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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当好一只毛团(156)+番外

云母慌乱了一路,这时候脑袋还空着,她眨了眨眼,回过神来就想道歉,忙慌张地开口说:“师父,我……”

话还未完,她已被白及一低头含住了唇。

云母一懵,下意识地挣扎着去推师父的肩膀。白及松开她,微微退开了一点,哑着嗓子道:“……不行?”

云母愣住,望着师父漆黑的眸子,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她的心跳跳得太快,视线不自觉地躲闪,只能道:“也、也不是,但……唔!”

她后面的话还没有讲出来,已经又被白及埋头吻住。他抓了她的手压在床上,呼吸渐重,云母被吻得突然,很快就喘不上气,她一边有点吃力而生涩地应着,一边想把手抽出来去和平时一样勾师父的脖子,可是白及用得力道很大,她居然没有抽出来。无法掌握自己身体的不平衡感和被控制感让云母有些紧张,身子绷得紧紧的,可是她试图动一动的举动反倒让白及觉得她分心,于是轻轻咬了两口她的嘴唇。

云母脑袋这会儿还晕乎乎的,整个人都云里雾里。过了不知多久,待白及感到她身子缓缓放软,才终于放开了她的手,云母也没有多反抗,软绵绵地将手挂在他的脖子上。单方面掳掠城池而单方面回应的亲吻渐渐转化为细细密密的浅吻,他捧着她的脸,低头慢吞吞地一下一下亲吻着她,感受着她羞怯不已又生涩笨拙的回应和微微发颤的身体反应。云母看起来对此时的状况还有点不解,但她还是壮着胆子去轻轻地亲师父,她几乎不敢停留,亲一下就缩回去,白及喜欢她的试探,但又被她弄得难耐。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索性自己俯身将她压住吻了个够,直到察觉到云母无意识地蜷起了身体,他才直起身子,安静地看她。

云母躺在床上,眨巴着眼睛望着他,大约是逃跑后就没梳起来过的长发铺满了整床。她面色绯红,眼眸湿润,与他视线一接,就心虚地闪了闪,不敢与他对视。

白及喉咙有些发干,他察觉得到云母被他吻得有些动了情,但她自己大约对此还是茫然。白及抿了抿唇,心里却记得她对男女情事不熟,还畏怕得很,故而适时地止了动作,坐了起来。他将云母一抱,放在膝上,让她侧靠在自己怀里,没有做声,只抓了她的手,一根一根地把玩她的手指。

云母被他抱得有点忐忑,忍不住唤道:“师、师父……”

白及动作一顿,低头蹭了一下她的耳侧,问:“不喊夫君了?”

云母的脸“蹭”地一下就烫了。她呆呆地望着白及,有些拿不准师父是不是在戏谑她开玩笑,亦或是他话里有没有隐藏着的怒火……云母着实迷茫得很,师父亲她的时候她没感觉到对方生气,毕竟他将她从额头到锁骨能亲的地方全都亲了一遍,可、可是云母现在对自己的判断没自信极了,她担心万一……万一师父是被她气疯了呢?

她六神无主了半天,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先道歉为好,忙道:“师父,对、对不起,我……”

白及一顿,没弄清楚她是在为下凡与他在一起的事还是前些天新婚之夜跑掉的事道歉,不过这些念头只是在脑海中稍稍转了一瞬,就被白及抛到脑后。他顿了顿,道:“无妨。”

反正无论是哪一件都是一样的,他又没有怪她的意思。相反……某种意义上,他还挺高兴的。

白及心中一动,又扣着她的下巴低头吻她。云母大约是还懵着,这回就乖乖凑过来给他亲了。两个人拥在一起春意融融地亲昵了一会儿,白及又将安了心的狐狸护在胸口。云母乖顺着,但没过多久,她又忍不住开始乱动。她犹豫了片刻,红着脸期期艾艾地开口问道:“那、那以后真要喊你夫君吗?”

白及一愣,回答道:“不必。”

他们虽然是拜了天地,可终究是凡人时的婚姻,做不得数。日后……总还要再办的。

白及低头碰了碰她的头发,轻声道:“按原来便是。”

云母“噢”了一声,得了答案,却有点说不清楚自己是高兴还是失落,一顿,她又慢吞吞地挪回师父怀里,闭上眼睛蹭了蹭。

第125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云母这晚顺势就睡在了白及房间里。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她已经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她被师父抱着亲了好久,她也鼓起勇气去亲师父,两个人凑在一起亲亲昵昵好一会儿,现在赤霞师姐不在旭照宫,她就算回房间里也只有自己一个人,所以天黑以后她也不想回去,就在师父这里磨蹭,磨蹭着磨蹭着等夜深,便顺理成章地住下了。

两人晚上亲亲抱抱浓情蜜意得很,不过转眼就到了第二日,白及刚一睁眼,就被早早在他怀里等着他醒的云母一把摁回了枕头上。云母撑着他的肩膀压在上面,一与他四目相接,目光就不安地闪了闪,她纠结了一会儿,方才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不确定地问道:“所以师父,我们现在……算是恋人吗?”

云母问得稍微有点紧张。

昨晚她说是睡了,可是一直被师父抱在怀里她哪里睡得着,于是整个晚上都望着他清雅的眉眼和俊挺的鼻梁发呆,还偷偷上去亲了一口,整只狐狸清醒得很。就是狐狸一清醒就容易胡思乱想,前半夜的开心劲过了,后半夜她就忍不住钻牛角尖,开始思考师父不让她喊夫君,然后说得那句“按原来便是”是什么意思……会不会是她会错了意,其实师父是暗示他们依旧只保持师徒关系就好?

云母越想越揪心,很担心师父真的被她气坏了。所以等白及一醒,她就赶紧焦急地想问个清楚,倒也没注意自己把师父压住了。

听到她问这般问题,白及微微蹙眉,回应道:“为何这么问?”

云母看到他皱眉头顿时一慌,惊道:“果、果然不算?”

“……怎么会。”

白及叹了口气,不晓得这小狐狸都这种时候了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念头,若是他们如此都不算亲密,那要如何才能算得上亲密?

但是,看着云母慌乱不安的神色,白及又怕自己不直说清楚她到时又自己一通乱想,然后不知想差到哪里去了。他一顿,便说:“自然是算的。”

说完,反身一压,将云母重新压回身下,白及看她眼睛忽闪忽闪的还在发懵,索性不让她再想,低头吻了下去。云母没反应过来,已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她便抬手搂住了师父的脖子,温顺地回应他。

结果他们明明没做什么,却比平日应该起床的时间晚了好久。

起来以后,白及就让云母取了她那把断琴出来。云母取出琴的时候其实怪羞愧的。这本来是师父送她的礼物,可她却没能保护它,居然让天雷给劈断了。因为云母喜欢这把琴,看着它被天雷劈得焦黑的残面也还是难过,故而情绪低落地垂了眼眸。

天雷不同于其他,更何况这把琴是替云母扛下了一道连神仙都能劈散的降神雷,损毁程度自是糟糕。白及抚着琴身和断去的琴弦看了好久,方才道:“……要修也能试试,不过,我亦可以送你一把新的……你想如何?”

云母闻言抬起头,眨了眨眼。都不等她说话,光看神情,白及一顿,便晓得这是只恋旧的狐狸,也没多说什么,便动了些仙术修琴。

云母听说琴还能修已惊喜得很,坐在旁边好奇地看着,不久就放了尾巴出来摇,然后又放了耳朵出来抖。因为半人身半原身在平时不是特别端庄的行为,她平时都尽量克制着不出现这样的举动,但现在赤霞和观云都搬去了别处,童子又在门口候客,旭照宫里只剩下她与师父,云母胆子大了,也就随意些。

不过她抖耳朵抖得高兴,却没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觉斜过了身子,她的一只狐耳都凑到了白及下巴底下。白及看了她一会儿,身体一动,便俯身在她耳朵内侧亲了一下,云母全无准备,突然就炸了,“嗷”地一声羞成一团,捂着被亲的耳朵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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