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晚妻(52)+番外

夏臻霖颀长健硕的身体暴露在白炽灯下,古铜色的肌肤像覆盖上了一层浅浅的光,他慢条斯理地起身,捡起地上有些凌乱的衬衣套上。

“记不起来了?你被人下药了。”他说得简短。

“所以,你趁人之危?”叶琨声音发颤,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夏臻霖笑着哼了一声:“趁人之危?应该是你情我愿,我记得刚才你在我下面享受得很。”

叶琨握着床被的手指逐渐泛白,闭上眼睛轻轻道:“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何必矫情呢?”夏臻霖弯腰捡起叶琨的衣服和裙子,往她身上一掷,他就是不走,就是要很恶劣地欣赏她的窘迫,提醒她刚才一切都是真实的。

叶琨眼眶湿润,小心翼翼地拿过自己的衣服借着床被作遮掩迅速地换上,可是越急越手忙脚乱,内衣的扣子扣了三次才扣上。

穿好衣服,她急着往门口走,却被夏臻霖拽住手臂,一个用力,使劲地往他怀里扯。

“你干什么!”

夏臻霖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低头鼻尖对着她的鼻尖,促狭地笑了:“这些年你从来没有过男人吧?那里,啧啧,还是那么紧。”

叶琨面色刷得一下变得苍白,本能举起手臂往他嚣张的脸上甩,却被他一臂挡住。

“想打我?”他死死地扣住她的手腕,“叶琨,我告诉你,我后悔了。”

叶琨无力消化他的话,拼命挣扎,像一只被囚住的小鸟一样,他铁臂环绕着她的腰,就是不松手。

叩门声响起,夏臻霖的手本能一松,叶琨赶紧逃离他的怀抱,打开门却撞到了一个人。

周德立惊讶地看着叶琨和夏臻霖:“你们?”

叶琨恼羞成怒,立刻推开他跑了出去。

周德立的视线落在穿着白色衬衣,神情慵懒的夏臻霖身上,震惊道:“臻霖,你和她是怎么回事?她不是裴蕴的女人吗?怎么会和你搞在一起?”

“裴蕴?”夏臻霖哼了一声,“她早就和我牵扯不清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周德立急了,“你是不是欺负她了?要是被裴蕴知道了怎么办?你有没有将他这个兄弟放在眼里?夏臻霖!你胆子未免太大了!”

“你懂什么。”夏臻霖挥了挥手,“我现在和你解释不清楚,改日再告诉你。”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赶紧穿上外套和裤子,自言自语道,“这么晚了,她一个人怎么回去?”

果不其然,夏臻霖开车到会所门口,叶琨还孤零零地站在那边引颈打车。

“上车。”夏臻霖摇下窗,一声命令。

叶琨咬唇,撇过头不去看他。

夏臻霖下了车,绕到另一边,打开了车门:“是不是要我将你拖上去?”

车子驰骋在夜色中,叶琨坐在后座,一言不发,夏臻霖透过后视镜看见她满脸疲倦,似乎像生了病一样,不禁问了一句:“冷吗?”

叶琨不说话。

回到家,叶琨将珑珑从李婆婆的家里抱了回来,珑珑已经熟睡,两只白白嫩嫩的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口水沾在手背上,叶琨帮他擦了擦,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一夜无眠,叶琨辗转反侧,几乎没有一刻是入睡的,可怕的是闭上眼睛就是夏臻霖的脸。四年前的一夜是糊涂的,四年后又糊涂了一次,她命里就逃不开这个男人吗?唯恐避之不及却硬是和他发生了如此不堪的事情,她咬着自己的手背,咬得极重,咬出了一个红肿的齿印。

隔日上班,在电梯口遇到顾小愿,她急着抱住叶琨:“叶琨,你的手机怎么关机了?我打了十几通都打不通,我昨天喝了太多酒,醒来已近是凌晨三点多了,鼎轩说张海斌送你回家了。”

“别提他!”叶琨想起来就愤怒,“那个张海斌简直是个畜生!”

“怎么了?!”顾小愿瞪大眼睛,“他欺负你了?”

叶琨将张海斌往她酒里下药的事情告诉顾小愿,顾小愿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赶紧拿出手机要拨方鼎轩的号码质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打了。”叶琨按住她的手,有些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小愿,我觉得有张海斌那种朋友说明方鼎轩本身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你真的要看清楚,别一时头昏脑热被骗了。”

上一篇:难得聪明 下一篇:小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