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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梭艳湖(74)

他的手被大总管牢牢地攥住,把两个人同握在一起,可是那男人的家伙实在很是粗壮,握都握不住,于是另一只掩面遮羞的手也被一并擒住加以利用。

眼前这男人简直就像一头搏杀猎物的豹,弓起脊背,用力将他顶向墙角。

丹吉措只觉得手掌心里握着的两样东西热得快要化掉了,带着纹路的细致皮肉胶着在一起,迫不及待地碰撞和欢爱。奔流的河水在他掌心里一层一层地涨满,跳动,升腾。

男人难得略显稠腻的声音在他耳畔浮动:“看着我,看着……”

丹吉措的脸蛋被一只大手捞出来,掰住了下巴。

他才微微一睁眼,低头瞧见两人贴合之处,一片湿腻腻的乍泄春光之中,自己的身子已经涨得像熟透透的玉米,颗粒饱满的玉米棒几乎涨破粉润光亮的一层表皮儿。

他窘迫得无地自容,在墙角挣扎,却无力抵御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一节一节地沦陷。眼前的景物颠倒晕迷,雪白脖颈在昏暗的屋角划出一轮明月的光辉,艳丽诱人,于是被男人一口噙住,在喉头软骨上辗转吸吮。

丹吉措从来没有品尝过如此美妙的滋味儿。

小仙鹤是从未被人染指和开垦过的一块生田。

在他仍然是王府的段公子时,就惯于安静独处,对月烹茶,从不曾与一个人如此亲密。剥掉腰间最后一层遮挡,极度的羞耻和极度的亲昵,两种截然不同的心绪纠拧在一起。他颤抖着扭动身子,想要摆脱完全陌生的快感,掌心剧烈的摩挲却让潮水愈加澎湃。

男人用一只大手抚上他的臀,在臀缝间不急不许地拨弄,若即若离地轻轻探入,在关口徘徊。

丹吉措被那几根手指撩动得几乎要蹦起来,口中抽泣呻吟,随即就被男人把唇瓣堵住。大总管在他口中喝止他的吟叫:“别喊,低声些……楼上有人……”

“唔……嗯……嗯嗯……”

滑腻的舌袭卷过他口中每一处隐匿的柔软,最终化作齿缝间浅浅的溺爱。

两块烙铁剧烈地跳动,胸口沉吟撞击。

阿巴旺吉本以为他可以比这只很没经验的老古董似的小仙鹤多挺几个回合。可是他也挺不住了。

以前那些所谓的经验其实都是个瞎。

因为眼前的人儿已经不同。

脸似乎还是那张脸。可是眉梢那一丝青涩,眼角流露的委屈,皱皱的一只小鼻子,哼哼唧唧不停歇的嘴巴……一切的一切组成了如此生动又惹人疼爱的一张脸蛋,愈是羞涩和躲闪,就愈是让人止不住想要剥掉薄脆的蛋壳,探入到那一片更加柔软的内核。

如果男人是一块坚不可摧的岩石,软软嫩嫩的一只小俊人儿,就是围绕着岩石缓缓流淌而过的细流,日复一日,磨圆了硬岩的棱角,磨软了硬岩的石髓。

深重的喘息,更快地律动,手指不断加力。

眼前一道闪电划破白色雾水,漫天星火跳跃飞舞。

丹吉措从口中泄漏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绷紧的身体在抖动中遽然瘫软了下去,栽进男人的臂弯。

阿巴旺吉差一点儿接不住小俊人儿轻飘飘的身子。他自己也在泄闸一般的滔滔洪水中几乎窒息,大腿失了力道。两个人斜斜地靠进墙角,一齐缓缓地坠落……

大总管用麻布擦净俩人的手,给丹吉措重新穿好衣裤,把迷迷糊糊的人轻轻地横抱起来,坐到炕上。

丹吉措的身子软得像一潭水,两腿之间也是滑滑腻腻,身子上长的那一只扑棱粉嫩的鸟雀,偶然一瞥即是惊鸿之艳,滋味妙不可言,让男人忍不住又把手掌探到他裤内摸索把玩了很久。

爱惜羽毛的小仙鹤从颠倒的心魂中转醒,慌慌张张地整理好两鬓凌乱的发丝,低头捋平长袍的衣襟,掩饰片刻的放纵失态。

阿巴旺吉这时才伸出手来,捉住丹吉措的手,手指郑重其事地在他手掌心里抠了三下。

刚刚做过坏事的那一只白嫩手掌心!

其实早在方才就应当做的,只是俩人一时欲火烧上了眼睫毛,一步就直接迈过了那道门槛,大总管差一点儿都忘了向小阿夏示爱求爱一贯的规矩礼节。

“唔……”

“你答应了?”

“我……”

“你不说话,老子就当你是答应了!”

丹吉措眼睫下闪烁出喜悦和满足的光芒,迎上男人的注视,脸颊骤然聚拢起两朵红晕。于是害羞地抽回手,再一次把头埋进对方的胸膛,只是这一回伸出两只手臂,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腰杆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