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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粒暴躁情种(83)+番外

沈何启头摇得像拨浪鼓。

这种口是心非的反应更是让金铮觉得好笑,不打开看看就跟他在做贼心虚欲盖弥彰似的,所以他提前声明道:“网友的意见与我无关,ok?”

沈何启还算讲道理,点头。

然后金铮把手机解锁了交给她。

为了证实自己确实是不想看的,沈何启不接。

金铮自己打开。

——你是舒唯一的前男友吗?你们分手是为什么啊?

下一秒,大概是看信息显示已读了,对方马上乘胜追击:是不是因为她滥/交、私生活不检点你们才分手。

金铮皱眉,嘴里骂了句“有病”就要退出,对方却发来了一个网盘链接,还有一串链接密码。

金铮没有立即打开这个链接,而是先点进了对方的微博主页。

这人的头像是默认头像,连昵称都只是一堆乱码,明显只是个小号,这个人的主页意料之中没有一条动态,也没有关注和粉丝,就仿佛创这个号只是为了给他发这几条消息。

这个架势并不像是空穴来风。金铮若有所思,又返回私信,直觉事情不简单,其实并不想当着沈何启的面打开网盘链接。

沈何启见他动作卡在那,仰头茫然地看他。

最终金铮笑笑,妥协,扫了一眼密码记下,在链接里输入。

密码通过,页面很快跳转到一个视频。

昏暗的酒吧后巷,堆着比人还高的空啤酒箱。

激烈的音乐声隐隐约约。

有人影纠缠在一处,不止两个。

镜头拉进过去,二男一女。

在看清女人脸的一瞬间,金铮虽早有预感,却仍是呼吸一窒。

三人都衣衫不整,女人的下巴搁在其中一个的肩上,双目不知是微眯着还是闭着,发丝散乱,表情被酒意和欲/望给熏染透了,即使身处那么暗的环境,依然可以看出她脸上的潮红。

让她搁着肩的男人正在对她上下其手,另一个扳过她的头,激烈地吻她。

女人只穿着短裙,方便得很。

视频的进度条还远远没走到头,越来越不堪入目,越来越限制级,金铮“嗒”一声锁了屏。

那荒唐的一幕终于被迫停止上演。

金铮的脸色实在难看极了,连还在嬉笑打闹的陈伟业三人都齐齐噤了声,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像有一个抽气泵不停运作,让空气越来越稀薄。

分手的时候舒怡维去找金铮,离开英国前的最后一站是理发店。舒怡维有一头乌黑浓密的及腰长发,多年来一直精心呵护,即使给日常生活带来诸多不便,也从没有动过要剪掉的心思。

路过理发店的时候她驻足,问金铮:“我把头发剪了好不好?”

金铮点头:“随你。”

舒怡维笑笑,真的迈了走了进去。她英语不太好,要金铮当翻译:“你跟他说,我要剪到这么短。”她比比自己的耳下。

这是要彻底剪成短发了。

金铮喉结滚了滚,想劝她再想想,最后还是照办,把她的要求告诉了理发师。

理发师摸着这一头黑稠般的头发都忍不住替她心疼,反复确认了好几遍这才敢下剪子。

“咔嚓”的金属错落声中,柔软的发丝轻轻飘落,黑压压铺了一大片地面,像一块地毯。

养了那么多年的长发不过几分钟就能剪个干干净净,就像一场无疾而终的爱情。

甚至同样再不可追。

视频里的女人是舒怡维。他们已经分手,她无论是玩野/合还是3/p,照理来说都不归金铮管。

只是视频里她的头发,长及腰间,凌乱地垂落着。

像一匹上好的乌黑绸缎。

作者有话要说:1、有没有细心的朋友们发现,64章之后直接是66章了。是的65章现在是存稿状态。

我忘了我在存稿箱里存了,又把一模一样的内容复制了一遍在新章节发了出来,导致65章现在悬空了。

如果我进行替换的话会涉及到字数(V章章节修改不能少于原字数),更怕有些读者不注意看文案,不清除缓存的话,打开最新章节只会看到昨天的那章以为我没更新呢。

思考再三,决定不动这66章了,65章写个番外。但是不知道写什么,有什么建议吗哈哈?车是不能开的,我会被jj抓的!

男主和舒怡维??(我错了我只是开个玩笑请不要打我。)男女主高中时代现实生活中的往事?游戏里的往事?我保证我尽量不写你们讨厌的某女哈哈。

爱琴海和沈何启?

沈何启的心里路程?

金铮的心里路程?

女主和老鳖李姝杰的友情?

或者再写写吴勉和金铮的基情?

金铮父母的爱恨情仇?(不过这个本来打算后面写,插到这里也前言不对后语的感觉不适合。)或者你们有别的什么建议吗?

1.5、渣渣干坏事了,到时候被男主发现了我都没想好怎么替她圆。真是令人害怕【加狗头】

第68章

外面悠扬舒缓的提琴声携着偶尔的低声细语飘进来,驱散不了这个由珠帘隔成的半封闭空间里的暗流涌动。

逼仄的气氛里只有沈何启这个神经迟钝的没受影响,毫不自知地火上添油一把:“会玩。要火。”说完又大发慈悲地添了一句,“既然如此,我就不发官微了。”

金铮默默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动作轻柔,不过显然有些心不在焉。过一会,他说:“我去抽根烟。”

沈何启大方又体贴,侧身给他腾位置。他走过后,她低头喝了一大口汤,啧嘴评价:“真鲜。”

此举惹来金铮轻轻一笑,紧绷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缓和,他又摸摸她的头才走开。

沈何启抬头看看他远去的背影,勺子又舀了一勺汤送进嘴里,口腔里滚烫的汤汁带着鲜香的口感包围味蕾,她咽下,满足地舒气。

抽烟?他今天身上压根就没带烟。

当了快十年兄弟陈伟业头一次见到金铮气成这样,在此之前他甚至都没想过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个场景,金铮走远后,他小声向沈何启打听:“小加四,阿铮这是什么情况?”

沈何启摇头晃脑地组织语言,好半天笼统概括:“他看了段黄带。”

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陈伟业无语,就知道自己不能指望从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这里得到什么正儿八经的回答。

金铮整理情绪的速度比沈何启想象中快多了,没多久他就寡淡着一张脸回来了,不再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大家也都很默契,没有人上赶着去提刚才的不愉快。

又只有沈何启不懂得时务,金铮一落座,她就开炮了:“狗闹耗子多管闲事,人家爱和几个人性/交就和谁性/交,爱在哪性/交就在哪性/交,又不用你同意。”

如果不是常常关注舒怡维微博动态的人,不知道那头长发意味着什么并不奇怪。但是没有一个男人愿意昭告天下自己被绿了,金铮也一样,事关尊严,所以他并未解释自己发怒的原因,也没有因为她的话再起什么情绪,只声明了自己的立场:“与我无关,我没有不同意。”

又看她碟子里空空如也干干净净,两只碗里也都只有鱼汤,甚至连块鱼肉或者豆腐都没有,知道她认死理的毛病又犯了,无奈劝道:“不要鱼汤好喝就只喝鱼汤。”

沈何启难得配合,金铮给她夹了几筷子别的菜居然都没被拒绝,她从里面挑了个西蓝花正要咬下去,陈伟业就多嘴了一句:“阿铮,我仿佛提前看到了你当爸爸的样子。”

这下沈何启能答应?

眼见小兽丢了西蓝花眼露凶光龇牙咧嘴,金铮先下手为强,精准捏住了她的七寸:“好了你乖,吃下去。你才是爸爸,我亲爸爸。”又头也不抬地对陈伟业说道:“你少说两句。”

有异性没人性,陈伟业的委屈一直持续到了这顿饭吃完都没结束,且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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