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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坑鹰猎之与你并肩(20)

作者: 扬刀 阅读记录

菜瓜的身材较为矮小,所以在她冲在前面第一个试水的时候,直接整个人栽到了水里。旁边的二鼻子本想抓住他姐,却被脚下的湿泥滑到,整个人也栽到水里。

噗通落水的声音把正在其他地方寻找出路的张保庆、商雪榕和杨烨都吓得迅速聚拢过来。

“菜瓜!二鼻子!怎么回事!”杨烨看不到人,只看到湖面波动,便要入水救人。迅速被商雪榕拉回去:“你脚有伤,我去。”

正说着,身边一道人影飞速擦过,向菜瓜和二鼻子落水的地方跑去。

张保庆比他们都快一步,他双脚已经入水了,正要往水里扎,便看到二鼻子抱着他姐从水里出来了。菜瓜呛了几口水,正咳个不停,二鼻子倒是没什么事儿。张保庆迅速跑上去看,跑到两人身边才觉得不对——这里的水位并不深啊,像自己和二鼻子的身高,完全可以露出胸以上了,怎么这俩人会沉下去了。

“姐,早就说我先下了,我个子高,你非抢在我前头。”二鼻子看张保庆把菜瓜接过去了,便摸一把脸,开始向他姐抱怨。

张保庆有些猜到了,他心中有些不开心,菜瓜就是个凡事都要抗的性格,这次吃了瘪,看她下次还要不要强。

“怎么回事?”杨烨问。

“我跟我姐发现这里有个洞口,想先看看是不是通道再告诉你们,结果我姐下了水脚够不到底,呛水了,还把我也拉下去了。”二鼻子真是个极没眼力见儿的,专挑他姐的痛处下手。

菜瓜憋着没说话,只恨恨地踹了二鼻子一脚。

“水不深,我俩刚才看过了,里面是条向上的路,我们要不要进去。”菜瓜踹完了二鼻子,不理他哎哎作痛的声音,作严肃状地向众人汇报刚才下水之后的情况。

“二鼻子说的没错,以后遇到这种事情,别老想着冲在前头,就你的命不值钱怎么滴。”张保庆不管菜瓜岔开话题的行为,直截了当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没错没错,菜瓜,以后不要老身先士卒了,怎么也是女孩子,给别人一个保护你的机会吧。”商雪榕的眼神向张保庆瞥了一眼,他们这种小年轻人的弯弯绕,她早就一清二楚了,一个两个磨磨唧唧的,看得心烦。

菜瓜觉得有些尴尬,尤其是在听了商雪榕的话之后。张保庆倒是没所谓,他和二鼻子把菜瓜晾到一旁,俩人下水看洞口去了。

杨烨对感情问题一向迟钝的很,要不是商雪榕是个过分开放且有话直说的人,他肯定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对商雪榕的感情。所以,他对商雪榕向菜瓜神秘的笑感到很疑惑,但隐隐觉得不好问出口,只能去湖边看张保庆和二鼻子的进程。

完全没有进或不进的争议,因为这即使不是通向外面的生路,也是目前众人唯一可以走的一条路。

商雪榕脱下外套,把杨烨受伤的脚踝牢牢包住,搀着他下了水。二鼻子回头看了看已经背上菜瓜的张保庆,便跟着杨烨他们的脚步下了水。

菜瓜还是很尴尬,尤其是张保庆自然而然地蹲到自己面前并示意要背他的时候。

“还是让二鼻子……”

“得了吧,二鼻子那小身板可经不住你,你刚才还把他拽倒了。赶紧的,上来。”

张保庆是不是就不能说些好听的话。

菜瓜也不知道该为张保庆心情缓和能开玩笑了而觉得开心,还是为他心情一缓和就拿自己寻开心而愤怒。要不是现在环境特殊,她肯定是要揍人的。

渡过被水淹没的那一段路,菜瓜立刻从张保庆背上下来了,尴尬的情感和过往的习惯一起促使她又一次走在整条队伍的前面,然后果然又被张保庆拽住并排走了。

眼前是一段长长的斜向上的通道,这个通道和之前众人走下来的通道几乎一模一样,一样的巨大青石板,一样的四散的推车,一样的宽度和高度。

“这条通道和之前的通道,应该都是运输道,只不过这条通道是往里运

“是风声!有出路!”细微的风声果然又首先被敏锐的菜瓜捕捉到了。

过了一会儿,果然,张保庆他们也开始能听到愈加强烈的风声,这是个好兆头,虽然通道的前方仍然一片漆黑。

通道的尽头呈T字形与另一条通道相连,他们进入这一条通道之后发现,通道左侧被碎石堵住了,右侧向外延伸,有风声传来。

杨烨觉得,他们他们在水平位置上依旧属于地下,而不是回到地面,因为通道口之外的景象中,除了炸山形成的堵住通道的落石之外,没有任何受到过爆炸影响的迹象。所以,他们仍旧在地下。

张保庆自从进入这条通道之后就觉得这里很熟悉,他仔细地观察了堵住通道的落石,石块很大,中间有很多缝隙,将火把凑近过去,可以很有限地看到落石另一侧的景象。也不需要看到太多,当张保庆从有限的光线中看到正对着自己的掉了半个胳膊的石俑时,他立刻知道这里是哪儿了。

“这是天坑底下连通的地方,菜瓜,你来看,对面是我们之前看到过的兵俑。“张保庆招呼菜瓜过来确认。

菜瓜看过之后点了点头:“所以,我们正在当时被落石堵住的洞口的另一面!”

“对,蝎子就是从旁边石雕所在的山洞爬出来的。”张保庆看杨烨他们一头雾水,便解释道:“我们已经不再以前的那座山体中了,具体在哪里我也不清楚。”

“我们不要在这里耽搁了,右面通道有风声,应该是有出路的。“菜瓜想到不久前的蝎子就有些后怕:“现在外面天应该快黑了,我们还是要快点找到出口。”

杨烨看了看表,果然已经下午五点四十分了,冬天夜长,天黑后在雪山里行走是大忌,好快点找到出口了!

风声很烈,带着一些打旋儿的声音。菜瓜走在队伍前列,细心听着风声的变化,眉头皱的越来越紧。身后二鼻子凑了过来,他的神色也有些焦急,想来也是听出了不对劲。

与张保庆他们不同,他们姐弟俩都是雪原上长大的孩子,从小在雪里穿梭。最佳的猎手,对雪原的任何一点变化,都了如指掌,他们能分辨出最轻的脚步声,能抓住埋藏最深的狍子,更能从风呼啸的声音中,辨别出即将到来的天气。

肆虐的暴风雪,是来自山神的惩罚。

风声很烈,带着一些打旋儿的声音。菜瓜走在队伍前列,细心听着风声的变化,眉头皱的越来越紧。身后二鼻子凑了过来,他的神色也有些焦急,想来也是听出了不对劲。

与张保庆他们不同,他们姐弟俩都是雪原上长大的孩子,从小在雪里穿梭。最佳的猎手,对雪原的任何一点变化,都了如指掌,他们能分辨出最轻的脚步声,能抓住埋藏最深的狍子,更能从风呼啸的声音中,辨别出即将到来的天气。

肆虐的暴风雪,是来自山神的惩罚。

“暴风雪要来了,很快。我们估计来不及回到村里了,要在这里过一晚。”菜瓜将暴风雪来到的消息通知大家。

杨烨叹了口气,一夜之后,炸山的特务估计都跑到蒙古去了。但是他没有反对,在雪原生活过的人都知道,暴风雪,是雪山对不敬神明的人最严厉的惩罚。

沿着通道走了不久,转过一道弯,再走十几米,寒气愈来愈重,体表的温度不断降低,衣服浸了水的众人已感觉到瑟瑟发抖。

终于走到通道的尽头,进入视线的是众人无比熟悉的半圆形大厅和铜鼎,以及四周延伸出的八条通道。

“这不是咱们进来的地方吗?这个铜鼎,还有这些会移动的密道!”二鼻子惊诧地指着铜鼎和通道对众人说。

“不,这里没有亚瑟和他伙计的尸体。”商雪榕看了一圈,冷静地做出判断。“这里应该是整个天坑的最后一段路,与马家大寨里的机关首尾呼应。”她又看向张保庆:“你进来的时候怎么开的门,能再用那个法子开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