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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暧昧(162)+番外

眼皮像是被什么压着般重得几乎睁不开,阮夏勉强睁开一丝缝隙,试图看清眼前的人,但眼神涣散得厉害,无论如何凝神也没办法看清,但从周身萦绕而来的清爽男性气息以及抱住自己的健壮手臂隐隐约约察觉出自己正以一个及其暧昧的姿势落在一个男人的怀中,一个陌生的男人。

混沌的脑子因为这一认知而稍稍清醒了点,但身上愈发浓烈的燥热却因为周身萦绕着的男性气息而更难纾解,本就潮红的小脸愈发不受控制地泛红,抚着顾远的手缓缓地滑下,蜷成一团,指甲修剪尖细的手指划破掌心的肌肤,掌心的疼痛稍稍唤回一丝理智,阮夏强撑起这最后一丝理智,试图从他怀中站起来,但浑身虚软无力,还没来得及撑起,再次软绵绵地倒下……

【番外二初遇(下)】

顾远眼疾手快地一把将她扶住,才使她免于与大地亲密接触的痛苦。

望着几乎整个瘫软在自己怀中的女人,凌厉冷漠的眉峰几乎拧成了一团,犹豫了一下,顾远抬头往四周望了望,想看看这里是否有她的朋友,但除了临近那几桌人正以好奇的目光打量这里外,没有谁在找人的意思。

稍稍将她推离自己,顾远朝她潮红的小脸拍了拍,力道重了几分:“小姐,麻烦醒醒。”

双手无意识地紧紧地攀住顾远的手臂,阮夏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只是徒劳,挣扎的结果,只是不自觉地让自己更加紧贴顾远,体内那股燥热因为他的贴近而稍稍得到纾解,却有股莫名的饥渴难耐从体内深处缓缓升起,让阮夏不自觉地想要更多,在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双手已经无意识地缠上了他劲瘦结实的腰。

平静无波的眸底因为她主动的贴近而掠过一丝不耐,抱着她的手稍稍松开,而后毫不怜惜地将她推离自己,推坐在座位上,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身准备离去,而完成这一切,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丝毫不拖泥带水。

他向来不是好管闲事之人,没有责任也没有这份义务去搭理一个泡夜店喝得烂醉如泥的女人,今天会来这里只是想要了解一下仅仅只是一家普通的酒吧为何会享有如此高的盛誉,但没想到刚来没多久,便遇着了喝得烂醉的女人,“夜色”,也不过如此。

刚转身,衣角突然被扯住,力道很小,只要他稍稍一动便可将那只扯住衣角的小手甩掉,温暖厚实的手掌缓缓覆上衣角上那只柔软无力的小手,试图将其拍落。

“带……带我……离开……”

细弱蚊蚋的声音在身后吃力地响起,刚出口便淹没在那片狂野的重金属敲击声中。

覆上她小手的手掌顿了顿,而后缓缓落下,顾远慢慢转身,俯下身子望向眼神涣散,却极力眯眼望向自己的阮夏。

“带……带……我离开……”

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阮夏几乎要虚脱晕厥过去,体内难耐的燥热与饥渴几乎将她所有的理智焚烧殆尽。

脑子尽管已经混沌不堪,但她很清楚,如果此刻不离开这里,以她现在这副样子,怕是逃不开惨遭蹂躏的噩运。

她不知道为何会下意识地要伸手拉住这完全陌生,甚至不知长相的男人,在他毫不犹豫地将不自觉地贴上他的自己给推离身边,而后毫不犹豫地转身那一刻,或许在潜意识里便认定这个男人不是趁虚而入之人,只是没想到后面的发展却一切脱序,他没有趁虚而入,却最终沦陷在她无意识的撩拨中。

望着无意识地紧拽着自己衣角的女人,刚舒展开的眉峰不自觉地缓缓皱起,顾远的手再次覆上了她拽在衣角的手。

似乎是察觉到他想要将自己推开般,拽着他衣角的手稍稍用了点力,像是要抓住最后一块浮木般,阮夏虚弱无力的嗓音已不自觉地带着哭腔:

“求……求你……”

望着她泫然欲泣的小脸,顾远覆在她小手上的手掌顿住,望着她的眼神幽深难测,似是在犹豫。

犹豫的当口,眼角不意瞥到隔壁桌那些难掩兴奋地望着因“酒醉”而媚态百出的阮夏的男人,因酒精刺激而泛红的眼底是猎人遇着猎物般的嗜血兴奋。

“夜色”虽然高雅清静,但暗夜中酒精的迷醉以及狂热的重金属敲击声所诱发的荷尔蒙攀升,也能让披着优雅外衣的绵羊瞬间变成饿狼,几乎不难想象,一旦真的就这么将她扔在这饿狼环伺的迷乱空间中,不出一个小时,她必然被啃得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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