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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梭艳湖(78)

男人诧异地问:“咋的啦?……你不愿意来?”

“没说不愿意么……”

“那,过来,帮你脱了衣服……”

男人伸过手来,丹吉措急急地摇头:“我……我不要你碰……我自己脱么……”

“呵呵呵呵,好,老子不碰你,你要咋样就咋样,你慢慢脱。”男人简直快要把小俊人儿捧到手心儿里呵气。

丹吉措却十分委屈地苦着脸,皱了皱鼻子,伸出手一指床边的小炕桌,嗔道:“那个油灯怎么还亮着呢,做那个事怎么还能亮灯呢,你这人怎么这样呢!你快些把那个灯灭掉么灭掉么!”

阿巴旺吉哭笑不得地瞪着这难伺候的公子爷,哼了一声,头微微一偏,一口气干脆利落地灭了灯。

第三十章临别诉衷情(下)

小木屋陷入一团浓浓稠稠的黑暗。

只有窗缝中透过的丝缕月色,在木地板上投射出明媚纤长的光影。

丹吉措在被子里不停地蠕动身体,固呦得像一条大毛毛虫,折腾了半晌,方才脱掉了腰带和长袍。

男人已经快等得烦了,身上的火燃了又灭,灭了又燃,哼道:“还有呢?!”

“哦,还有……”丹吉措低头看看自己,上边和下边都只剩下贴身的一层,于是唧唧歪歪地问道:“还有,要脱哪一个呢……”

大总管眼瞧着鼻子眼睛嘴都快要喷火了,急需喝几大桶清火散热的苦茶,低声吼道:“你觉得应该脱哪个?!”

“唔,你,你别吼我么!你这个人永远都这么凶巴巴的,我怕你呢……”

丹吉措把脑袋缩进被子,十分不情愿地脱掉了裤子,心里觉得,好像是应当和必须要脱裤子的吧……

段小公子从来没有和别人做过最最亲密的那档子事,也没有特别喜欢过什么人,以往在头脑里就连琢磨都没有仔细琢磨过,床上那事究竟应当怎么做。

他的父王平日里忙得很,没功夫搭理他。他的母亲恪守妇道,也羞于教导他这种事。别屋的兄弟与他并不和睦,平日里逛窑子泡小娘们儿的,根本就不屑于带他同去。旁的侍卫杂役见他总是一副正襟危坐、斯文正经的模样,也不敢与他轻狎调笑。

因此段公子当真是个干净人,里里外外都是一张白纸。

阿巴旺吉动作和缓地斜身闪进了被窝筒,怕惊跑了这只正静静卧在被窝里装死、装晕的小山雀。

男人从背后轻手轻脚地抱住小俊人儿。

丹吉措的身子绷得硬硬的,紧张得心口嘭嘭乱跳。即使是掩着夜色,他仍然无法接受在人前露出身体,在炕上就只把自己藏到棉被下,用被子捂住羞处,死活也不让男人掀开被子瞧个究竟。

被子下边儿却是光溜溜软乎乎的两条白腿,腿弯的皮肉比丝棉被褥还要柔软,被大总管擒住,前前后后摸了一个够。

静静的房中,就只听得到各自压抑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

丹吉措甚至能觉察得到顶在他后腰上的热烙铁,像是在被窝里揣进去一只活兔子,极不老实地窜来窜去,竟然还不停地拱他的屁股!

男人把嘴唇凑近丹吉措的脸,含住白软的耳垂,舌尖抹过耳洞,温柔地舔舐,带着厚茧的手指随即摸上他细致的胸膛,缓缓地揉搓胸前的白肉和红点。身躯的分量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地挪移,将小俊人儿掩埋在自己怀中,在压迫和挑逗的两种不同力道下,一点一点地开发极青涩稚嫩的身体。

丹吉措虽然脱掉了裤子,上身竟然还固执地穿着一层棉布中衣,宽大的衣服裹住细瘦身子,还用两只手拼命扯着,极力地遮住大半个屁股,生怕露多了吃亏似的!

阿巴旺吉忍不住在小仙鹤的耳畔笑出声,一条健壮有力的大腿如虬龙一般卷了上来,压住怀中人抽风抖动的软躯。

“呵呵呵呵……小俊人儿,怕么?为啥这么怕我……别怕……”

男人轻轻扯开丹吉措的衣领,在后颈上细细地舔吻,用口唇和舌尖不断拨弄,十指却像滑进河道的蛇,溜到丹吉措身前,一手覆上胸膛,一手握住胯下。

“唔……嗯……嗯嗯……”

丹吉措无法摆脱那两只很无耻的手,哼哼唧唧地把脸彻底埋进了被褥,撅起屁股拱住男人的身体,摆出一副鸵鸟装死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