像是防着一个人。

初衔白推开珑宿朝外走了几步,望着那个方向,她记得采莲说过,天印住的地方就在那里。

“珑宿,你们掌门在哪儿?”

珑宿默然。

初衔白忽然道:“折英,我们去看看!”

珑宿慌忙拦住她:“初庄主留步,掌门正在练功,不能有任何人打扰。”

“练功?练个功需要叫你们都这么防着他?”

“掌门只是有备无患,万一走火入魔,伤及无辜就不好了。”

“看你们现在这样子,只怕已经走火入魔了吧。”

珑宿泄气般点了点头:“请初庄主回房休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掌门会没事的。”

初衔白冷笑一声,转身回屋:“你误会了,我不是担心他,只是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而已。”

珑宿没时间跟她争辩,忙转过头去,又聚精会神地盯着天印的住处。

这之后再难睡着,初衔白辗转反侧,直到天亮时分才迷迷糊糊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觉脸上喷薄着别人的呼吸,她心中一惊,睁开了眼睛,正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眸子,脸色就沉了下来。

“你还真喜欢用强啊。”

天印抿唇笑了笑,眼下有些青灰,精神却是很好:“听闻你昨晚很担心我?”

“……那是珑宿的耳朵有问题。”

天印又笑起来:“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初衔白的脸色却丝毫没有缓和:“你在练什么功?”

天印的笑容慢慢敛去,不言不语。

“以你现在的修为,很少练功会再走火入魔了,到底是什么武功让你这么没有把握?”

“你不会想知道的。”

“你应该很清楚,一种功夫如果练的时候就问题不断,就算练成了也很有可能出事。你为什么还坚持要练?”

天印坐直身子:“如果我说是为了你,你信么?”

初衔白冷哼:“你觉得我会信么?”

“说的也是……”天印叹了口气,紧盯着她的双眼:“我以为得到了你的默许可以陪着你了,实际却发现你根本不允许我接近一步。”

初衔白咬了咬牙:“我没有默许。”

天印垂下眼盯着她搁在床沿的手指,忽然道:“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初衔白手指一动:“如果你彻底跟我断了来往,一切不就结束了。”

“那应该是更大的折磨。”

初衔白闭起眼睛,不再言语。

天印坐了一会儿,终于起身朝门口走去。

“听采莲说山顶有仙人修炼的仙洞,不知道是什么模样。”

天印浑身一震,猛地转过身去,初衔白背对着他躺着,刚才的话像是一场幻觉。他笑出声来,大步折回,伸手将她抱起。

“你做什么?”

“带你去看仙洞。”

作者有话要说:上班了,我不开心~~~~(>_<)~~~~ (踹醒!)

67第六十七章

山顶因为常年无人踏足,唯一的小道已被树木杂草掩盖。天印背着初衔白走走停停,她没睡好,居然还在他背上补了一觉,结果醒来还没看到那个所谓的仙洞,顿时有些没好气:“你是打算走到白发苍苍不成?”

天印将她往上托了托,语气里染上浓浓的笑意:“我倒希望那样。”

“……”

好不容易到了顶上,只看到枯败茅草遮掩下的一道豁口,天印放下初衔白,抽出腰边的剑将草斩去,才终于看到完整的洞口。

初衔白颇为失望:“我忽然不想进去了。”

天印比她还失望:“本来还想赏采莲的,现在我又想罚她了。”

两人终究还是走了进去,洞口有些潮湿,往里却很干燥,只是黑幽幽的看不清楚,天印点燃火折子才发现里面空间很大。

“好吧,还是赏采莲吧。”

这里明显留着人住过的痕迹,已十分破败简陋。正中摆着石块垒成的石桌石椅,后面有块平坦的大石,上面杂乱的铺着枯断了的茅草,初衔白伸手摸了摸,发现里面还有些发黑的棉絮,应该就是床了。

“不就是住了个人么?怎么就成仙洞了?”她拍拍手,已经想走了。

天印道:“常有人为得道成仙隐居山洞不吃不喝,估计这里的这位最后飞升成仙了,才有了仙洞一说吧。”

初衔白仍然觉得无趣,她会说起这个地方不过给天印一个台阶下,本就没打算真来。谁知刚要走,伤处的阵痛药效过了,琵琶骨一疼,她连话都不想说了。

天印看她脸色不对,上前扶她在大石上坐下:“伤口疼了?”

初衔白狠狠地瞪着他,每到这时候就让她想起曾经他的所作所为,也让稍稍软化的心又变得坚硬。

天印知道她的心思,也只能当做没看到。他从袖中取出药膏,刚要给她涂抹,就听初衔白冷冷道:“你居然还随身带着。”

他笑笑:“是啊。这是仿照祛痛散做的,效果应该一样,就是没有它持续时间长。”

初衔白听了这话,忽然又没了火气。

原本安静的抹着药,天印却没来由地笑了起来,初衔白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忽然想起上次给你抹药时发生的事了。”

初衔白起初不解,反应过来后脸忽地就红了:“下流!”

天印扶着她的双肩按她躺下,手指又抹上去,却渐渐变了意味:“哪儿下流了?”

“你……”初衔白气结,他已经解开她身上的大氅,手指渐渐探入她的衣襟。

“对着所爱的人坐怀不乱才叫下流呢。”

“……”

那只手渐渐往下,越来越暧昧地蜿蜒攀登,直到被初衔白一手按住才稍稍停歇。

“你别得寸进尺!”

“你每让一步,其实都对我更防备,我发现对你除了得寸进尺之外,还真找不到其他好法子了。”

“……”

天印扯了扯大氅盖住她:“冷么?”

初衔白瞪着他不说话。

“那看来是不冷。”他又揭开大氅,手抽开她的腰带。

初衔白终于有些慌了:“你疯了吗?现在是白天!就在这个洞里……”

天印的手抚上她的胸,打断了她的话。

胸口暖呼呼的,但比不上他的手掌。这只手似乎已经燃起了火,她微微战栗,想要骂他,开口的声音却有些变味,最后只能紧紧咬住唇。

天印低头吻她,一遍一遍轻舔着她的唇,直到她放松牙关,手指陡然加了力道。

“唔……”初衔白皱起眉来,睁眼却看见天印坏意的笑容,于是重重地咬了他一口。

天印退开,舔去唇上血渍,笑意不减。

初衔白哼了一声,故意讽刺他:“你还真是跟以前一样喜欢受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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