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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德瑞拉婚后故事(15)+番外

作者: 葵子万岁 阅读记录

半晌司云笑了,笑声冷得彻骨:“白遥,我都不知道你有这种爱好。”

白遥垂着头不吭声。

司云去解她内衣的扣子,白遥哆嗦了下,司云低头在她耳边道:“当主人的话我也可以,周月明都是怎么□□你的?”

白遥没有作解释,只是颤抖地咬着牙:“这是我俩的事。”

司云手停顿下来,他嘴唇绷得紧紧的,妒火和燥热交织起来,把他吞噬得体无完肤:“行白遥。”

他从白遥身上起来,白遥原以为他是放弃了这本就不该有的打算,刚要松口气,看到司云拿手机走过来时白遥脑袋嗡的一下。

司云露出那种乖戾的笑来,他三两下调出手机拍照功能,对着此时的白遥咔嚓咔嚓地拍了好几张,白遥脸顿时白了。

任何女性都会对这种事心生恐惧。

“司云,司云我求求你,别拍照片……”

“你说我把这照片传给周月明怎么样?”

“别传…司云你别……”白遥头皮一阵一阵地发麻。

司云看着她,发现这种流氓般的下三滥手段还挺奏效的,他目光流连在白遥诱人的红艳小嘴上:“那看你表现了。”

白遥愣了,她明白司云什么意思,这种处境下谁都明白这话的意思。

而司云始终瞅着她,像是确定白遥此情此景只能按照自己所想的那个剧本来走。

白遥怔了半晌开口。

“那你就传吧……你把这个给月明,月明最多是和我生气,如果我和你发生什么,我俩就再也回不去了。”

☆、第三十章

窗外惊雷骤然落下,伴起阵滂沱而至的暴雨,雨水激在道路上便掀起水雾,把灯火都罩上模糊的光晕。

司云闻言当下眼眶都红了,他咬紧牙去握住白遥的肩膀:“你就那么喜欢他吗,白遥,你忘了你以前对我…”

酒店里空调开得宜人,但白遥以这种衣不蔽体的状态被绑在那还是冷得直打寒颤。她垂着眼,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些被误会是情趣的伤痕之上:“月明对我很好…我不能背叛他。”

司云握着她肩膀的手收紧了,随后无力地放开。他眼睛红通通地拿自己手机快速地操作着,白遥则是将视线转到窗外,用种悲伤的神情看着那些难过的雨水。

司云按完手机后把屏幕举给白遥,他低垂着眼睫,手指紧紧把床单抓出褶皱:“刚刚的照片我都删了一张没留…你别讨厌我……”

白遥说谢谢。

司云极力忍耐,他倾身把唇压到白遥唇上滞留着,想要更深入却又怕她讨厌,就好像个犯了特大错误的小孩,此后做什么都不对。

他撤离开白遥的嘴唇,就这样将头整个埋进白遥肩窝里,特别痛苦的模样,好像连指尖都在痛,而低沉的声音颤抖着和自尊做着最后搏斗:“白遥…白遥,别推开我……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司云拿过一旁手铐的的钥匙,把锁解开的同时手指都在发抖,他替白遥把衣服遮上,随后用力地将她抱进怀里。

“让我抱你一下好吗…我想你了白遥,我每分钟每秒钟都在想你。”

“我马上就送你回去…求…”

司云顿了下,可自尊心相比起怀里的人真是何足挂齿。

“……求求你,再抱一下就好。”

白遥拒绝了司云送她回家的建议,男人站在房门前看着白遥匆忙地下楼准备跑回家去,他紧紧攥着拳,指甲陷进掌心的肉里。

司云最终拿流着血的手狠狠地砸了下门框,回房拿外套往身上一披,快步跟在白遥身后,暗地保护着她安全回去。

而白遥赶回家时周月明已经在沙发上坐着了,客厅的钟刚过七点,白遥看着他静坐在那的姿势,连步子都开始颤抖。

地板上到处都是玻璃花瓶的碎片,一大摊难看的水渍里浸着几支将死的百合花,白遥在花朵面前蹲下捡着,这是周月明昨晚回家时买给她的礼物。

她蹲在地上,周月明静静地走到她面前停下,白遥下意识地开始浑身颤抖。

啪。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抽到白遥脸上,白遥被这力道给摔飞在地板上,碎玻璃蓦地割进衣服里,鲜血渗了出来。

“去哪了?”周月明望着地上的白遥。

“……”白遥顿了下不知如何开口,她不想对周月明撒谎,又不敢在他面前提到司云。

“和司云在一起吧,看你反应就知道了。”周月明怒极反笑,笑声让白遥觉得全身发寒,白遥下意识地想爬走,紧跟着就被周月明揪着头发捉回来。

“我俩什么都没发生月明,我求求你相信我…求求你……”

周月明看着白遥的目光始终如银月般阴鸷,神情就如夜雨般晦暗。

“你以前那么喜欢他,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周月明拽着白遥头发又一次浸到水池里,白遥口鼻里都呛了水,那些水溅在洗手台周遭和厕所的瓷砖上,冷冰冰地灌进气管和肺里面,她耳道里都跟着嗡嗡地鸣响。

白遥几近窒息时被周月明给揪出来丢到地上,她毫无生气地倒在厕所瓷砖上,被周月明踢了一脚,白遥哆嗦着睁开眼睛。

她的头发和睫毛都沾着水,狼狈地往下淌,周月明在她身旁蹲下来,冷冷地问:“我再问一遍,你和他做了吗?”

白遥抱紧自己的脑袋,不停地颤抖:“没有…真的没有月明,你放过我吧……”

周月明再次一巴掌扇过去:“再说谎。”

白遥鼻血随着脑仁的一股震痛忽地流出来,粘稠的深红血液啪嗒啪嗒地掉在瓷砖上。她看着那些血液沿着瓷砖缝隙扩散开。

“除了嘴还碰哪了?”周月明的拷问在白遥头顶响起,白遥始终垂着头。

司云看过她的身体了,又搂过她。

在周月明面前真话也会被当成说谎,说谎却有可能免些皮肉之苦。

白遥捂着被打的脸颊,嘴唇稍微动了下,她垂着头说,没有了。

周月明这晚做的很粗暴,即使他已经确认白遥的确没被司云碰过。

这次事后周月明好像也没像往常那样把愤怒烟消云散,他结束后白遥趴在床上不停地喘息着,周月明却直接抓起她头发要求她去卧室角落里罚站。

白遥稍微动一下都痛得不行,两条腿瘫软着无法走路,她拖着步子去拿衣服,想先至少蔽体。

周月明却不允许,白遥只能就这样裸着身往墙边走。

她小腿肚发软,忽地就摔倒在地。白遥再扶着地板慢慢站起来,一瘸一拐地站到角落里去。

周月明躺在床上,转过身背对着白遥。

撕裂的血丝从大腿根往下流,白遥原以为自己的屈辱感早就被磨干净了,但她却还是感觉到了难过。

白遥站在那,眼泪突然就落在地上,在安静的室内特别清晰。

这是白遥和他结婚半年来,第一次在被施虐的过程中流泪。

周月明枕着自己手臂躺在床上:“你哭了?”

白遥没说话。

周月明翻了个身把最后一盏灯关掉:“你做错事了就该受罚,你觉得哭我就会心疼了吗?”

白遥垂下眼睫,咬着牙把眼泪强收回去:“我没这样想。”

正如周月明一直以来那样,白遥被罚站了一夜。

她稍微动一下都不行,那姿势就如同站军姿,她只要稍有松懈,周月明便会砸过来一件东西。

第二天天亮时,周月明大概是终于消气了。他准备来抱白遥回床上睡觉,白遥身体因疲惫和受寒颤抖着,好像下一秒就要昏厥,但她还是咬牙忍住了。

白遥回避了周月明伸过来的胳膊,自己摇摇晃晃地走过那几步,找了床的一角缩进被窝里。

周月明在她背后站了会,攥着拳离开了。

房门被关上,白遥藏在被子里的那双眼渐渐打开,里面的泪水开始不停地掉,好像克制不住一样。

就这样机械的绝望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