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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在民国离婚中(153)+番外

摸出来看了一眼,依旧是信封模样的东西,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了看,眼睛顿时亮了。

仔细将衣服都放平了,东西放入了怀里,用裤腰折住,重新将大衣柜柜门又合上了。片刻之后,她坐在椅子上面捏着手指头,红玉可是回来了。

她似乎跑得气喘吁吁的,手里还拿着药布,一脸急色:“春来你还好吧,我给你包上,陈医生说不用上药了,包上很快就会自愈的。”

春来嗯了声,眉眼弯弯:“嗯,这点伤口算什么呀,红玉姐姐就是太担心我了,我小的时候被玻璃瓶子划破手时候,出了好多血那时候都没什么,伤疤没落一个,现在我都这么大了,才不害怕什么的。”

红玉上前,站了她的身侧:“不行,我给你包上。”

说着将手中的药布抻开了,不由分手拿过春来的手指包了起来,她目光在春来的头顶,很快抬眼四周看了看,再看到合着的大衣柜门时候,暗自松了口气。

药布将春来的手指包得很臃肿,春来哭笑不得地抱了红玉,只说自己没事,让她放心,小姐俩坐了一处又说了会话,眼看着十二点半多了,这才分开。

再正常不过的一日,春来与红玉摆手作别,依旧是平常模样。

红玉有点恋恋不舍的,抱了糖球与她挥手:“这苏家也就你能心疼我了,以后我们就以姐妹相称,你常来找我啊!”

春来点着头,转身出了卧房。

一出门口,她脸上笑意顿失,急匆匆下了楼。

东园当中没有什么人,走出青砖小路,直奔南边的大庆院,苏学文的太太平常爱找几个人在前面大间里面打牌,今日也是这样。

春来进了前面厅中,听见打牌的女人笑声了,左右看看,很快,有相熟的丫头迎上前来了,看见是她还十分不解地看着她:“春来,你来这院里有事吗?”

春来扬着眉眼,目光浅浅:“二少爷呢,我找二少爷有事。”

巧得是苏谨霖当真在自己房中歇息,丫头说了他去处,春来不等她走,自己已经往长廊上走了去,她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这个时候想起男人的那张脸,还有点面红心跳。

到了长廊的头上,苏谨霖的房门前,春来站住了。

上前敲门,她声音已经柔得不成样子了:“二少爷,我是春来。”

很快里面传出了苏谨霖的声音来:“进来。”

春来径自推开房门,这就走了进去,房子窗帘遮着,光线有些昏暗,她反手将房门关上,快步走了进去。

苏谨霖昨夜也在警察署熬了一夜,这会在家里才睡醒,春来走上前去,先将怀中的纸袋拿了出来。

男人此时身上裹着浴袍,正坐在床上抽烟,她到了他面前,将纸袋扬了下,是一脸笑意:“二少爷,你要的东西我拿到了。”

晃了一下,她笑着的眼底都是他。

苏谨言就靠在床头,目光浅浅:“哦?拿来看看。”

春来唇瓣微抿,奓着胆子坐了床边去,却将纸袋抱了怀中去,她定定地看着苏谨霖,声音已经变了。

“二少爷,让春来伺候二少爷吧,我喜欢二少爷,想一辈子都在二少爷身边……”

说着,一回手,一只手已经搭在了他的腿上。

第124章 妮子的心情

开着的窗,秋风瑟瑟。

男人裹着浴袍站在窗前,抽着烟看着窗外,阳光明媚,白云懒懒,大好的天气,仿佛从来不曾有过什么烦心事,他悠闲地抽了口烟,转过身来,垂眸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少女。

春来捂着脸,两个老妈子按着她,她发辫微乱,整个人都似在土里打了滚似地。苏谨霖一根烟了,又在烟盒当中抽出一根,旁边立即有人上前点烟,他掐着烟吸了一口吐出眼圈来,这才看向春来。

少女嘤嘤哭泣求饶,一边脸上已经肿了起来,一个老妈子到底在她怀中摸出一个文件袋来,恭恭敬敬地送了苏谨霖的面前来。

他咬住烟,伸手接了过来,打开纸袋,里面是签好字的合约合同。

连个见证人都没有,苏谨霖看了一会儿,仔细又将合约书房回了纸袋当中。他薄唇微勾,垂眸对着春来轻笑着,仿佛刚才将她踹下床的不是他一样。

手里拿着纸袋,他唇边烟云缭绕:“行了,我怎么听说你喜欢我?嗯?春来,你刚才说什么,现在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春来被老妈子抽了脸,此时蜷缩在地板上面,已经哭不出眼泪了,她向前爬将两步,抖着手抱住了苏谨霖的小腿:“二少爷,二少爷别撵我走,我从进了这园子就追喜欢二少爷了,东西我已经帮您偷了来,别的不敢想了,就留着我,留着我吧!”

苏谨霖将纸袋放在了腋下,他伸手拢紧了腰腹上面的束带,径自从她身边走过:“这东西是你在苏唯的房中偷出来的,想要对质的话,我能有一百个不在家里的理由,你想想,那时候会有多少人能相信你?”

她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东西是偷了来,但是如果苏谨霖不留着她,那么苏守信父子不会放过她,现在这个时候,她连出碧情园的勇气都没有。

苏谨霖那样的人,每次穿着军装从她身边走过,她都心跳得不行,实在是有心伺候他,没想到他看起来风流做派,但是连闲着没事与她敷衍的意思没有。

这个时候挨了一顿打,求着他了,他从她身边走过,径自坐了床边,纸袋拿在手中,想了又想,到底是勾起唇来:“我为什么要留着你?总得有留下你的理由。”

春来跪行几步,到他面前,忽然想起了那衣柜当中的另外一份纸袋:“小姐柜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东西,我想二少爷一定也用得着。”

苏谨霖点着头,只顺着她的话说:“什么东西?”

春来不敢隐瞒,飞快说道:“我看见了,小姐的柜子里还有另外一个纸袋,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她没有说实话,只不过想留下来而已。

可惜苏谨霖想来不愿她再插手只是沉吟片刻,摆了下手:“先把人带下去,我得想一下,究竟让她怎么戴上这顶帽子才行。”

两个老妈子一边一个架起来个春来,不管不顾将人拖了下去。

春来来苏家的日子不深,此时更是懊恼,眼泪掉落下来,这时候可哭得不能自已了:“二少爷我喜欢您,我喜欢您呀!”

苏谨霖嗤笑一声,背过身去。

徐迦宁和霍澜庭散步回来时候,已是日上三竿,天气又再次转暖,春困秋乏,竟然掩口打了两个哈欠。

上了楼来了,红玉已经迎上来了,到了她面前才小声说:“小姐,我的任务完成了。”

徐迦宁可算露出了一点笑意来,快步走回了房间里面来,红玉到她面前,往衣柜面上指了一指:“等我回来,藏在衣服下面的合约纸袋被人拿走了。”

四目相对,徐迦宁笑得温婉无害:“她光拿了衣服下面的合约,那么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她认字,已经看过了。一种是她针对合约有目的来的。”

红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来,我是不能有什么朋友了,开始时候,真的以为是想对我好,才一直与我一起的。”

徐迦宁仰脸看着她,哭笑不得:“等你以后爬上更稳的位置,那么你一定会拥有更多东西的,朋友这样的东西,可遇不可求。”

二人说着话,霍澜庭也回来了。

他敲门入内,脸色也不太正常,徐迦宁看见他了,对他笑笑:“下午还去不去医院了?”

他点着头,靠了窗边。

衣柜里面的录取通知书他看见了,这件事她也瞒不住,如果想走的话,那必定是有分手的一天,没想到她看着自己笑吟吟的,好像没有那回事一样。

才一站稳,徐迦宁撵了红玉出去,背着手走到了他的面前来。

低眸,女人娇柔笑脸,吹弹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