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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逝(44)

梦里一直有个高大的男人俯在她耳边说话,她迷迷糊糊地记住一点点,不外乎就是她别想离开他,什么这一生只能纠缠到死,最后他还说了,他是处男,第一次难免粗鲁一点。

她很想笑,却没力气笑了,只能沉沉地埋进被窝里,睡个天翻地覆,等醒来的时候,朝晨初起,靠海的房子早晨是最漂亮的,伴着海风,淡淡的咸味,她身上被换了一套睡衣,干净洁白的V型隐约可以看到白皙肌肤上的红痕,随之腰部的疼痛,所有画面瞬间回笼,谭丽欣一个腰软,又倒回柔软的床上。

正对床的门就在此时打开。

穿着一身米色休闲服的男人端着托盘走进来,鹰眼微微眯起,难得的竟然有几分正经几分柔情,谭丽欣想到这个男人昨晚那样粗鲁地对她,脸色顿时涨红得如猪肝色,拉起被子,遮住脸。

“醒了?”陆行川哪能没看到她的小动作,唇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地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顺势他的人也坐到床上。

谭丽欣感觉到他的靠近,急忙往旁边拱了拱,下意识地想离他远一点,然而,被子是没被拉开,连人带被则被搂抱住,她失神尖叫,“啊……”

“嗯哼,昨晚咬紧牙根不肯喊出来,今天倒是挺顺利地开口了。”陆行川邪邪的语气在头顶响起,将她抱着他腿上,紧紧地将她扣在怀里。

她的脸又红了,这下子不止是脸红,连身子都红了,透着粉色,陆行川抱着她能感到她身体的热度,露在外面的雪白的腿,粉粉嫩嫩的极其漂亮,看地他目不转睛,不知是不是每个男人对第一个女人都有着依恋感。

反正他是有的。

“喝粥,我刚熬的。”他一只手搂抱着她,一只手从柜台端起碗,好像姚喂孩子一样地动作。

谭丽欣急忙松开一直扯着被子的手,“我自己来吃。”她伸手想接过他手里的碗,陆行川轻巧地躲开,笑着说,“这个还是我喂比较好,这样才能弥补我昨晚没有怜香惜玉。”

“不用,我,我自己来。”她耳根又红了,透着粉色。

“不用什么?不用我怜香惜玉吗?下次还想我这么粗鲁地对你?”他坏起来要人命,语气怎么能这么邪。

谭丽欣瞬间僵住着身子,直到嘴唇被抵了一勺温热的粥,接着她被动地张嘴,吞下那口粥,于是一碗早就被放到温热的粥,就这么一口一口地,被喂进肚子里,她服侍过凌奇七年,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服侍过。

当然了,凌木对她,是比较温柔的,自然也不像陆行川这样放肆邪气。

“在想谁?以后,你只能想我。”陆行川将她的游魂拉回来。

谭丽欣默默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打了个哈欠,陆行川急忙问,“困了?那就再睡一会,晚点我叫你起来。”

说着就把她放倒在床上,轻手轻脚地给她盖上被子,谭丽欣清丽的眼眸一直看着他那副温柔的神情,他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很温柔,谭丽欣微微闭起眼,听着门被关上。

慢慢地,她也疲倦地进入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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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木和齐露婚礼的前夕,陆行川似笑非笑地带着一个礼盒过来,进门时,谭丽欣正在切西瓜吃,陆行川把礼盒放在鞋柜上,走过来就搂住她的腰,亲密地亲吻她的发丝,谭丽欣完全没预备,身子又是一阵僵硬。

自从两个人有了亲密关系,陆行川搂她亲她的行为越来越娴熟,但是倒没有再爬上她的床,可能是照顾到她的身体还是怎么了。

但是这样谭丽欣已经大大地松一口气了。

“夏天吃冰西瓜最好了。”他话一落,低头就咬了口她手里的西瓜,红色的汁顺着她的手指往下流,他的舌头不经意地舔了一下她的指尖,谭丽欣快速地把西瓜塞进他的嘴里,不顾他满嘴塞着西瓜的狼狈样,快速地从他怀里闪出去。

陆行川从容地咬着嘴里的西瓜,薄唇上沾着汁,鹰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还没习惯我的触碰?”

他像上瘾似的,爱逗她爱和她肌肤接触,总之,他来她屋里,似乎碰她是最大的乐趣。

谭丽欣瞪着他,对他无赖的神情,气得呀狠狠的。

“我给你带了明天要穿的礼服,你去试试。”陆行川终于把西瓜吃完了,他到洗手台洗好手出来,拉起她的手,将她带到鞋柜边上,把礼盒往她怀里一塞,推着她往房里走,“快点换出来,不然我会进去亲自给你换的。”

谭丽欣愣愣地抱着礼盒,在他霸道下,她只能走进房间里,打开礼盒的一刹那间,谭丽欣呆住了,眼睛直直地看着礼盒里,紫色的V字型礼服,而它背后镂空的位置是个S型,她不是时尚达人更也不是追求名牌奢侈品的,但是于西诗热爱这些东西,她曾经指着电脑上全球限量一件的紫玫瑰之舞告诉谭丽欣,这是每个人都渴望的玫瑰人生,每个女人都想要的紫玫瑰之舞。

紫色代表神秘,无法完全解释的女人的一生,玫瑰要如玫瑰一样嫣红地,灿烂的地活着。

他竟然送这么贵重的礼服,谭丽欣放下盒子,转身拧开门,一抬头就看到陆行川倚在她对面墙上,一副守株待兔的神态。

“陆行川,我不能收那么贵重的礼物。”她说,如果她没记错,这裙子价值一辆豪车。

“嗯哼,不是送给你的,是借你穿的,如果你不穿,我告诉你,你明天找不到礼服。”陆行川一副早料到的模样,神态自然地说,“你找不到礼服就无法去参加他的婚礼,别人会说你,还爱着他,所以伤心欲绝,害怕和懦弱就这样印在你的身上,丽欣集团会因为你股票下降,我会因为你沦为Y市的笑话,你自己选,穿还是不穿?”

“你父亲不用入狱,外面的媒体都说你办了一件好事是个好女儿,你的形象正在往好的方向转变,难道你想就因为一件礼服,所以就再次毁掉你辛苦建立起来的形象么?”

他句句犀利,句句势在必得,句句让她无法反驳。

谭丽欣深深地看着他,随后转身,“啪。”的甩上门,回到房间里,看着那套豪华的礼服良久,最后,缓缓弯下腰,把礼服从礼盒里拿出。

轻得如羽毛的礼服在手里似乎没有一点重量。

第二天

方达物流的老板和齐氏地产千金的婚礼在八大景酒店举行,Y市最豪华的景观酒店,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婚礼置办点。

豪车美女帅哥,陆陆续续地到达八大景酒店,在门口接待的凌启盛和谢琴脸部都要笑僵了,泊车小弟忙着泊车,腰都酸了,这是Y市两大龙头的联姻,备受瞩目,记者媒体朋友同时也受到很好的接待,这样一个盛大的婚礼,自然要借助媒体的力量炒动气氛,风靡Y市。

宾客来得差不多了。

作为新郎官的凌木走上前来,扶着身体才刚好没多久的凌启盛,轻声道,“爸,先回去休息吧。”

凌启盛脸色带着苍白,轻微摇头,“我还能坚持一下。”

说话间,三辆全球限量的跑车缓缓从远处驶来,谢琴看着那漂亮的车身,眼里顿时发亮,急忙拽住凌启盛的手,“老公,你看,他们是来参加凌木婚礼的吗?这车也……太好了吧。”

凌启盛嗯了几声,眼睛也直直地看着越来越近的跑车,他不记得有认识买下这三辆象征着最高权利和财富的跑车的主人啊,应该说Y市压根就没人能买得起。

“凌木,是你的朋友吗?”

男人对车总是有着一定的爱好的,凌木也不例外,但是他很肯定他不认识什么朋友,会家底大到能开这种跑车。

此时很多还没有进酒店的宾客也都停下脚步,伫立在门口,看着那三辆豪华的跑车缓缓来到跟前。

车子在同一时间停下。

前后靠着,空出的位置刚好,不大不小。

酒店门口的人都伸长脖子等着车里的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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