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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权臣宠妻日常(96)+番外

作者: 秦诜/霜色十字 阅读记录

赵载桓好奇的看着他:“今日不上课吗?”

陈景书点头:“不上课。”

才刚说完这话,就见太子露出几分喜色来,哪怕表露的并不明显,但陈景书还是察觉到了。

就说嘛,十二岁的小孩子,只要不是他这样内芯是个穿越的,那多数是不爱上课的。

陈景书问道:“殿下平日里喜欢做什么呢?”

赵载桓迟疑了一下,回答道:“平日里就是读书,下学了就去母后那里,并不做别的。”

陈景书点头道:“殿下至孝,我之前也有所耳闻。”

赵载桓只是抿着嘴唇露出个浅浅的笑容,并不多话。

但一个不喜欢上学的十二岁小少年,怎么可能除了读书和孝顺母亲便没有其他活动了呢?

陈景书想了想道:“说来,除了四书五经之外,还有人教导殿下琴棋书画,不知太子更喜欢哪一个?”

说到这里,对赵载桓一笑道:“我下棋尚可,琴却不行,书可看,画一般,至于说诗赋,那更是登不得大雅之堂了。”

赵载桓听到这话好奇起来:“陈庶子也有不会的东西吗?”

陈景书问道:“殿下为何觉得我什么都会?”

赵载桓道:“我听人说,陈庶子年轻有为,十八岁便六元及第,是少有的英才人物,所以……”

陈景书闻言笑道:“大约就是因为读书好,我在其他事情上的天分反而不多,老天爷是公平的,世上的好事总不能让我一人都占了去。”

赵载桓道:“可读书好就是最好的事情呀。”

说这话的时候,赵载桓显然有几分羡慕。

陈景书道:“读书不过是一途罢了,为科举功名而为,何况就算读书,也不是就不能玩了。”

便把自己平日里时常出门与朋友骑马射箭,又或者陈孝祖教导他下棋弹琴之类的事情说了。

赵载桓对听故事还是很有兴趣的,何况他之前一直觉得陈景书读书那么好,说不定是个比之前那些先生们更加古板的人,却没想到陈景书平日里的生活也十分有趣。

比如曾经因为弹琴太难听让陈孝祖觉得怨念,便叫了陈景书与他下棋。

陈景书道:“我原也没有多想,哪知道他连续三次以同样的方法斩了我的大龙,就连赢我几个子都是一样的,我才知道他生气了。”

赵载桓一笑:“我听人说陈庶子棋艺高超,竟然也会被人用这样的方法欺负吗?”

陈景书笑道:“可不是。”

又左右看了看,一副神秘的表情,小声对赵载桓道:“前些日子我陪圣上下棋,也照着这样,连续赢了圣上三天,圣上这才发觉不对。”

“啊!”赵载桓惊道:“父皇没有生气吗?”

陈景书眨巴一下眼睛:“所以我就被圣上送来东宫,并且再也不找我下棋啦。”

赵载桓不由大笑,忽而又觉得自己笑的好像不太对,连忙捂住嘴巴,正色表情,可抽动的嘴角显示他其实还是很想笑。

陈景书的课程是半日,结果这半日他啥事都没干,净拉着赵载桓吹牛了,最开始两人还坐着好好的,最后干脆茶水瓜子送上来,赵载桓亮着眼睛听陈景书讲故事。

陈景书临走时,赵载桓便十分不舍,拉着陈景书问道:“左庶子下次什么时候来上课呀?”

陈景书道:“我三日一课,每次半日,只是下回再来可就得好好读书上课了。”

赵载桓有些失望的啊了一声。

他还是很想听陈景书讲故事的,陈景书故事中有些他熟悉的人,也有他不熟悉的人,但不管是哪一个,好像都变得生动有趣起来,就连平日里看起来严厉的父皇也都……变得傻乎乎?

这样新奇的一面对赵载桓有极大的吸引力,自然想听陈景书说的更多一些。

这会儿他倒是不在陈景书面前摆着好学的样子了,反而将自己的失望完全表露在脸上。

陈景书却也不多说,而是告辞离开了。

赵载桓看着他离开,更加不舍了,可又不好挽留。

十二岁的小太子心里不由想着,要是每一个讲课的先生都像左庶子那么有趣,上学似乎也不是一件讨厌的事情。

陈景书这一日回去之后当然心情大好,黛玉好奇问起,陈景书当然不会说他成功迈出了套路太子的第一步,只说太子是个好学生,他教的轻松,看来不必为这事发愁了。

黛玉听到这个便不再多问了。

只是道:“说起来,方才柳湘莲家打发人来,似乎是说何昕出了什么事儿,叫你去看看呢。”

“何昕出事了?”陈景书惊讶道:“谁能招惹他呀?”

何昕自个儿不欺负别人就算好了呀。

黛玉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只是他们说的急,那会儿你还没回来,我便先打发人回去了,只是留下话来,若你若回来了,就请你立刻去一趟。”

陈景书听着事情严重,也不敢耽误,立刻往柳湘莲家赶去。

陈景书才刚一进柳湘莲的家门,就听到何昕的大嗓门在哀嚎,其声悲惨凄切,简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难道真的出事了?

这么想着,他连忙推门走进去:“何昕出什么事儿了?”

何昕正在哀嚎,忽然见陈景书来了,整个人扑了过来:“若瑜,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陈景书一听这话反而不紧张了。

嗯,上回何昕对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是何家说要给他看媳妇的时候呢。

平日里真正出事,何昕反而不是这样了。

这么想着,抬头看了柳湘莲一眼,见柳湘莲也是一脸复杂诡异的情绪,反而不见什么焦急,便知道何昕肯定又是有什么‘怪问题’了。

伸手拍拍何昕的后背道:“行了行了,多大的人了还这么爱闹,且先说说你出什么事儿了叫我来的这么急?”

何昕抽抽噎噎道:“我、我昨儿在街上打了个人。”

陈景书嗯了一声:“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是会随便打人的,这次又为了什么缘由?”

何昕道:“是他家的车挡了路,我叫他让开,他不仅不让反而出言不逊,就起了些口角争执,那日郑沄和我一起,他说不过我和郑沄两人便想要动手,还给郑沄脸上打了一拳,现在还肿着呢,我瞧不过,就跟他动手了。”

说到这里,何昕特别委屈:“我原本只想讲道理,不想打人的。”

陈景书道:“既然是他的错,道理自然是在你这里的,你又何必如此。”

何昕道:“打了个人自然不算什么,可我这回打的人,身份有些不同。”

陈景书哦了一声,心说难道何昕打了什么招惹不起的大人物?

至少当道理在何昕这边的时候,以武靖侯府的力量足够解决大部分的问题,就算是权贵人家,至少大事化小还是没问题的,至多送点礼物说些好话,也不会有人不给面子继续追究了,陈景书觉得,只要何昕别把哪个皇子给揍了,事情都绝不至于不可挽回呀。

因此问道:“你打了谁?”

何昕回答道:“是个叫朱成钧的。”

朱成钧?

陈景书皱起眉头:“这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一旁的柳湘莲道:“是今科的武状元。”

一说武状元陈景书顿时恍然大悟:“对,就是他了。”

只是……

“一个武状元罢了,”陈景书道:“我并没有听说朱成钧家中有很大的权势呀,只要你做的有理,又是他先动的手,哪怕有什么,侯府难道还不能解决?”

何昕道:“朱成钧后来去状告我了。”

这话听得陈景书惊讶了:“他状告你?你不是说是他先拦路,后又出言不逊,甚至动手打人吗?怎么他还敢去官府告你?”

何昕道:“他没状告我这个,他只是去告我,说我一个生员居然敢殴打今科状元。”

哦,是了,何昕与朱成钧之间不仅有家世的差别,更有功名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