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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繁花(85)

苗翘一直“目送”姜越越到消失在她视线内才慢慢回了病房。

黄小娥还在看电视,苗翘一进去就将床柜上的那束鲜花扔在垃圾桶里。黄小娥忍不住说她:“好好的花,你怎么扔掉了?”苗翘撅嘴:“是那个女人送的,我们不要。”黄小娥瞟了她一眼:“你至少表面上对人家要客气一点。”苗翘低头哼了一句:“姐夫又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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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的时候,姜越越提起了中午去看黄小娥的事情,边说边观察凌少旸的反应,凌少旸只是静静地听,神色没什么起伏。

姜越越从他筷子尖抢走那块鸡肉,放进自己的碗里,似笑非笑地问:“你说,你是她的姐夫吗?”

凌少旸微笑:“当然不是。”

“那她怎么口口声声叫你姐夫?你不纠正她的吗?”

“我和她说过了。”凌少旸解释,“越越,以后别去医院了,那地方去得多也不好,都是细菌。”

姜越越放下筷子,笑了笑:“哦?你也觉得我是去捣乱的?我去了,她妈妈的病就不容易好了?”

凌少旸无奈地摇了摇头:“越越,我只是不希望你不舒服。”

“我现在已经不舒服了。”姜越越收敛笑容,终于吃不下饭,看着凌少旸细嚼慢咽,心里的委屈又慢慢上来,“我吃不下了,你一个人慢慢来。”说完起身回了房。

凌少旸回房的时候带进来一碗热饭,白米饭上还堆着菜。他走到姜越越边上,一手捧着饭碗,一手握着勺子:“不吃东西不行,来,我喂你。”

姜越越眼睛盯着电脑屏幕,本能地摇头。

凌少旸笑了笑,轻轻靠近她,捏了捏她的脸:“乖,吃好饭再看。”

姜越越叹了叹气,转身接过饭碗和勺子,小口小口地吃起来。凌少旸问:“不用我喂?”“你当我小孩子啊。”

“越越。”凌少旸看着她,“我想你心里也许会不舒服。”

“没有也许。”姜越越直接呛他。

凌少旸微笑:“好,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我答应你,等她母亲病好了,就再不插手她们的事。”

“真的假的?我怎么听你的语气那么无奈呢?”姜越越瞟他。

“真的。”凌少旸看着她,目光柔和,“绝对真的。”

“那苗翘不是还在你公司上班吗?你们抬头不见低头见。”

“三个月试用期。”凌少旸说,“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不会留她。”

这句话倒是打进姜越越心坎里,她伸手拉了拉他的食指:“为了我?”

他的大手立刻抱住她的那只软绵绵的手,一股子柔情传到她手里:“当然是为你,还会有谁?”

晚上睡觉的时候,凌少旸的身子贴过来,手环住姜越越的腰,姜越越突然翻过身,扑在他身上,对准他的唇吻下去。这是她少见的主动,顿时点燃了凌少旸的身体,他紧紧搂住她的腰,狠狠地加深这个吻。吻得凶猛,他的舌尖一直绕着她的舌,慢慢深入到很里面,手也不停下,直接解开了她睡衣的扣子,探进去精准地摸到了她内衣的前扣,吧嗒一下便打开,覆盖上那圆浑,柔软的地方。

姜越越突然推开他,甩开他的手,将胸前的春光遮好。

“嗯?”他的声音里有些难忍的辛苦,不明白她怎么在关键时刻闪避了开去。

“我好累,你今晚不能禽兽。”

“越越。”凌少旸呼吸微促,低哑道,“你故意的?”

姜越越看看他下面,已有了不小的反应,故作不知情,躺下裹好被子:“我只是亲了你一下,是你自己搞大的。”

凌少旸苦笑,看了看自己那有些狼狈的地方,决定去浴室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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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小昕和贾云超打得火热,俨然一副冲向上流社会的积极之姿,每周逛名品店,听音乐会看画展,定期去金燕堂吃官燕—物质的真挥霍和文化的假熏陶,但她乐此不疲。以前她约姜越越的开场白是:“人生重在温饱,我们去吃点啥?便宜的AA制,贵的你请客哈。”现在是:“人生重在享受,我们去水疗吧。”

姜越越被华小昕拖到爵雅水疗会所,享受了一个下午的悠闲时光。人果然是可张可弛的,在舒坦的时候,心跳都悠悠地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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