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谈个爱吧(118)
关靖北很是听话地上了车,然后又想给自己系安全带,只是力不从心,在他眼中安全带有两条,怎么都系不好。
许愿便俯下身帮他,她穿的衣服领口较大,俯下来的话自然露出了事业线。
关靖北眯起漂亮的眸子,在她脸上吻了吻,手正要乱动被她一声制止了。
坐在后面的秋葵脸红得像苹果,什么都没有经历的她连十八禁都不知道。
想起刚才男人碰到自己肩膀的那一刻,身上的气息喷薄下来,浓重又神秘,这个矜贵的男人,一向沉稳,原来也有这样的时刻。
对上眼睛的那一刻,她发现他原来很好看……不同于没长开青涩小子的那种,嗓音低醇又性感。
不知怎么,秋葵尚未开窍的心犹如飞出了无数的白鸽,扑通扑通。
他们的车离开的那一刻,不远处,有人收好了相机。
车没有朝着城堡的方向开去,许愿虽然没怎么喝酒但她懒得深更半夜在外面飙车,于是随便找了个宾馆,订了两个房间就准备入睡。
秋葵似乎第一次住进这种类型的宾馆,有些胆怯,连插房卡都不会。
许愿倒是很体贴地给她定了标准间的两张床,如果是大床房的话还不知道被多少人滚过呢。
安排妥当后,许愿要了杯蜂蜜水,走进自己的房间,见男人半躺在沙发上,微微皱了皱眉,“喝点再睡吧。”
她扶着他坐起来,周到细致地把杯子递到唇角。
关靖北薄唇刚碰到杯沿就推开,半眯着眼,低沉的腔调带着浓重的鼻音,“我不喜欢。”
“蜂蜜水,解酒地,你喝了那么多。”
“不喜欢太甜的。”
“这个没有多甜。”知道他不喜欢,她可是特意吩咐少放些蜂蜜,端起杯子自己喝了口,“不是很甜啊。”
男人抬头,似笑非笑,“你喝一大口才能尝出来。”
许愿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理,但很听话地喝下一大口,还没来得及咽下,男人单手扣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来。
含住她的小舌,轻巧地吮吸,毫不费力地把她嘴里的蜂蜜水都抢了过来。
许愿瞪大眼睛,唇腔鼻腔整个感官都占据着男人的气息,辗转吻完后,她略恼道:“你不是说太甜吗。”
“是说太甜,但没说不喝。”
关靖北迷蒙醉意中也不忘记调戏她,接过杯子喝了一大口,不情愿地皱了皱眉,“很难喝。”
“难喝你也撑着点,谁让你喝那么多。”
“小没良心的,我是替谁挡的?”
“替谁啊,我不知道。”
“……”
她倒是装的一脸无辜样。
关靖北把她捞入自己怀里,继续吻住了两片娇红的薄唇,过分的甜掺杂着烟酒味,许愿有些不适应,呼吸也渐渐急促,不安分地乱动。
“先……洗澡?”他哑声道。
“嗯,先洗。”
两人旋风般地钻进了浴室,外面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嬉闹声。
第二天醒来,许愿睡得比平时要迟很多,太阳照屁股了她也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
外面有人敲门,她眼睛也没睁开,推了推关靖北,“有人来了。”
“嗯。”
“你去开门。”
“你去。”
“我不想去。”许愿嘟囔。
“使唤人的本领越来越大了,说两句好听的我就去。”
“嗯……老公好老公棒,老公昨晚好棒。”
“……”
大早上的就这么迷惑人,还要不要人活了。
关靖北跳下床,随便扯了件浴巾披在身上,然后穿上拖鞋就走了过去。
门刚露出一点缝,看到秋葵小姑娘的脸,他眉眼尚未清醒,清清淡淡地道:“有事吗?”
“……那个,我找愿姐去片场……时间来不及了。”
关靖北哦了一声,就把门放开了。
秋葵有些惶惶地看到男人离开的背影,健硕的肌肉凹凸有致,长腿迈开走动的时候都可以想象出最里面的性感。
方才门缝间,浴巾没有包裹住,露出的分明的人鱼线就性感迷人得要命,她只看了一眼就害怕地低下头。
“让你不要演戏,还那么执着,现在连早觉都睡不了了。”
关靖北走过去,微微俯下身,用手挂了下许愿的鼻子,笑声肆意,“快点起床去演你的女主去。”
“大早上的吵什么,几点了。”
“快到九点。”
“哦,才九点啊……什么!九点了!”
许愿猛地掀开了被子,别过身子拿手机看时间,八点五十五,外面的太阳照在窗帘上也投射了很强的光。
她一边沮丧怎么这么迟,一边去洗手间。
看到门口站着的人,许愿先是一愣,旋即鲜有的不常见的尴尬和羞涩浮现在脸上,她摸了摸鼻子,“啊哈哈……你起来啦。”
“愿姐……那边要开工了。”
“哦,我马上好,马上好。”
许愿旋风般冲进洗手间洗漱。
昨晚激.情洗完澡后她没有穿bra,随便套了个超短的睡裙就趴床上昏昏大睡,现下被秋葵看到,锁骨的痕迹那么明现。
她真的不是有意带坏小姑娘啊。
关靖北倒是不急不缓的,帮她整理了几样东西,见秋葵在旁边好像很尴尬地站着,他随和道:“要不你坐下来等等吧,她这人做事就比较慢。”
“哦……不急……”秋葵如是说道。其实急得要命,但面对这个男人,她连话都说不清。
关靖北淡淡一笑,也就没有同她单独呆一块,也去了洗手间。
五分钟不到,洗手间里就传来了许愿的叫声:“别闹了,我要迟到了,下次给你使劲吻。”
第102章
外面的秋葵听了后更是红了一脸,竟然被她亲身感受到这个藏着浓浓人间烟火味的房间。
原来人前一向俊和的男人也有如此的时刻,方才他挂许愿鼻子的时候,秋葵都不敢相信自己亲眼看到了,这就是那个如同神抵一般的男人?
想得出了神,许愿出来的时候,秋葵还没反应过来。
“走了走了,要是去迟了,江江那家伙肯定又说我比他丑。”
许愿一边挎包,一边看了眼不急不缓的男人,“你昨晚喝多了,今天就休息吧,我走了,别想我。”
关靖北笑了下,招手和她告别,他自然不会因为喝多就翘班。
他在沙发上坐下来,用手机拨了个号码,接通后他淡淡的嗓音传过去,“他怎么样?”
那边的唐宁顿了顿,然后轻声道:“书寒……他还好,已经出院了。”
“他去公司了吗?”
“还没……昨晚又喝醉了。”
关靖北皱了下眉,看来他要亲自去拎人了,为了个女人把自己搞成这样,不值当。
叫车去了明苑,看到明家的管家,关靖北询问了下,就找到了房间。
门刚露出一条缝,明书寒冷淡的嗓音就传来:“我不是说想静静吗?”
“静静是谁?”
明书寒抬头,看清来人后,一个酒瓶子砸了过去,“滚。”
关靖北成功避开,眉头蹙了蹙,走过去提了提脚底的瓶子,淡笑道:“你特么非把自己整得不像人是吗。”
周围一片寂静,静得连两人的呼吸都听得见。
明书寒低沉地呼了口气,声音又哑又沉,“钟意真的……出事了?”
“你不是早就知道吗?”关靖北仍是笑,“我就不信,你能不知道飞机场那个无端的事故。”
“我知道……但是一直不敢去调查。”
他怕他一调查就能查出什么不好的结果,所以宁愿去相信新闻报道里所说的,死的只是两个男人。
他早就知道只是没有人指着鼻子明明确确地告诉他,许愿说出那几个字的时候才真正燃烧他所有的理智。
关靖北蹲下身子,捡起刚才砸自己的酒瓶,摩挲上面锋利的碎片,“接受现实吧,你现在有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