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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217)

迤逦青山遮不住,一江春水东流去,

一颗小头颅无法自持地呻吟摇摆,紧闭的双眼磨出泪浆,两只小脚丫翘在男人脊背上打鼓,白玉身体绷成一张弓,骤然释放,在火炕上跳跃翻腾……

筋疲力竭,倒在男人怀中呜咽。

大掌柜得意地哼唧:“嘿嘿,爽快了?……以前,没做过这样儿?”

息栈一脸的甜蜜滋润,把脸蛋埋进男人胸沟之中,使劲摇了摇头。

“那你以前……做过啥样的,跟过啥人?”

息栈垂下眼帘,抿着小嘴认真地说:“你别问这个好么……以前,以前我对不起你,可那时我还不认识你,不知道两个人在一起,原来可以这样快乐……总之以后,就跟你一个人,这辈子都是你的人……”

一脉江水绿,十里青山绵。

满畦春韭熟,遍地黄花鲜。

新婚的第一日,依照习俗,新媳妇要拜见公婆,行礼敬茶。

大掌柜带着他的小郎倌,在后山的土馒头堆上,祭拜爹娘。

土馒头上芳草萋萋,紫蝶追寻着风中摇曳的野花。

息栈换上白色小皮衣,一头长发这时已经高高地绾起,用几根细辫拢着,在脑顶梳成一只髻,已婚小男人的爽净模样。

拜了大掌柜的亲爹亲娘,又去拜干爹干娘。

息栈在每一堆坟前恭恭敬敬磕够三个响头,洒了酒水,端了羊头肉。

大掌柜拉过小凤儿的手捏着,洒了一碗酒,对着坟头说:“爹,娘,俺成家了,有媳妇了。俺媳妇是个百里挑一的俊人儿,模样耐看,脾气也好,又能干,俺这辈子就跟他在一处过日子了。今儿带媳妇来给您二老认一认人,让媳妇给您磕个头!”

息栈望着衣冠冢上的木头碑,眸色温润带水,似是自言自语:“鸾亭自幼与爹娘分离,未识亲人滋味,不见天边月圆。今日得遇良人,本想能够与当家的一起,侍奉二老,膝下承欢,只是可惜,你们竟也不在世了……鸾亭日后一定尽心陪伴侍奉当家的,不离不弃,二老且宽心……”

晌晚,夜静灯熄,息栈刚一回窑洞,又被男人一把薅住衣领,直接按在地上。

“唔,你,你又做什么?”

“你说老子要干啥?昨晚上好好的洞房夜,被你个小崽子哭哭咧咧得给哭过去了,老子还没上你呢!!!老子要跟你洞房!!!!!”

一枚怨夫暴躁地挥舞着拳头,这架势显然是洞房花烛夜没有爽够……事实是完全没有爽到!

小凤儿醉醺醺地哭了一场,又被大掌柜“伺候”了两趟,洒羊汤洒得七荤八素,精力耗尽,一头栽到男人怀里就睡去了。

大掌柜洞房花烛在炕上白折腾了半宿,竟然没骑到人,一根枪管子热腾腾得,憋闷了一整天不得释放,早就憋出一肚子邪火,琢磨着要把这一宿吃得亏给找回来。

干脆利索地将小凤儿的艰服通通剥光.按跪在地上.擒住小头颅.一阵猛烈进攻.地动山摇。

息栈给堵得上不来气儿,脑袋都被晃晕了,蠕米小口给枪管子插得嫣红滴水。这回才真是吃了全羊席.满口部带着浓浓的羊肉膻味儿。

大掌柜在小凤儿嘴里爽过了一遭.又将人擞到了炕上.来了第二趟.第三趟息栈初始尚能勉力招架.附和着男人的好心情.趴在炕沿儿上一路媚吟浪叫。

释放了两趟以后.累得四肢瘫软,身子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鸭子.热汗蒸腾。

捱到最后,脑子已经不清不楚.嫩馍馍都快要被撕成两半.哭泣讨饶也没用.干脆趴在炕上闭眼挺尸.一动不动.由着男人骑在身上为所欲为。

也记不清是第四趟,第五趟,还是第六趟。

几欲昏死之际,下半身被提了起来。大掌柜站到炕边儿,将两条藕腿吊在胯上.奋力穿插。小凤儿的胳膊完全失了气力.一颗头崴在被褥之中.被拽过来拽过去.几根小骨头都要散了架!

新婚第二日,息栈没起来床。

大掌柜提了水进屋给他擦洗。

男人腆着脸摇晃小凤儿的脸蛋:“媳妇,咋啦?……让俺看看,啥样儿了?”

“呜呜呜……你……你……你混帐……”

“嘿嘿,呵呵呵呵……唉呦,小屁股肿了唉……唉呦,小鸡仔儿涨成红烧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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