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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沐爱如初见(284)

程溪溪嵌在陈言怀中,重量完全挂于男人臂弯之上,头不断后仰迎和着对方对她细嫩脖颈的追逐啃噬。

她眨巴着眼睛说道:“别提了,我那个名次已经是那种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考的是第几名的名次了!就没有人给我排名次,所以我估计是两百名之后了吧!”

“唔,那你这个名次还能考进p大?”

小姑娘自嘲道:“嘿嘿,这不就是俺们北京学生进重点大学的名额太多了么!唉?你们外地学生是不是都恨死了啊,特别、特别、特别地瞧不起我们吧!”

“呵呵……”

男人此时心想,恨?怎么会呢!

指尖与皮肤所触之地如此**,细密柔软,小佳人儿抱在怀里就如同抱着一个带着体温的大娃娃,还是丝缎做面儿,羽绒做芯儿,眼中喷涌着蜜糖,口中倾吐着芬芳的可爱娃娃。

简直爱死这个娃娃了……

陈言毫不客气地将姑娘胸前的白色t恤撩到脖颈,两只热烘烘的手掌轻轻揉搓着他最迷恋的柔软触感。

这一整天,盯着这件纯纯静静的白色t恤已经盯得两眼冒火,从坐在火车上开始,浑身的感官细胞就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可是某人秉着公共场所行为不能失检,卧室之外绝对不能发情的“做人两项基本原则”,这一路死忍着不能碰,就等着什么时候脱身进屋,将这姑娘一把推倒!

之前那难熬的几个小时,炙热的视线都可以直接穿透那一层薄薄的棉布,不断在脑中幻想和描绘着那无数个夜晚曾经合在身下/体贴抚摩过的温润玉人儿。

程姑娘半闭着眼,享受男人火热的舌在自己小牙之侧的口腔黏膜上不断舔舐,心满意足地从牙缝里哼唧道:“唔……你想我了是么?才几天没见我呐,用得着这么想我么……”

“好多天了……”男人没有抽出舌头,从胸腔内哼出一声咕咕哝哝的抱怨。

“哪有么?我在北京都没待几天,这不就来了么。”

“都十二天了!你都不想我么!”男人对女孩儿的满不在乎终于忍无可忍,抽出舌头低吼了一句,声波之中充满一股怨夫之气,吼完迅速出动手指,将姑娘身上那个看起来很鲜艳、很不顺眼、也很碍事儿的彩色蕾丝内衣给拆了。

“唔……好吧……”

程溪溪心想,不就是十二天没吃肉肉么!你不久就要回去了,我还要度假两个月,咱俩两地分居两个月你打算怎么办,爬树还是翻墙?还是去拉斯维加斯鬼混?

陈言跟程溪溪说过,他大学里两个同班同学是两口子,女的来美国一路读博工作,就是不愿意回中国;男的就死活不待见美国,不愿意出国,偏要在国内工作。这都五年了,一直东西两个半球分居着,每年假期见个面。在全中国大城市离婚率已经高达30%的境况之下,这样一对儿横跨太平洋的牛郎织女竟然坚持了五年还没有离婚!

也许是距离产生美丽;也许是空间阻隔了一切锅碗瓢盆的碰撞,鸡毛蒜皮的吵架;也许是分离的时间已经太长太久,久到没有机会去厌倦或憎恶对方。

男女双方如果连言语和肢体的摩擦碰撞都不存在,那基本也就是说,爱情、火花、**等等这些异性荷尔蒙相吸才能产生的东西,也都没有了。

程溪溪认为自己绝对无法忍受这样的感情生活。在她心中,婚姻绝不仅仅是感觉上的钟情和精神上的欣赏,还必需包含生活上的坚定爱护和互相扶持;最后,当然,正常的夫妻还需要同桌吃饭,同床做/爱,满足口腹食色之欲呐!

她欣喜地发现,她男人貌似也是这样想的

3.小兽贪欢

北方酷夏的傍晚,烈日发挥了一整天的光热之后,终于依依不舍,一步一回头,斜斜地向着天边逶迤而去,在身后留下熏蒸炙烤后的一片燥热。

某个男人现在是憋闷了足足十二天的焦躁热度,需要大力释放。

陈言将程溪溪推倒在床沿,t恤卷到脖颈下巴之下,弯腰俯身抱住热烈地亲吻,一边拉下姑娘的一只小手,渴求最亲密的抚弄。

女孩儿喃喃低语:“唔,我们上床去好么,干嘛在这儿挂着……”

程溪溪纳闷,咱俩这姿势你说别扭不别扭?老娘我的腰卡在床沿上,上半身在床上,下半身在床下,九十度打折。就算我腰不疼,您勾着背、弯着脖子,这姿势显然也不太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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