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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逝(49)

陆行川听罢,啧地一声,“凌木那个傻缺,总给自己留一手蠢路。”

“呃……我突然觉得,她不回来比较好,你们都太可怕了。”阿连伸手抓走陆行川前面的出境记录,放在手里揉了揉。

“她必须回来,回到我身边!”陆行川冷哼一声。

“你不要这么霸道,她去巴黎是为了设计而去的,她这么优秀你将她囚禁在身边,这样不好。”阿连轻叹道,对于陆行川这完全不知从哪里来的霸道无语极了。

“那我放任她去巴黎?呆在那里?邀请卡的时间为多长?”陆行川脑里也闪过谭丽欣的设计,他曾说过她应该活得很精彩的,现在她去过新生活,但是没有他,可是表示她可能有机会活得很优秀,他这么阻止她可以吗?

“邀请卡是没有时间的,贝斯带徒弟很随意,有可能带着带着就把她丢在某一个城市。”贝斯带过的徒弟不多,也是个极其有想法的人,如果谁出师可以独当一面,或者在某个城市被全国瞩目的工作室看重,贝斯会不声不响地把徒弟给丢在某某城市。

“那我该……”

陆行川垂眸低想了几分,随后道,“老爷子这边是个问题。”

“也许你可以这么做…………”阿连附和在陆行川耳边,悄然低语,陆行川听罢,略微沉吟后轻轻地点头,“这个主意不错。”

---------我发现我除了弄这么长的分割线---------,别的不会了!!!

巴黎第15区蒙帕纳斯,又称“沃吉哈赫区”(Vaugirard),贝斯在这里开了间工作室,工作室是一条长廊,挂饰也没有,宣传什么都没有,但是每天都有人上门来求设计稿,谭丽欣每天跟着贝斯忙前忙后,看起来好像做了很多事情,但其实到晚上又发现没做什么。

贝斯每天为了躲上门求的设计稿,像猫抓老鼠似的,总是叫谭丽欣顶着,他好偷溜。

谭丽欣知道贝斯有不少的工作室,且都是那种享誉盛名的工作室,她以为贝斯顶多就是肆意一点,但是没见过他这么肆意到无所顾忌的。

如果一不小心接了设计稿,他就丢给她去设计,她还没学到他半招半式,就开始画上稿子了。

谭丽欣每每以为画的不错的稿子交到贝斯手里,多数都会退回来,并且他的修改理由总是很怪异,比如那里少了一盆花栽,要么就是窗帘可以换种颜色。

她完全对他的修改理由无法理解,但是她转念一想,也许他有他的用意,悟了几次她没悟懂。

也曾经为了这稿子的事情烦恼几天,贝斯也不会管她的烦恼,你烦恼就由你去烦恼吧,他照样肆意地吃喝玩乐。

直到有一天

卢森堡那边的黑人学长过来这边找贝斯,看到她抓破头在修设计稿,噗呲一声就笑了,操着极其不熟练的中文夹杂着英文地对她说,“谭BABY,你可以用客人的视觉来设计这个稿子,你会发现,这个稿子一定有非常多需要修改的地方,比如门口的鞋柜,厨房的碗柜,噢噢噢,对了,还有浴室那面镜子。”

谭丽欣被他的表情逗笑了。

后来用他说的视觉,却还是没有灵感,最终她还是把稿子搁置,第二天早晨起来,发现灵感竟然开拓了。

后来那份稿子交上去,贝斯没有退回来,他用了笔直接打个60分,意思是刚及格。

谭丽欣满头黑线,却也瞬间明白了,她这功力还差得远。

她住的地方离工作室不远,是个小型的公寓,也是贝斯配备的,说他的徒弟一定要过得比别人奢华,因为他的徒弟将来都是只手遮天的设计师。

谭丽欣赞同他的话,也就安心地入住。

公寓里什么都有,她只是把自己给带进去而已,每天下班,她就提着包包,有时会陪贝斯喝点小酒。

忘了说,她现在也学会了喝酒,并且在短期内是不会醉的。

在沃吉哈赫区,没有人知道她是谭丽欣,中国Y市的黑历史,很多人会因为她是贝斯的徒弟而喜欢她,大家的想法都很简单,贝斯的徒弟都是人才,无论是黑人黄种人,有了邀请卡相当于已经半只脚踏入世界的舞台。

谭丽欣感受到无上的轻松。

今晚回来得有点早,谭丽欣掏出钥匙打开门,进了门却发现有什么不同,是的,她早上走的时候鞋子是放在右边的,现在在左边。

她瞬间不动。

接着,屋里的灯光“啪啪啪”地全部亮了。

谭丽欣一抬眼,就看到陆行川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坐在她的摇椅上,看着她。

☆、48新生

“陆行川!”谭丽欣顿时一股怒气在浮上胸口,这个男人怎么阴魂不散,赶他出去的想法才在脑海里形成,就见陆行川站起来,她立刻感受到压迫感,转身就想去拧把手,可惜身后一股力气将她扑倒,她面朝着门板,身前和脸被压在门板上。

“陆行川,你干什么?放开我!”精瘦的男性躯体紧紧地压在身上,密不透风地紧贴在她后背,谭丽欣甚至能感受他的脉搏跳动,并且这样的姿势,令她非常没有安全感。

“你就这样迎接我的?”熟悉的嗓音带着几分邪气,陆行川低低地问道,谭丽欣身子一颤,他的舌头贴在她的脖颈处,缓缓地舔动,气氛瞬间暧昧升温,而他们的姿势更是助力,谭丽欣试图扭动身子,挣脱开他,却只是让他压得更紧。

“陆行川,我不陪你玩了,我不玩。”

“我没和你玩。”温热的唇舌来到她耳垂,轻缓地舔着,谭丽欣膝盖一软,差点跌滑到地上,陆行川及时将她楼抱住,手臂正好横在她的胸部,不安分地挤压,谭丽欣为此时的窘境委屈地想哭。

“你都要结婚了,我玩不起,我把所有东西都还给你,陆行川,求你放过我。”她的声音染上几分颤抖。

“那都是假的,你听我说,那都是假的,我没和你玩,也不可能放过你,我曾经说过,你得和我纠缠到死,这是真的,半点虚假都没有。”陆行川听到她的低泣,将她翻身抱住,将她置于他修长的双腿间,像在搂抱孩子似的,楼抱住她。

“你骗人,陆行川,你一直在骗人,你预谋,你算计,你什么都准备好了,你利用我,你和别的女人订婚,还打算绑住我,你以为会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吗?”身后将她抱住的男人的胸膛灼热无比,谭丽欣挣扎着想从他怀里离开,却因力气不足,只能被动地再次扣在他怀里。

“是,我是做了这些事情,我是利用你,但是同时的,我也给了你很多不是吗?我和姚木兰的订婚不是我的意愿,我不会和别的女人结婚!”陆行川的语气少了几分邪气和霸道,多了几分柔情。

“呵,别告诉我,你爱上我了!”谭丽欣冷哼一声。

“爱是什么我根本就不懂,我敢说在我二十几年的生命里,除了爱过我妈妈,我没爱过任何人,包括我为他挡子弹的爸爸,我对他所付出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不是为了得到他的身家,就是为了绊倒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你说我懂什么爱?但是谭丽欣,你听我说,我很确定,我想要你,在我知道你离开谭家的那一刻,知道有你这么一个人,我的心底就一直有一个模糊的你,这就好像找到同伴,想要从你身上索取温暖一样,也许我心里也想和凌木一样,得到一个女人,不问天不问地地和我在一起,目前来说,做得最好的女人,还是你,你这么爱他,让我很妒忌你知道吗?我没别的办法,我只能搞垮他,不止是壮大我的权势,还是为了我心底那点妒忌,谭丽欣,你告诉我,我对你,这是爱吗?”陆行川这辈子没讲过这么长的话,讲得这么长还这么真诚,他的目光聚焦在谭丽欣的后劲,这个女人的脖颈雪白得让人蠢蠢欲动。

“你这不是爱,你这是一种病态的执着。”谭丽欣闭了闭眼睛,脱口就出,但是她脑海里形成的则是他的话,五年的事情,他上位上得这么快,挡子弹,为了得到他父亲的信任,他究竟都做了些什么,谭丽欣觉得她有几分好奇,却又不想太深入了解他,因为这个男人不能可怜,一旦给他可怜,他会反过来咬你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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