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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死在男主怀里[穿书](147)

系统提醒道:“你老公醒了。”

宁檬条件反射地往床上看,后知后觉地才想起系统依旧是那个暧昧的称呼。

又想起刚刚时戚母亲在桌子上看到的那个暗红色的小本本,越发怀疑那就是结婚证。

之前她还以为时戚没有,他说的也被她无视了,谁知道竟然真的有……也不知道自己不在现场,这照片怎么弄出来的。

宁檬摇了摇头,坐在床边。

“你知道了?”时戚一睁开眼就看到她,皱着眉问。

他明明之前交代过立春,怎么还是让她知道了,以她的性格,肯定担心这担心那。

宁檬还没出声,金发女人已经开了口,语气平淡:“没有她,你以为你醒的过来?”

时戚眉宇皱的更紧了。

他脸色依旧苍白得很,宁檬看着害怕,“你一定要好好的,以后不能再这样了,还一点都不和我说。”

听到她这样的话,时戚反而眼里露出笑意。

他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表情十分认真,随后点了点头,承诺道:“好。”

宁檬这才放过他。

她现在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时戚最亲了,要是他再出事,难以想象自己还会遇到什么,而且……她现在一点也不希望看到时戚受伤。

他目光转向宁檬身后的人,表情淡了不少,嘴上说:“谢谢。”

宁檬听得一头雾水,心想会不会是为了刚才救他醒的事情和他母亲道谢来着,不过这母子俩的关系……

正想着,时戚忽然翻身从床上下来,拉起宁檬的手,冷着声说:“去祠堂。”

宁檬追问:“祠堂里有什么?”

时戚没回答。

他昨晚出去,最后看到的背影虽然不认识,但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这个人一定是时家的。

人到了一定程度后是能感觉的出来的,时戚昨晚就是那种强烈的感觉,最后带着他去了目的地。

宁檬也没再问,乖巧地跟在他边上,偷偷问系统:“他是不是对我产生了不满啊?”

系统回道:“我觉得这个你可能想多了,你老公恨不得把你绑在床上,不想告诉你那些事也很正常。”

一个系统说话都这样,宁檬不禁面红耳赤。

她的反应真真切切地落在身旁人的眼睛里,时戚顿了顿,呼吸加重,狠狠地移开眼。

祠堂就在大宅里,宁檬上次还和他去过,那时候还感觉有人在盯着她似的,后来这件事就被忘在了脑后,也不知道这件事和那个人有没有关系。

如果有,那一个外人怎么会进入祠堂里?

时家的地下一层都是不允许人进去的,知道的人也比较少,宁檬也是上次才知道,时老太太的信息里完全没有进入这个祠堂里的消息。

宁檬捏着时戚的手指,询问道:“你昨晚去做什么了?”

时戚顿了一下,而后才回答:“没什么。”

宁檬才不信,如果没什么的话,怎么可能被弄成现在这个虚弱的样子,肯定是和人交手了。

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幕后人,然后给跑了。

能刚出生没多久就知道时善言的生辰八字,还有体质,可想而知,这个人在时家是什么样的身份,必然是令人深信不疑的。

上次的立夏不就隐藏了真多年,她最后二十年后重新回到时家才知道她的最终目的和下场。

这个也许隐藏了更久也说不定。

宁檬一一开始排除时家的人,大宅里住着的除了女佣,剩下的就是时善谨和时善慎两家人。

他们肯定是不太符合的。当初时善言刚出生就被抱走了,时善慎和时善行都没有出生,时善谨也才两岁而已,一个两岁的孩子压根就弄不了这个。

时戚忽然回头叮嘱道:“待会小心。”

两个人的手一路上握在一起,时戚的手很大,将宁檬的手完完全全的包裹住,暂时没抽出来,反倒时戚手心里的温热逐渐往她身上传。

宁檬点点头,“我会的。”

最不济还有系统的瞬移机会,反正都是要用的,以后指不定就要用掉了,先用也没什么可怕的。

时戚神色淡淡地推开门,两个人一同进去。

祠堂里依旧是点着香,浓厚的味道盖过了其他的味道,最上方摆着灵位依旧是在桌子上,一排排的,上下不同,小辈在下,大一辈的在上面。

至于旁支的一些人,自然是没有资格进入到祠堂里的。

偌大的一个祠堂,依旧是点着蜡烛,还有不远处最中央的灵位。

宁檬被他拉着走进去,回头看了眼停在门口的女人,她似乎没有要进来的意思,抱着那个骨灰盒站在那边不动。

“她进不来的。”时戚说。

看她充满疑惑,主动解释道:“这边必须要得到时家的认可,她和我父亲空有夫妻之实,没有夫妻之名。”

两个人私奔后,都没有人肯认,每天都在躲时家去寻找的人,哪里有时间去弄结婚证之类的。

宁檬不禁想到自己和时戚,大概就是恰恰相反,空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

时戚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眼神柔和,微微弯腰凑在她耳边说:“我们也会有的。”

他呼出来的热气就打在耳朵上,激得宁檬抖了抖,差点身体都软了,强撑着站在那。

她瞪了一眼他,红着脸,在祠堂里看着并不是非常清晰,开口说:“你都受伤了还一天到晚想这些有的没的。”

时戚讶异地看着她,“这难道不是你想的吗?”

@一颗酸柠檬:

我感觉自己被欺骗了

1秒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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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111

宁檬觉得自己在时戚心中的形象有点奇怪。

她没事干会想这么污的事情吗?说得好像她很期待夫妻之实似的……顶多就是之前做了个春梦而已……

她摇摇头,“我才没这么想,你自己想的吧,别赖我身上。”

时戚不可置否地点头,“你没想。”

这样的话完全就是敷衍,宁檬气的心累,也反驳不出来什么有力度的话,转过脸不理他了。

时戚走上前,将桌上的灵位都拿走,仅仅余下了最上面的一个。

宁檬虽然第一次看到那个名字,但也知道,能摆在那上面的肯定不是普通人,八成就是时戚的爷爷,传说中的时老爷子了。

她对这个时老爷子感觉很奇怪,当初在时老太太的身上时,惊叹于时老爷子对时老太太的一人独宠,但又觉得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的,直到系统点开时老太太的体质。

一切就好像得到了解答,娶她就是为了那个体质而已。

时老爷子全名叫时鸣阅,战争年代那些老人的牌位都因为意外而不见了,所以现在的祠堂里他是辈分最大的。

他的牌位一被拿掉,宁檬感觉那股子盯着她的感觉就消失了。

这还是上次来就有的,当时她还觉得自己可能感觉出错了,现在看肯定是这个牌位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指不定里面有摄像头之类的。

不过当时的时戚怎么没发现呢。

宁檬皱着眉,难道是自己身上被放了什么东西,还是那东西只盯着她,所以才感觉不到?

正想着,时戚已经打开了祠堂后面的地方。

桌子后面出现了一条通道,大约一人宽,黑黝黝的,时戚的脚刚踏进去,边上就忽然一盏盏的灯亮起来,火焰闪烁。

果然有猫腻。

时戚侧过脸,朝她伸手:“过来。”

宁檬赶紧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还是每次拉手或者是揪衣服这样最安心,其他的都是浮云。

过道似乎很长,两个人一直往前走。

这里面应该是因为常年不见光,而且还有一点不通风,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气息,还有身后祠堂里的香味传进来。

时戚手中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入宁檬的身上。

随着越走越远,通道也由一开始平坦变成了逐渐上升的上坡,而且还非常陡,稍不注意就会从上面滑下去,走起来非常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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