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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梭艳湖(80)

男人捉住了丹吉措的耳垂,不停地低声挑逗,说得尽是些床笫之间下流淫荡的话。手指在丹吉措的两腿之间纠缠拨弄,忽快忽慢地撸动,直逗得小俊人儿被迫嘤嘤求饶,把脸埋在被褥间呜咽呻吟。

一声声破喉而出的媚叫令丹吉措羞耻万分,没脸见人,藏在被窝筒里的身体却早已背叛了最后一丁点矜持,扯碎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他乖乖地跪伏,挺起腰肢,小臀难耐地磨蹭男人的胯,两腿夹紧滚烫的坏家伙,享受着肌肤相合的亲密。

俩人跃动的韵律逐渐一致,神魂默契的滋味妙不可言。

男人用膝盖将他两条腿分开,通红炙热的火棍一下下撞向两块小臀瓣之间最柔软敏感的方寸,在喘息中逼问:“嗯……喜欢不喜欢,告诉老子……”

“唔,嗯,嗯嗯……受不住了呢……嗯,好大,好硬的……”

“嗯……想不想让老子进到你身子里,试试那里边儿是不是更软……在那里好好地疼你一把……”

“唔,怕,我害怕……”

丹吉措的脸涨红得像一枚熟得透烂的秋柿子,滋滋地冒着热气,全身都渴望着亲密和爱抚。想把自己都给了这个男人,却又羞于张口。

“要不要,告诉老子,想不想我……”男人牢牢地压住他,手指突然放缓了力道,轻轻地套弄,骤停,随即又用指纹摩挲起那一道幼嫩的软沟,故意地挑逗和折磨。

“唔,你,你混帐,你……”丹吉措被逼出了委屈的泪,扭动着身子,两只脚在床板上打鼓,却挣脱不得,哭着说出来:“唔,呜呜呜,我想你,想,想要……你快一些,你来,你进来,快些么,我受不了这样……呜呜呜……”

木楞墙上的两枚人影叠摞在一起,剧烈地跳动,蒸腾,像是燃烧的火焰将木楞一层一层吞没。俩人的身体一起绷到了最紧处,骤然释放,快活得像林间一对纵情欢愉的兽。

像是有意地宣泄,对领地的占有,男人把滑滑腻腻的东西全都弄到丹吉措那两瓣软白的臀上。丹吉措用两只手臂捂住脸孔,又羞又气,不敢回头去看那男人得逞之后的嚣张神情。

大总管用绸布一点一点给丹吉措擦干净身体,再用被子裹好,抱进怀里,手掌抚平他的喘息,很宠爱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嗯……舒服了?喜欢么?”

他红着脸点头。

丹吉措点头说“喜欢”,阿巴旺吉心里那一块石头就算落了地。怕是怕自己若蛮横硬上,这小俊人儿万一不喜欢,万一伤到了身子,或是伤到哪一块面皮儿,俩人之间好不容易亲热和睦的关系可就挽不回了。

男人用粗糙的下巴蹭了蹭丹吉措的脸,声音透着难得的唠叨和腻歪:“嗯,等老子从丽江回来,一定好好地陪陪你,给你做些好吃的,养得壮一些,呵呵呵呵……下一回,等你不怕了,一定要了你,把你都吃干净了……”

丹吉措把脸埋进男人胸膛的沟壑中,心里又是喜,又是惶恐,又是意犹未尽,还想再来。活了两辈子这么多年,终于尝到了颠倒欢乐的销魂滋味,心里对这男人的依赖止不住地愈加深重。

他在喘息中纠结,想到自己方才那见不得人的动静,顿时脸又红了,蚊子声哼唧着问:“唔,楼上的,她会不会听到了……”

男人不屑地冷哼:“格姆女神山里的狼都听见你吱哇叫唤了!叫得可真好听……”

“你,唔……”丹吉措偷瞟男人安静自得的脸色,低声问:“那,达娃她,你准备怎么办?”

阿巴旺吉挑眉叹气道:“能怎么办?唉……她是甲娜姆从外乡抱回来的小妹伢,老子那时只怕若对她不好了,她觉得自己不是亲生,起了别扭。没曾想会弄成现在这样……”

“她总之也不是你的亲外甥女,你怕什么的……”

男人皱眉,拉长了脸说道:“这叫啥话!同住一屋檐下,哪能乱来?!我们族人有规矩的,传出去是要丢人的!”

阿巴旺吉这说的是实话,摩梭母系人家里最忌的就是甥舅通奸这样的丑事。

因此别看摩梭妹伢们可以与男人同池洗浴,女子们也不忌讳像丹吉措和小扎西这样的外乡人,但是坝子里严正的风俗传统,一家人的甥舅、兄妹之间,是绝对不可以同时到一个池子里洗澡的,甚至不可以互相举止轻浮,不可以言语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