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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沐爱如初见(126)

温暖的被窝因为有了他而更加的温暖,因为陈言每次都会把她冰冰凉的小手和小脚捧在自己怀里慢慢揉着,给她晤热。

程溪溪知道这个男人一贯很害羞,即使有了肌肤之亲,他仍然要关上灯才脱掉衣服。

外衣太脏不能上床,他每次都会脱掉自己的裤子,但是不喜欢让她看到。在黑暗中他们抱在一起亲吻和爱抚,但是彼此似乎有一种不成文的默契,手不能往下边儿伸。

忙的时候,他会陪她睡一会儿,把姑娘哄睡着了,自己再悄悄走掉;不忙的时候,就陪她过夜。

程溪溪觉得自己有时候有一点儿虐待狂,尤其是面对这样一个受虐型的男人。

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每时每刻都在激化催发她体内的虐待因子,有时候让她无法自控地抓狂。

比如,她就经常忍不住试探陈言的底线,她就总是想知道,到底陈言这样的男人,在什么情况下他的身体和精神会彻底崩溃而守不住最后的防线?!

程姑娘公寓里的床是单人床,很狭窄,俩人身体几乎贴在一起。程溪溪经常忍不住就是想逗她家男人,喜欢在他半睡半醒之间偷偷伸出小爪子非礼他;或者用手指从男人的脊椎慢慢往下滑,滑到尾骨,就被他把手捉回来;喜欢看他这时候用委屈又无奈的眼神看她,呻吟着说,不要。。。。。。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有多么想做,就是忍不住想看这男人被虐后强忍欲*火又很难为情的婉约小模样。

这就是一种很邪恶的逆反心理。

如果是面对一个猴急的男人,傲气的程女王肯定就是死活不让对方得手,急死你我也不给;可是面对陈言,他越是死守,她越是想要看到他最后有一天守不住了,向她屈膝投降求着她给。

因为要忙实验室的工作,女孩儿却又缠着不放,陈言经常不得不把姑娘哄得睡着了不缠他了才能再穿上衣服离开。一直到今天,程姑娘可能也弄不明白,陈言当年是怎么“挺”过来的。

他那时候每天面对这样的诱惑,却仍然能坚持内心固有的某些信条;每晚松开女孩儿柔软的身体从热腾腾的被窝儿里爬出来的时候,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需要多么大的毅力。

程溪溪那时候是很过分很无赖的,虽然她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事有多么地过分和耍赖。

那一年的感恩节,两个人不再各自孤单地度过。那时候他们俩仿佛就觉得,已经亲密地像一家人一样。

过节连同周末一共四天假,一伙熟人商量好开车去圣地亚哥玩儿一圈儿。于是陈言开着他的小白车车,载着程溪溪和彭宇,刘海洋开着他的小绿车车,载着邹海萍和台湾帅哥小吴,一行人奔向圣地。

他们一路向南驶去,穿过洛杉矶再开大约四个小时就到达西海岸的最南端,与墨西哥交界的圣地亚哥。海滨城市休闲惬意,四季如春,在美国北部大部分地区已经被冰雪所覆盖的严冬季节,这里仍然是碧海蓝天,风景如画。

他们在高速路边停下几处眺望,观景,吹吹海风,调戏海鸟。程溪溪挨着陈言照相。彭小哥偶然听到程姑娘貌似习惯管小陈先生叫“陈言哥哥”,立刻像发现了新大陆,此后就很不要脸地也改口管某人叫“陈言哥哥”。

程溪溪怒不可遏地拿爪子招呼他:“不许你叫,这是我的专利!”

陈言看着两个张牙舞爪打打闹闹的小孩儿,静静地笑,随他们折腾,拿小孩子没辙。

程姑娘又发现邹海萍也一直紧挨着刘海洋走路,甚至偶尔挽着刘海洋的手臂,小声说着话,状态如同情侣。

程溪溪很惊异,捅了捅她男人:“那俩人。。。。。。不会是。。。。。。好了吧?”

陈言瞥了一眼,嗯了一声。

“你确定?”程溪溪皱眉头,瞪眼睛。

“嗯。”陈言鼻子里哼出一声。

“你怎么知道的?”程溪溪问完了发现这问题忒傻冒了,这帮男人总在一起,肯定知道吧。但是她很不爽:“你知道了咋没告诉我?”

陈言说:“你也没问我啊。再说,这有什么好说的。。。。。。”

唔。。。。。。拽男人。。。。。。

其实一直单着的刘海洋同学终于找了个女朋友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但是程溪溪觉得惊异的事情是,邹海萍姑娘学年初刚转来,那时候还一脸端庄恬静地跟自己说:我有男朋友,经常飞过来看我的。然后转眼间,这学期都还没结束呢,她就跟别人了?那她男友呢,被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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