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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天下(33)

大不了给他摸摸,反正他是高高在上的宫主,又是个大美人,我不吃亏,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慢条斯理地脱了自己的外套,露出血红色的莲花图纹。

一种危机感渐渐地侵袭上了我的心头。

我在怕个什么劲。

重莲从床头拿了一罐青色的瓶子,手指朝里面搅了搅。

蘸了些白色的东西,似乎是药膏。

他冲我温柔地笑了笑。

我晃晃脑袋,不能再被迷惑了。

越来越紧张。

直接告诉我接下来发生的不会发生好事。

我用力朝他摇头,他视若无睹。

俯下身来,头发又落在了我的身上。

他有些不耐烦地拨了拨头发,扯了一根丝绸,将头发松松地系在脑后。

然后他抬起我的腰。

细长冰凉的手指直伸入了我的后穴。

我的身体都跟抽筋似的痉挛起来。

他的手指就一直在我后面抽插,我痛得浑身发抖,连连抽气。

我叫不出声来,只有冷汗一直流个不停。

隔了好一会,他终于将手从我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松一大口气。

接下来我看到了什么事。

他……他他不会是想把他的那个,放到我的……那个里吧?

………………

重莲,我挖你祖宗十八代的祖坟!

既生凰,何生莲。

我心里默默替自己哀悼。

相信重莲不会这么无聊吧,顶多吓吓人罢了。

重莲伸手一挥,房内的烛火顿时都熄灭了。

一片黑暗。

笑不出来了。

唯独窗外的月影照着他修长的身躯。

隐隐可以看到血色的莲花在黑暗中变成了绛紫色。

一只手猛地将我的腰勾了过去。

身体立刻贴到了一片温热光滑的皮肤。

胆战心惊。

想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发丝凉得彻骨。

一触碰到他的头发,就像是碰上他的视线。

将人的心缠得紧紧地,喘不过气来。

这种发自内心的惶遽远远超过了我的想像。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两片微凉的唇欺了下来。

我往后躲,但被他按住了后脑勺。

一时昏了头,满目都是那双迷魂夺魄的深紫瞳人。

吻得越来越深。

身体越像是要燃烧起来。

直到意乱情迷,直到迷离惝恍,直到忘记了反抗,忘记了自己是谁。

冗长深沉的吻忽然结束了。

我被重重地抛在了床上。

腿被抬了起来。

害怕得浑身瑟缩。

虽然我没和别人那个过,但是我也知道,做这种事是需要前戏的。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做,直接挺入了我的身体。

痛。

不是那种受到外伤的痛。

小时候曾摔断过小腿骨,人的全身痛神经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那里。

但是我都忍住了。

有些痛可以忍,可有些痛不能。

他进入的那一瞬间,只觉得自己最不可暴露的地方被别人羞辱了,最不能让别人触及的地方被撕得伤痕累累。

捅破的不仅是我的身体。

还有一些深藏心底的东西,也随之碎去了。

整个人被他撞击得头昏眼花,几欲呕吐。

背上不断冒出冷汗。

没有一丝快感。

只有自尊和骄傲被撕裂的疼痛一直缭绕不散。

从小不断有人对我说,我是一个皮厚肉糙的人,神经大条得不正常。

所以我一直觉得自己是无忧无虑的。

我从未感到过绝望,即使是最喜欢的人离我而去的那一刻。

可是此时我觉得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折磨并不漫长,他也没有用其他变态的方法来摧残我。

可是那短短的半个时辰,已经让我死亡了好多次。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交合。

半个时辰后,整个屋子灯火通明。

哑穴被解开了。

我躺在床上,稍微动一下,下身都会疼痛得让我直咬牙关。

一个丫鬟端着盘子走了进来。

重莲坐在床旁,接过她倒下的酒。

销肠酒。

烈性,芳醇,味美且浓郁。

传说饮此酒者皆感消魂迷醉,愉悦者心情更加欢畅,悲愁者越发断肠。

重莲轻掂着酒杯,细细品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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