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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羽天翔[羽毛球](399)+番外


翔草脱掉两只番茄炒蛋鞋,扔上看台。
萧羽则把自己的球衫扒了下来,面对四周追逐的炮筒,亮出胸膛疯狂怒吼。小块小块比例精妙的肌肉群包裹住一副匀称的骨架,肌肤被汗水浸润成浅粉色,那一刻无比诱人,明艳的灯火在他肩头镀满勋章的亮泽。
两个人手拉手登上领奖台最高一级台阶,沾染汗水的金牌倒映出湿漉漉的欣慰的笑脸,成为那个夏天最眷暖人心的美好图画。
小阿明在通道的角落里投入唐少的怀抱,湿润滴水的头发在唐少掌心里揉蹭:“唐唐,唔,我也打输了……”
唐晓东笑着给小孩捋毛:“打得多好啊,输赢咱不在乎!”
黄阿明挠头:“可是,我想拿到金牌送给你……我怕你会觉得有遗憾。”
唐晓东眼里闪出感动,手指暗自抚摸衣兜里的奖牌,郑重其事地摇摇头:“我没有遗憾,我参加过奥运会了,我已经站在了我所能达到的最高高度。”
那一届奥运会,唐晓东最终站到男单亚军的领奖台上。他在决赛里苦战三局,最终输给了比他排名高三十位的印尼天王。
赛前最后一刻依靠递补名额,才得以搭上通往巴黎的末班车,唐少在奥运会上几乎重现丹麦人92年欧洲杯上演的安徒生童话。
耳畔回响着印尼国歌,球馆上空缓缓升起马来西亚国旗。
他眼前氤氲的却是每一年农历新年时,中国国家队在小会议室里举行世界冠军登榜仪式的情形。一面五星红旗浇铸起那时心底全部最美好的憧憬,睡梦中脑海里回荡的都是队友们慷慨激昂的国歌小合唱。
唐晓东突然哭了。
纷乱的泪水在心头滑过。
奖牌拿到手了,却已物是人非。再回首时,只能任一腔壮志豪情与过往硬生生地割裂,作别。百转柔肠化作飘扬的齑粉,与消逝的年少时光一齐抛却,记忆里空余一段难以忘怀、却又注定无处安放的青葱岁月。
他怀抱鲜花站在领奖台上失声痛哭,泪水浸没乌黑俊朗的双眸,直哭得站他隔壁台阶上的印尼人忍不住揽过他的肩膀,拍抚安慰,以为这人哭鼻子是因为打输了比赛,丢掉了金牌。
看台上的狂欢浪潮尚未褪去,又一轮高潮席卷球馆,这一天注定是属于中国队的节日。
男双决赛结束三小时之后,同一块场地迎来了混双的决战。
程辉从漆黑的球员通道钻出来,轻松地摆动瘦臀,一溜小跑进场,灯光往他身上一打,闪瞎全场观众的狗眼。
金灿灿的发帘隐隐盖住程辉的半张脸,薄薄的单眼皮射出火星四溅的张扬。他用舌尖舔舔嘴角,嘴唇不合时宜地勾勒出一道人神共愤惨绝人寰的笑容,伸开手臂,在头顶用力击掌,片刻间撩拨起全场男男女女撕心裂肺的口哨声。
大部分中国队队员都穿着统一的红色球衫,白色宽松球裤,颜色和款式中规中矩,维持奥运军团一如既往精诚端庄赤子之心的形象。就只有程辉不听领队指示,偏要穿他那件艳紫色的无袖T恤,下着纯黑紧身短裤,裤管贴裹大腿的肌肉,从膝盖到小腿裸露出简练流畅的弧度。
没有赞助商给程辉订做服装,他自己给自己量身“订做”,一定要比羽翔更炫。
“天呐竟然是紧身裤,暴露线条了,小辉辉太妖孽了!”
“苹果侠爆发,爆发!夺冠,夺冠!”
田小蕊站在网前,下意识地回头,飞快瞥了一眼。只一眼,姑娘看得脸都红了,身后这位爷穿得是什么幺蛾子?这人怎么永远都跟别人不一样呢!
一网相隔之处,人高马大的安德森占据后场,遍体的金毛在灯下闪闪发光。他的女伴奥尔加金发碧眼,浑圆曼妙的身材包裹在超短群里。
法国男人向奥尔加狂吹口哨。他们喜欢丰满的北欧女人在场上的性感装扮。相比之下,中国女孩太过保守,球衫都选用最宽松的款式,完全读不出罩杯的尺寸。
程辉抬起眼皮,瞄到奥尔加接发球时向观众席撅起翘臀,从低胸紧身上衣里露出一道深不可测的乳沟。据说四分之一决赛和半决赛里,丹麦美人儿就是倚仗胸口绵里藏针的大杀器,接发球时左一颠右一晃,将对方男队员电晕之后横扫出局。
胸前挂俩大肉包子,你好看吗?
屁股晃得也远不如小鸟风骚,你晃嘛晃?
田小蕊就不敢把臀部撅得太高,害臊,怕被身后的某小坏蛋暗渡春光。国际羽联祭出这样一条毫无人道主义精神的裙装政策,不穿裙子不让上场比赛。中国姑娘哪里习惯如此暴露的着装,在场上打球两腿之间嗖嗖地漏风,迈不开腿,跑得像内八字的小母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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