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从没得不到的。”胡士凡昂起头,眯着眼睛看杜婉婉。
厮打
玉麟慢慢呷着酒,面带微笑,心里却很累。
钢琴乐响起,男男女女步入舞池,玉麟照例退到阳台处,刚想点烟,却被一只手制止了。
“就知道你在这里。”乔岫藩说。
“这里清静。”
“你和婉婉分手了吗?”乔岫藩问得直接。
玉麟点点头。
“我能知道原因吗?”
“我想我没有爱过她。”玉麟苦笑,“我也知道这样说很不负责任,但的确是这样,我最多只是喜欢她。”
“有时候喜欢就足够了。”乔岫藩目光沉静,看着玉麟。
“对于婉婉来说不够。”玉麟摇摇头。
“你提出分手的吗?”
“没有,是婉婉,我一直配不上她。”玉麟笑笑。
“别贬低自己。”
“不,不是说条件,而是付出的情感,我无法匹配。”
“你真的想清楚了?你是真的不爱婉婉?”乔岫藩又问。
“是的,我很清楚。”玉麟坚定地说。
倚在门外的一抹黑色身影黯然离开,正是杜婉婉。
乔岫藩沉默。
“现在可以让我抽一支吗?”玉麟笑笑。
乔岫藩为玉麟点上烟,暗暗的光下一点猩红的火苗子尤为明显,玉麟的睫毛在火苗下游移不定。
“也许还有个原因。”玉麟忽地抬头,认真地看着乔岫藩。
乔岫藩面色依旧沉静。
“算了,不说了。”玉麟摇摇头。
“是关于我吗?”乔岫藩试探地问。
玉麟笑了,笑得无奈又凄凉。
“我也不想这样,但是事实是我的爱情一直都寄放在你那里。”
乔岫藩不语,只是看着暗暗的光下,玉麟认真执着带着少有的任性的肆意。
玉麟只是抽烟。
杜婉婉木然地向外跑,跑出宴会厅,跑出饭店,直到草坪上,她耳边一直辗转着那句话,玉麟说从来没有爱过她。
杜婉婉蹲下来,想哭却哭不出,周围幽静得有些诡异,树影婆娑,偶尔一两只野猫发情地叫着。
突然一只手毛手毛脚地摸上了她的背脊。
杜婉婉回头,原来是胡士凡。
“婉婉。”胡士凡满面通红,一身酒气,眯着眼睛看着杜婉婉。
杜婉婉心里莫名地害怕,欲侧身离开,却被胡士凡攥住手腕。
“婉婉。”胡士凡吐气在杜婉婉耳边。
“你干什么?!”杜婉婉慌张。
“婉婉,我好想你。”胡士凡一头扎进来,疯狂地吻着杜婉婉白嫩的脖颈。
“放开我!放开我!”杜婉婉一个劲地挣扎。
胡士凡眼里满是淫邪的欲望,镜片被酒气熏着得朦胧一片,他伸出两手不停地在杜婉婉身上摸索,急欲探入她的黑色纺纱裙内。
“放开我!来人!救命!”杜婉婉嚷着。
“别叫了,婉婉,这里没人打扰我们的。”胡士凡开始撕扯杜婉婉的晚礼服,喘着气,浑身燥热。
杜婉婉用尽力气举手甩了胡士凡一个耳光。
胡士凡无耻地摸摸自己的脸颊,笑笑。
“一点都不疼,婉婉,你劲可真小。”
“下流,不要脸!”杜婉婉骂道。
“婉婉,你本来就该是我的,我胡士凡也是一表人才,姓薛的哪点比得上我?轮能力,家境,前途,我哪点在他之下?”
“住口!”杜婉婉喝斥,转身要走。
胡士凡立刻扑了上去,将杜婉婉压在草坪上,疯狂地撕扯她的衣服。
“婉婉,你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胡士凡的目光如一条小蛇游弋在杜婉婉曼妙的身材上。
杜婉婉绝望了。
胡士凡正体内兴奋如潮,后脑勺一记拳头砸过来。
还没看清楚是谁,胡士凡又被连吃几记拳头倒在地上,金框眼镜咔嚓一下滚到远处。
“混账东西!”那人骂道。
“肖先生!”杜婉婉求救般地喊道。
肖亮扶起泪水四溢的杜婉婉,脱下身上的西服套在她身上。
“肖亮?!”胡士凡趴在地上,转头一看,“你敢坏我的好事?”
肖亮抬腿踢在胡士凡的腹部,胡士凡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