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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你如命(132)

“好。”他点了点头,就上前买去了。

湛明澜站在原地,啃着剩下的汉堡,耳畔传来日本料理店门口服务员柔软殷勤的声音:一拉下移马赛。抬眼一看,今晚的夜色特别美,夜空竟然是深紫色的,月亮探出了一角,很是婉约朦胧地挂在上方,静静地看你。

回去的路上,封慎一边缓缓开车,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怎么不说话?还觉得很尴尬是吗?”

“什么?”她反问。

“你知道我说什么。”

她反应过来,知道不能装糊涂了:“其实和你没关系,是我和他之间出了点问题,所以有些尴尬。”

有些事情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开口,譬如言敬禹和华筠,还有博俊的微妙关系,譬如在婚前,他潜入她的房间,在床上对她的冒犯。

“你刚才说的是,和我没关系,还有,你们之间?”他声音不轻不重,似乎在琢磨她的用词,眉头微压,侧脸的坚毅轮廓在夜色下竟显得有些冷硬,转过来看她的眼眸,如夜里的凉水,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寒气。

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扯了扯安全带,解释:“你别曲解我的意思,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他现在只是我名义上的大哥。”

封慎没说话,转了方向盘,车子进入另一条街,他腾出一只手,按了CD机的钮。

是安德烈,波切利的音乐,低沉,厚实的吟唱浸润在夜色中。气氛从刚才的瞬间紧绷中缓缓松弛下来。

回到封家大宅,湛明澜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见梳妆台上搁着一个有些眼熟的东西,走近一看,竟是那只红木雕花的化妆匣子。她记得自己早将这玩意放进收纳柜,和其他的新婚礼物搁在一块。

封慎端着咖啡进来,顺着她的视线瞟了一眼那个化妆匣子,高大的身子与她擦肩而过,声音淡定:“是我拿出来的。这个挺漂亮的,放着不用当摆设也好。”

湛明澜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一时间没说话。

“至少也是你大哥的心意。”他放下咖啡杯,松开领口,像是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别可惜了。”

湛明澜的手一顿,耳畔轰的一声,随即放下了毛巾,转身走向他,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你还在怪我刚才在车里说错话了?”

“没有。”他否认,声线微生硬。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许故意曲解我。”她继续戳他的手臂,“也不许小心眼。”

她软言软语的,让他的情绪瞬间不一样了,刚才胸口不舒服的一团逐渐散开,他转过身来,伸手拢了拢她的头发,反问:“敢问你从哪里误会我在小心眼?”

湛明澜伸手点了他的眉头,鼻子,脸颊,说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自己去照照镜子,整张脸都写着呢。”

他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带进自己怀里,低下头,墨瞳对准她,警示性的笑道:“我没有资格小心眼吗?嗯,嗯?”未等她回答,他干净利落地攫住了她柔软的唇。

牙齿和牙齿磕碰,湛明澜一阵痛,眯了眯眼睛,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眼眸,那又深又厉,藏在底部的火苗一点点冒出来。她主动地伸手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他一手按住她的背,一手横在她膝弯下,将她抱起来,走向大床。

他将她压在下面,手挪到她的腰间,缓缓解开了她的腰带。

白玉一般的身体充满诱惑,每一寸都等待覆盖在上头的人来采撷。

他低头,微微粗糙的两指夹住她胸口的那颗颤颤的娇美,沉声,再次反问:“我没有这个资格吗,封太太?”

一股又痒又奇怪的感觉从尾椎升腾,那感觉太强烈,强烈到让人无措和恐惧,不知该怎么办。

“没有吗?”他低头,言语上步步紧逼,两指一个巧劲,那颗娇美立刻绽放出血色,电击般的战栗从胸口迅速爆炸开来。

逼得她彻底缴械投降。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好像,大概,似乎,应该。

霸王的朋友……

应该,似乎,大概,好像,据说。

会做一个梦……

据说,好像,大概,似乎,应该。

会梦到……

应该,似乎,大概,好像,据说。

是……

华筠会在你耳畔娇唱一百遍《敬禹OPPA是我的Style~》

卡了,肥札果然是逢啥就卡的人--真不是故意的……俺明天迎难而上,嗯,而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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