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胡萝北与桃花酥(3)+番外

作者: 洗个苏 阅读记录

问题一出,环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明显地收紧了,半晌,叶裳觉得自己已经要睡着了,阮晏书低哑的声音才传过来。

“当今圣上猜疑心重的很,我爹又威名赫赫,我入朝做了官,指不定那位怎么猜忌我阮家。约莫只有我做一个声色犬马的废物,才放心得下吧。”

叶裳一个激灵,登时就清醒了,无比后悔问出这个问题。

阮晏书静了静神,突觉自己被叶裳小心翼翼地抱住了,他大约是不怎么懂该怎么安慰人,只好用自己的体温来贴近喜欢的人。

4

胡萝北与桃花酥-第五章 -

阮晏书窝在小厨房和面,一早上起来叶裳就喊着想吃桃花酥,平日里做小点心的厨子今日恰好不在,为了哄这位小祖宗开心,堂堂镇远大将军嫡子任劳任怨地下了厨。

旁边备好了晒干的桃花,阮晏书取了碗过来,准备将干桃花磨成粉。叶裳叼了根胡萝卜站在他身后看,嘴里咬得嘎嘣嘎嘣。

阮晏书回头看他,叶裳一双圆圆的眼睛笑得眯了缝,“胡萝卜真有这么好吃?”阮晏书突然有些好奇。

取了帕子细细擦了手,阮晏书一把把人搂进怀里,对着柔软的嘴唇吻了下去。叶裳攀住阮晏书的肩,乖乖探出一点舌尖任他为所欲为。

难舍难分的亲了好一会才放开,叶裳笑眯眯地说道:“胡萝卜好吃吗?”

阮晏书揉了揉他略微红肿的唇瓣,胡萝卜汁还是清苦的,他怀里这个人的唇舌却是甜的。

吃完桃花酥不久,叶裳就犯了困,赤着脚窝在阮晏书怀里,搂着阮晏书脖子直嚷嚷着想睡觉。

叶裳最近嗜睡得紧,阮晏书把他抱在怀里,额头贴着叶裳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并不烫。

不会是生病了吧

叶裳看出他的顾虑,轻哼了一声,很是不屑:“我怎么不知道妖怪也会生病?”

阮晏书看他这副小尾巴翘上天的样子就手痒,恨不得把人压在身下狠狠收拾一顿。

被阮晏书在臀上拍了一巴掌,叶裳尾音徒然变了调:“你为什么这么爱打我屁股?”又凑上前抵着阮晏书的鼻尖笑嘻嘻地问:“手感是不是很好。”

阮晏书手抵在叶裳肩膀上,将他微微推开些许,细细打量。脸和耳朵都没红,眼睛闪亮亮的,竟像是真的好奇。

“平日里亲个嘴都要脸红半天,今天怎么浪成这样?”

“我有吗?”突然被“浪”的叶裳无辜地摸了摸脸。

“我去找大夫来给你看看,你先在床上躺一会,别睡着了。”阮晏书将叶裳抱到床上,替他将粘在脸上的头发拨到一旁,仔细叮嘱。

阮晏书起身的时候,袖子被人拽住了。

“我想穿你那件黑色袍子。”叶裳仰面躺在床上,用两只手指勾着他的衣袖,小声道。

那件黑袍子只是件普通的外袍,叶裳却很喜欢。他不习惯穿人类繁杂的里衣外衫,平日里就裹着阮晏书的外袍满屋子乱跑。

阮晏书从柜子里取了外袍出来,叶裳就乖乖坐起来张开了手,“你帮我脱。”

叶裳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今日他这么依赖阮晏书,只是凭着本能想亲近。

阮晏书解开叶裳的衣带,替他把外衣脱了下来,“里衣还穿吗?”

叶裳摇了摇头,阮晏书便将里衣也脱下来。这下倒不用他帮着穿了,叶裳把自己裹在阮晏书的外袍里,在床上咕噜咕噜滚了两圈,只露出张脸对阮晏书笑。

叶裳把自己裹成了一只蚕蛹,突然想起什么,疑惑地问道:“人类的大夫也可以给妖怪看病吗?”

阮晏书也怔住了,怎么忘了这茬,当下笑道:“闭嘴吧祖宗,给你找个兽医回来行不行。”

阮晏书推门要走,叶裳在后面小声叫他,阮晏书回过头去,叶裳说:“你早去早回。”

说来也奇怪,叶裳短短五个字说完,阮晏书竟不想走了。他冲叶裳点头,回手关上了门,唇边的笑分明是宠溺的。

叶裳一个人待着无聊,赤着脚下床在房子里转,转到书案旁没发现什么好玩的,已经打算走了,突然被书卷下露出的一点纸吸去了目光。

叶裳走过去,小心地将那张纸抽出来,纸上画的是赫然是他自己,是前几日说好陪阮晏书读书,坐了不到一个时辰自己就趴在书案一角睡着了。

阮晏书什么时候画下来的?

下方盖了阮晏书的私印,鲜红印章旁两个小小黑字:吾爱。

叶裳捧着画,一时间心里像打翻了糖罐,那股甜意从心脏一点一点散发出来,沿着血管流到身体每一处——仿佛身上所有部位都在说:我好喜欢阮晏书。

叶裳把画完好地放回去,慢慢溜达到床边,一条腿将将卡在床沿上,一股陌生的感觉突然从身体内部升了上来。

叶裳一时间又是燥热又是心烦,忽觉股间有些湿润,他迟疑的将手从袍子底下伸进去,摸到一手粘腻的清液,甚至有水顺着腿流了下来。

阮晏书此时领着大夫刚刚走到小院门口,他怕叶裳又不穿衣服满屋子跑,让大夫在院里的石凳上歇息片刻,自己先一步上前。

阮晏书手才落到门上,听见从门缝飘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心里一紧,径直将门推开走了进去。

叶裳蜷着身子不住颤抖,外袍被不知名的液体打湿了一小片,皱巴巴粘在腿上,将尾椎处那团小小的凸起尽职尽责的包裹起来。

听见推门声,叶裳闷哼一声,尽可能的往床深处躲。从未经历过的陌生情潮把他变成了一摊水,叶裳又惊又怕。

“你怎么了?”是阮晏书。

阮晏书只看见黑色外袍里伸出了一只细白的脚踝。

一听见他声音,叶裳突然就放松下来,窸窸窣窣从床里钻了出来。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明亮好看的眼睛里全是水汽,叶裳咬了下嘴唇,声音里带了哭腔:“我好像……到发情期了。”

阮晏书听不得他哭,本能的先把叶裳搂进了怀里,感觉到怀里的人在细细颤抖,阮晏书安抚地在叶裳唇上亲了一下:“别怕,大夫还在外面呢,我让阮安把大夫送走,马上就回来。”

叶裳一点也不想松手,又被阮晏书轻轻亲了一下,才委屈地松开紧紧拽着阮晏书衣袖的手。

阮晏书亲自朝大夫赔了礼,又喊阮安过来,送老人家回去。

不过耽搁了这一阵,他一进门就被叶裳扑上来抱住了。阮晏书回手搂住他,有点担心:“很难受吗?回床上好不好?”

将叶裳打横抱起的时候,手掌触到一片腻滑的皮肤,水顺着叶裳的大腿流到了阮晏书手上,尾巴都是湿漉漉的一团。

一挨到床,叶裳就缠了上来,有点哑的嗓音落在他耳边:“阮晏书,你摸摸我。”一身袍子早就散得不成样子,叶裳躺在暗色的袍子里,整个人白的像块玉。

阮晏书目光从叶裳起伏的胸膛一路往下,落在他水光淋漓的腿间,喉间不自觉上下滚动了两下。叶裳又凑上了吻他,阮晏书一手抚在叶裳脸侧,更凶狠地吻了回去,在叶裳短促的喘息声中堵住他的唇,一面用手指揉捏叶裳已经挺立起来的小小乳尖。含糊不清地说:“帮我脱了衣服好不好。”

叶裳手抖的不成样子,阮晏书一身单衣被他哆哆嗦嗦扯了半天才下来。乳尖颤巍巍立在他雪白胸膛上,像雪地里开了朵淫靡的花。

阮晏书低头将乳首含进嘴里细细吮吸,叶裳腰早就软了,被汹涌的情潮冲的头昏脑胀,玉白的腿不知什么时候勾上了阮晏书的腰,脚背一下一下蹭在他腰侧,“你进来……进来……嗯……”

阮晏书用牙齿磨了一下已然熟透的红果,在叶裳唇上亲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往他身下探。

那里已经湿的不像样,穴口带着亮晶晶的水痕不住张阖,一进去就将他咬得极紧。叶裳小腿挂在他腰上,不住地用脚去蹭他的背,阮晏书自己也硬得难受,他不想让叶裳疼,又添了两根手指扩张了几下,才挺腰将硬得发涨的性器送了进去。

上一篇:十弃 下一篇:还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