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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191)+番外

“进屋要换拖鞋,上阳台还要再换阳台专用鞋!”

“这还不算完,饭前要求我洗手,饭后还要我洗。冬天水那么凉,我这么怕冷的人!”

“我的手长得这么嫩,皮儿这么薄,怎么能沾凉水?你看你看,皴了吧!”

祁亮伸开手给孟小北看。

孟小北爆出一阵毫无气质风度的大笑。

祁亮掰着手指数落:“还有呢,他家里厨房灶台,厕所马桶,天哪,太干净了。我一点儿都没夸张,绝对一尘不染!吃完夜宵他刷碗,我想客气客气我就勉为其难动手帮他擦个桌子,我操,他竟然嫌我擦得不干净,他又重新擦两遍!”

“上个厕所,哎呦,甭提了,我提上裤子刚从厕所出来,他紧跟着就进去乱看,然后说我撒完尿没有把他的马桶边缘擦干净,他的马桶!我在家从来都没有擦过!!”

孟小北在垫子上打滚,疯狂地嚎着笑。

孟小北心里一动,亮亮眉眼间那种不耐烦又偏偏千丝万缕有勾缠的表情,分明像男人私底下对哥们儿抱怨嫌弃自家贱内糟糠的那么个意思。除了你妈和你媳妇,谁会等你撒完尿还帮你擦马桶、给你擦屁股?亮亮你亲妈都快不要你了。

亮亮亲妈上回竟然来了一趟学校,给祁亮送了满满一提包的崭新外贸衣服,还白给孟小北两件,然后塞给祁亮一堆打折券,嘱咐儿子一定把券发给老师、发给班里同学,帮打打广告,她的老店旁边又新开一家外贸时装店,生意火着。

祁亮忿忿地说:“洁癖也是一种病么!……反正我就是看萧逸那个人,不顺眼。”

孟小北抖着肩膀乐,毫不客气地评价:“亮亮你这人真膈应!你明明看人家不顺眼,你还吃他做的饭,睡人家床?一桌吃饭一床睡觉,这关系处得!”

祁亮小声咕哝:“他做的面条真挺好吃,比我妈做饭强多了。”

“萧逸这人投错胎了,他应该是个女的。”

……

回溯当夜,祁亮留宿萧逸家中,两人什么也没有。萧老师那人可能是上回被少棠威胁得怕了,又或者就是彻底打消掉那方面的念头渴望,感情上略有消沉。萧逸抱出两床棉被,指着里屋:“你睡我的床好吗,我睡客厅里那个简易床。”

祁亮挠挠头:“哦,这样,多不好意思的……”

祁亮嘴上说不好意思,就他这副公子哥儿的娇贵身板,断然不能睡钢丝床,睡木板的他第二天都会后背疼。

他不仅占了萧逸的床,还穿了萧老师的一身棉睡衣。缎面被窝十分暖和,驱散冬日的孤单寒冷。他躺在床上睡不着,好奇心重悄悄翻床头柜抽屉,拿出一样又一样。床头柜里有一只略显女性化的红色小闹钟,相框,小记事本,半袋恶治偏头痛的止疼片。照片中的萧逸穿一身淡青色旧式斜襟长衫,于昆明湖畔倚着汉白玉围栏,背景是佛香阁。大约是二十多岁在北京上学时照的,年轻时颇有几分江南才子姿色。

祁亮私下也问过孟小北:“嗳,你和你小爹,到底‘做’过没有?”

孟小北半笑着瞟着祁亮:“做什么,你懂吗?”

祁亮:“我怎么不懂?我没亲身上阵过我还没看过录像带……我就问问么,你们俩谁是内什么……”

祁亮眼底闪过隐秘的光芒,挺害臊又很好奇,用手势一比划,左手握出一枚拳眼,右手食指往里一捅,再一捅,戳戳戳。

孟小北仰脖大笑:“小处男,别瞎琢磨了,你还小呢你那玩意儿捅不进去!”

孟小北藐视亮亮的睥睨眼神就是在说我已经是男人了,你还是个男孩。

祁亮问:“是你那个他,还是他那什么你?”

孟小北酷酷地道:“爷们儿拒绝回答这种被窝里的问题!”

大年三十那夜,他和他小爹一个被窝睡的,也是平生头一回,在他奶奶家那间小屋里,没有外人,两人坦坦荡荡同床共枕,慢慢在被窝里脱掉全部衣物,战栗着抱在一起,拿这房间当成婚房。

二厂的老式楼房,墙壁厚,房门是沉重上好的实漆实木,两屋隔音。而天花板很高,屋内甚至能荡出回音……

孟小北那晚特别的浪,他觉得他们家少棠甚至有几分妖。孟小北是第二回做得稍微熟练,或者是被老帅哥费翔刺激得也像起泵带电,结实的臀不停冲撞,一双长腿绞着对方。少棠仰在床上,脖颈向后仰去,然后猛地弓起身,捉住他的嘴亲吻,腹肌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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