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太子殿下有喜了(97)

作者: 端木摇 阅读记录

谁准许他这样做的?

一时之间,她心头的怒火渐成燎原之势,恨恨地瞪他。

“王爷,此乃本宫寝殿,任何人皆不能擅闯。还请王爷牢牢记住。”她微带一丝凉凉的笑意,语气却沉而锋锐。

“天子寝殿本王都可自由进出,更何况是殿下的东宫?”慕容彧的俊脸浮着轻,笑里藏着凛寒如霜的刀锋。

慕容辞气结,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不是虚言,而是事实。

他就是有这个实力与本事!

她暗暗磨牙,懒得跟他浪费唇舌,径自往大殿走,“王爷躬身来此,有要事吗?”

他却往殿内,故意跟她对着干似的。

她转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心头的怒火迅速窜到脑门——他竟然坐在她的贵妃榻,还悠然地躺下来!

“下来!”她冲过去厉声呵斥。

“别吵。”慕容彧好像在责骂一个调皮的孩童,懒洋洋地靠躺着,十分的然舒适,双目还阖上了。

“本宫叫你滚下来!”她气得七窍生烟,横眉瞪着他。

这男人越来越恶劣了,竟然连她的贵妃榻都不放过!

他没有把脚搁上去,颀长的身躯霸占她的贵妃榻,那姿态怡然自得,好似这里就是他的王府他的寝榻。

慕容辞越看越气,越气越想将他暴打一顿,拳头攥紧,咯咯咯地响。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她上前一把揪住他的手臂,试图把他拽下来,可是他的身子那么重,武功又高,她竟然没拽动分毫。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她磨牙嚯嚯,使出所有力气把这座盘踞的高山拽下来。

然而,这座峰纹丝不动,还一派闲情逸致地欣赏她做无用功的狼狈模样。

“再用点力。”

“力气太小了。”

“不如先去吃点膳食再来。”

“要不本王帮你一把。”

慕容彧悠然自得地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风凉话,薄削的唇噙着微凉的轻笑。

慕容辞感到空前绝后的受挫感,眼神如刀凌然射向他,她猛地一拳砸向那张令人无比讨厌的俊容,脑海里浮现一幕一块大饼被砸碎的情景。

然而,狠厉砸过去的拳头停止在半空,动弹不得。

她的手腕被两根手指钳住,抽不回来,也无法前进,就这么僵在他面前二寸。

她气恼自己的无能,左手陡然出击,指尖直插他的双目。

忽然,他的力道骤然加大,磅礴无比,随着手腕间的力量整个身子往前扑。

她大感不妙,匆促间气沉丹田,想要止住往前冲的趋势,却根本没用,华丽丽地扑到他身上。

慕容彧双臂一拢一抱,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太过美妙销魂,值得细细地感受品味。

身躯相撞的那瞬间,慕容辞的脑子电光火石,接着一片空白。

此时她整个儿趴在他身上,悲愤悲怆悲得不能再悲了,恨不得一头撞死在他胸膛。

“放开本宫!”

她被这样可怕的惊变弄得慌乱无措,本能地挣扎。

他的掌心在她柔滑的后背缓缓摩挲,虽然隔着真丝中单,但那感觉胜过人间所有旖旎粉嫩的总和。

“你再这么扭来扭去,本王可不能保证坐怀不乱。”他语声低哑,沉到了骨子里,衍生一种迷人的暗昧。

“本宫哪有扭来扭去?”慕容辞怒不可揭地低斥,“还不放开?”

“殿下投怀送抱,本王自当勉为其难地接纳。”

慕容彧的大掌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去,她大吃一惊,惊惶喝道:“住手!”

这时,琴若悄无声息地进来。

虽然她在走大殿之初就听见寝殿有古怪的动静,不过她不敢妄断。

当看见殿下把御王压在贵妃榻,她惊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捂嘴,这是什么鬼?

殿下的秘密被御王识破了?

要不要进去帮殿下?

慕容彧看见她在寝殿入口僵化成泥塑石像,染了欲色的眸光顿时变得寒而凌厉

琴若最终选择退出去,御王的眼色她明白:若她不退出去,殿下会有危险。

慕容辞正挣扎于水深火热之中,没有看见也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她的小脸涨得红彤彤的,艳若桃李,娇软滑嫩,诱人咬一口。终于,她撑起双臂,使出所有力气推开他,然而他气定神闲地微笑,不费一分力气就把她禁锢在怀里。

二人角力良久,她最终选择了放弃,瘫在他身上。

身躯相磨,耳鬓厮磨,气息相缠呼吸交错,春色再旖旎再诱人也不过如此。

二人身上都出了汗,尤其是相贴合的前胸,汗津津的,她的幽香他的沉水香混杂着汗味,越发的暧昧靡丽,缭绕不散。

“亲本王一口便饶了你。”

慕容彧轻笑如奸诈狡猾的狐狸,身上的玄袍有点凌乱,露出精致的锁骨。

慕容辞恼恨地瞪他,一双明眸光华流转。

“上次你咬了本王的耳朵,今日让本王咬一下你的耳珠也行。”

“那不如本宫再咬你一次,如何?”

“也好。”

他剑眉微扬,笑得浮光掠影。

她扯开他的衣襟,紧实的肩膀裸露在昏暗的光影里。

肤白如玉,光滑如极品丝缎,仿佛蕴藏着无穷而神秘的力量,在昏淡微光里宛若明珠美玉光华莹润,衬着那双墨玉般的深眸、那粉润薄唇、那张玉雕般的瑰美俊容,让人心潮澎湃、无端沉迷。

慕容辞察觉自己失神了,窘迫得双腮更红了,忽然觉得下不了口。

这情势,太尴尬,太诡异。

她是当朝太子!

“想咬哪里?”慕容彧见她怔怔的,心情似乎非常愉悦。

“你自找虐吗?”慕容辞又使力推他,气恼得快崩溃了,“玩够了没?!”

“自然没玩够。”

话音还没落地,他的大掌已经扣住她的后脑,往下压。

炙热的气息喷洒,朱红薄唇袭上,宛若惊鸿。

嘶!

尖锐的痛让她抽了一口冷气,耳朵那么疼那么疼。

他笑吟吟地欣赏自己的杰作,她那精巧的耳珠如脆弱的羊脂白玉,一点血珠趁着玉白,似是十里雪原唯一一朵血色曼陀罗,美得妖异、神秘、惊艳。

慕容辞气得七窍生烟,这男人要不要这么小气?不就是上次咬了他一下吗?这就要讨回去?

好像失去了理智,好似鬼使神差,她愤恨郁卒地低头,在他的肩头恶狠狠地咬下去。

慕容彧一声不吭,静静地让她咬,而两只大掌悄无声息地握住那纤细圆润玲珑的腰肢,将她的身子往下压了压,好似要把她埋入自己的身躯。

这极致的美好好似已经到了他们之间所能达到的交融,可是他忽然觉得远远不够。胸口与小腹的那团灼热,四肢百骸的血液疾行如沸,让他想到世间男女那忘我、彻底的纠缠与交缠……

她陡然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他的身躯坚硬而柔软,矛盾地存在着,可就是哪里不一样了。

她慌张地起身,他也没有阻止,松开了手。

本就红晕遍染的小脸,此时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慕容辞整理好衣袍,斟了一杯茶水,熄灭通体的火热与窘迫,脑子也渐渐清明起来。

慕容彧坐在她旁边,拉她坐下,然后取了一只茶杯。

她明白他的意思,给他斟了一杯茶,恨恨道:“你就不怕本宫在茶水里下毒?”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一饮而尽,体内的燥热渐渐散去。

“天色不早了,王爷还不出宫吗?”她不耐烦道,恨不得他立刻消失在眼前。

“工部员外郎庄秦和户部主事甘泰祖是怎么死的?”他单刀直入地问。

旖旎尽散,寝殿里昏光杳杳,暮色沉淀成夜色。

慕容辞心思微动,站到他对面,远离他,不敢看他,“王爷对他们的死也有兴趣?”

“倘若涉及阿芙蓉膏,此事非同小可。”慕容彧的面上没有半分玩笑之意,语气也变得冷沉,“把你知道的都说了。”

上一篇:有只奸臣要篡位 下一篇:将军行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