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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匪(186)+番外

墙壁太薄,两张床床头对着床头,那动静太逼真,恍然就在耳侧。

邵钧一紧张,抽风,后庭夹得特别紧,夹得罗强哼出来。

罗强从后面一拍邵钧的屁股:“你松快点儿。”

邵钧嘟囔一声:“我就这么紧,怎么松?”

罗强说:“太紧了,你关门儿了把老子的鸟夹折了!”

邵钧勉强动了动,哼哼着:“紧还不好?”

罗强邪没正经地笑了一声:“你男人鸟儿大你不知道?”

罗强把邵钧压在床上,干了一会儿,呼吸逐渐粗重,撞击床板的力度渐强,每一下都从邵钧口里撞出闷闷的哼声。

罗强就喜欢听邵钧叫床。邵钧在他身下出声,不像以前那一个排的小点心捏嗓子吱哇地叫,总搞得跟被老子强暴虐待似的。邵钧的声音是闷的,哑的,还带着齉齉的鼻音,每到这时眼神迷醉,眼角湿漉,口里冒出粗重的热气,每一种声音都像是让他从胸腔里挤出来,从小腹碾出来。邵钧压抑不住的低喊,因为强烈的快感而生发出的回应,让罗强更加兴奋。

罗强与邵钧额头抵着额头:“宝贝儿,叫大点儿声。”

邵钧:“唔……”

罗强:“老子喜欢听。”

罗强在床头垫个枕头,把邵钧拖起来,上半身抵靠住床栏杆,身体折叠起来,继续用力地操干。邵钧后脑勺抵着墙,刚一出声,隔壁立刻就有了回音,高高低低,二重奏似的。邵钧闭上眼,就好像屋里有第二对男人,正在同一张床上噼啪干着,甚至听得到肉臀和大腿相撞无比淫靡的声音,听得到挣扎碾压出的喘息。他再一睁开眼,眼前抵着的就是罗强健硕的胸膛,罗强掰着他的大腿,结实的胯骨一下一下撞开他下身的甬道,肌肉颤动,插入得很深,快撞到他的横膈膜。

邵钧知道很多人喜欢玩儿重口,四个人一起那么搞。他自己没那样玩儿过,还是嫌脏,嫌太恶心,心理上迈不过那道坎。

三爷跟谁好就是跟谁好,床上那么对鸟儿轮流插来搞去,谁是谁的啊?太恶心。

可是耳畔和眼前双重影像重合在一起,感觉十分诡异,就好像背后有好几双眼盯着。屋里明明没外人,却总好像有外人。邵钧稍微一动,一挣扎,随即就被罗强狠狠摁住,用胸口推挤在墙上。罗强才不管屋里屋外有没有人,正干到兴奋处,动情地啃吻着邵钧的脸,耳垂,脖子,抓住邵钧两条手臂按在墙上。

邵钧两手被拉高,禁锢,像吊挂在床头墙上的受难者。他双腿敞开环绕罗强的腰胯,罗强再一次压上来深深地捅他,捅得他直肠战栗收缩,生出某种被强暴的耻感和刺激,还是被自己爱恋的人这样强行捣弄……

罗强一口含住邵钧的手指。

邵钧忍不住“唔”得一声,罗强把他整个无名指含在嘴里,就像每回口活儿似的,用舌头用力舔弄指环箍住的指根处,舌尖拨弄着两人的定情物。邵钧让这人舔得发抖,心理上的动情与身体的兴奋交汇回荡,下身难以忍耐地嘬紧罗强。罗强能感觉到邵钧的兴致高昂,后穴的肌肉夹裹着他的阳物,这一下就令他更加粗硬。他用更强悍的力道撞击邵钧的臀,仿佛要跟隔壁屋里床上那根大鸟较劲似的,从邵钧两腿之间撞出更加响亮的噼啪声。

隔壁屋冷不丁来了个挑衅,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一个人撞击着另一个人,拍在墙上,撞得整面墙剧烈一晃!

这墙薄得如同纸板,令人心惊肉跳。双方互有攻守地撞同一面墙,像是对峙,又像是合奏。

罗强把邵钧一条腿扛上肩膀,膝盖抵在墙上,邵钧让这姿势弄得快要窒息,脸色通红,因为罗强强悍近乎暴虐的干法儿而浑身颤抖。罗强每一次冲撞都迫使邵钧的膝盖顶到墙壁,发出咚咚的声响,简直像对隔壁示威。

两人浑身热汗横流,滴滴汗水沿罗强胸沟小腹的沟坎淌下,烫到邵钧的肚皮,细碎的溪流再汇聚到两人结合的地方。罗强低头看向他操着邵钧的地方,一下一下缓慢用力地进出。每一次拔出,邵钧眉心眼底就涌出一层浅浅的失落和渴望,手指不由自主抓罗强的胸膛和脖子。罗强随即将粗壮的家伙重重地顶入,龟头顶进最深处,一眨不眨地看着邵钧让他顶得整个人仰脖撞在墙上,状似痛楚地发出闷声……

邵钧两条大腿内侧汗水淋漓,湿滑得挂不住,无力地敞开着,任由罗强冲撞。

他的阳物勃起着在两腿之间翘动,罗强将他碾压得更紧,故意用小腹划过不安分的小三爷。邵钧让这人逗得忍无可忍,又求之不得,极度敏感的龟头研磨着罗强的腹肌,微麻微酥的快感逼迫着他溢出湿露,憋闷得不行。隔壁达到高潮的嚎叫声喘息声让人嫉妒而疯狂,罗强眼底露出激动的暗红色,突然抱住眼前人,拽过邵钧的手,攥住了一起揉弄缠绵。

隔壁挑衅的家伙终于败了,先射出来,一只笨重的皮靴愤慨地砸在墙上。

隔壁那俩男人用西班牙语骂人。罗强喉咙里笑出声,虽然听不懂,但是估摸着对方是在骂,你他妈还是人类吗,干半宿了咋还不泄?!

罗强这时才开始冲刺。邵钧让前后的快感迅速抛上高潮,叫出来的声音不像是自己的。他的手和罗强的手交握在一起,快速捋动着他的阳具,后庭里同时被罗强猛烈疯狂地撞击撞到魂飞魄散。热辣的液体猛地喷出来,说不清谁先缴了枪,看得见的热液喷了两人满手,看不见的热液直射入他的腹腔,让他喉咙失声,双眼失神……

罗强紧紧抱住湿透凌乱的人,像哄孩子似的抱住邵钧哄慰,拍抚后背。

邵钧每一回做得特别激烈,做完都会这样,浑身战栗,眼睛失神,受了委屈似的,要缓好一阵才能平复。

罗强揉着邵钧的头发,低声问:“又爽哭了?”

邵钧抹抹眼角:“谁哭了?”

高潮的短短十几秒钟过分动情,邵钧总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哭,却不是真哭,而是性快感太强烈,泪腺失禁,抑制不住眼泪,做完经常泪流满面,瘫死在床上一动不动,等着罗强收拾一摊子。

罗强把两人手擦净,静静地摩挲邵钧的手指,然后拉过邵钧的手,在无名指戒指上郑重其事亲了一口,滚烫的嘴唇烫得邵钧手指发抖……

一晚上做了好几趟,罗强累了就躺下,让邵钧骑在他身上动;邵钧实在累得不行,腿都抬不起来,就干脆趴着,让罗强随意地搞。俩人做做歇歇,歇歇做做,直到精疲力竭,仿佛把这些年在狱中积攒的压抑的欲望,被亏欠、荒废掉的岁月,统统都补回来,连本带利。

累得动弹不得,就侧身面对面抱着,用黑漆漆的眼珠互相望着,眉头抵着,眼睫毛凑近了互相撩拨着,时不时咧开嘴傻笑两声,就这么相看两不厌。

直到天明,等待明天的太阳再次升起,铺满一床阳光。光线打在交握的一双手上,白金指环浮动出一点最迷人的光泽。

……

——出书版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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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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