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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贪欢(110)+番外

作者: 青阶三三 阅读记录

简言之,就是做多少次都不会累坏。

但有个不好的地方就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也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啃咬吮吸的一次比一次重,娇泣声随之一阵比一阵戚戚然,然而她越哭,他就越兴奋。

终于得到一丝喘息机会的沈惟安气咻咻地揪着他的头发,“哪学的?”

“堆在书房里的那些书画,我都翻过一遍了。”辞禹老老实实地回答。

“该不会在画那些图形的时候就对我有想法了吧?”

“只那几个时辰。”

“嗯?”尾音危险的往上翘。

“第一次亲你的时候才不停歇地想。”辞禹笑嘻嘻地抱紧怀里的人。

“……禽!兽!”沈惟安讶异了一下后愤愤地骂出声。

辞禹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她扒开他的脸,气势汹汹地瞪着他:“说!什么时候看上我的?”

“很早很早以前。”他把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

“这算什么回答……”她不满意地嘟了嘟嘴。

她身上的痕迹已经褪去,他的眼神黯了黯,继而贴紧她的肌肤,呼吸有些重,“那我仔细点告诉你?”

她一惊,连忙用手臂隔开他,“别……这样就够了。——我饿了。”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嗯……我也很饿。”他眼里的情。欲依旧浓重。

她在被子里抬脚踹他,他嗤嗤地笑,“好,吃饱了再来。”

她又踹了他一脚。

这一天一夜漫长的像是没有尽头一样,等她收拾好再次踏出厢房瞧见天边浓墨重彩的昏黄时,竟然生出一丝重见天日的感慨来。

想到这里,她就咬牙切齿地瞪着身边的人。

辞禹理了理自己的袖角,见她瞪着自己,笑着走上前替她重新系好松乱的斗篷带子。

守护灵恰时出现在不远处,“晚饭已经做好了,请跟我来。”

*

待到第五日,一行人都修整完毕恢复了灵力,趁着天色正好,就要赶回去解“醉梦生”的毒。药了。

沈惟安拿着古书往后翻才发现,原来不止要解“醉梦生”才要到无妄海岛,还有其他奇奇怪怪的毒啊,不二法门啊,如果你想知道也可以来找棣常,不过每一次来的路径都不一样。

沈惟安想一个人活在世上太久了,总要有一些……唔,就是比较别致的爱好。因为那些只有棣常才知道解药的毒。药被他放置在三界中,但他又留了后路给世人,算是半佛半魔吧。

临走前他发现炎荼若修行得当在日后将会成为天尊上麟,他印象中的天尊上麟还是在万年前时姜鹤的坐骑,如今再见,难免有些感怀,想要亲自教导炎荼。

炎荼从他口中得知缘由后,沉默片刻后看了眼辞禹,辞禹朝他颔首,说尊重它的决定。炎荼就这样选择留下来。

水光潋滟,扬帆起航。

无妄海岛的一众站在海岸目送木船的远去。

炎荼第一次离开辞禹这么远,看着木船渐行渐远不由得低吼几声,眼眶湿润。然辞禹站在船头给了它一个鼓励又坚定的眼神,示意它要是想回来随时可以回来,他并不在意什么天尊上麟。

看见一人一兽的眼神来往,沈惟安捂嘴嗤嗤地笑,调侃一句:“你们这样好像老父亲送儿子远行上学,儿子一下子不适应,老父亲给予慈爱且关怀的眼神。”

辞禹听了转身抬手敲了她一记。

棣常双手背在身后,看了看依依不舍的炎荼,又看了看在船头亲密无间的沈惟安和辞禹,像是跨越了万年的光阴,瞧见姜鹤与其妻子其乐融融的场景。

因为在船头挂上了棣常给的青铜摇铃——这种摇铃发出的铃声可以让西岭上海所有的妖魔鬼怪给木船放行,所以他们一路上航行的还算顺风顺水,保守估计十日内就能返回甲子周码头靠岸。甲子周码头离东誉山最近,届时他们可以一下木船就赶往救治。

这天夜色明朗,皓白的月亮高悬夜幕,远处有细碎的星子闪烁,海面浮光跃金。

一行人吃饱喝足后坐在船头吹吹风,顺道唠嗑两句。船头上挂着的灯笼透着橘黄色的烛光,朦胧的光晕染在四周。今夜的风也是轻的,灯笼倚在木杆上轻轻摇晃。

把盏言欢之际,沈惟安也道出自己究竟姓甚名甚,朗是承捧着酒杯,眼中光彩潋滟,朗声笑道:“是个好名字。这么说来小仙女的头衔要摘下了?”

沈惟安仰头饮尽杯中的酒,酒杯嗒的一声放在案桌上,高声宣布:“哪的话?我沈惟安依旧是小仙女一枚!”

朗是承又笑,“一枚这样用的吗?”

“我说是就是。”

看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笑谈,舒念珺抿了抿唇,放下酒杯默默地起身走到木栏处看海面微漾。

辞禹放下酒杯将身边得意洋洋的人打横抱起,轻飘飘地扔下一句:“时候不早了,该睡了。”一说完就抬脚往船舱走去。

朗是承怔了怔,觉得辞禹分明是胡说八道,这月亮才刚升起来多久,怎么就时候不早了?他啧啧两声,回眼望去发现身边的位子空了。

他悄悄地走到舒念珺身后,见到她有点落寞的神情后,抿着唇笑了笑,站在她旁边一手搭在木栏上。

刚上无妄海岛他们待在那个洞穴休息时,他看着昏迷不醒的舒念珺想了很多。先前喜欢沈惟安时他是认真,后来见沈惟安和辞禹二人之间的默契无间他决定放弃也是认真的。

当初辞禹说对的人就在身边时他还不置可否,没想到能在生死之际听到舒念珺对他的勇敢表白,还将生还希望给了他。事过之后他想了许久,也许自己多少会抱着感激的心情对她好,但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认识这么多年,他从未想过会与她有进一步的发展。既然她已经戳穿了那层窗户纸,那他就尝试靠近一点,看看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却不料,越是靠近,越受吸引。

“站在这吹风不冷吗?”

舒念珺回过头,是朗是承映在朦胧烛光下的一张脸,心口猛地一跳,先前的那点惆怅被羞涩代替。微风吹起她垂落在鬓角间的碎发,发丝挠的她脸颊发痒。

她垂下头,抬手将发丝别到耳后,声音轻轻的:“不冷。”

“是吗?”朗是承绕到她身后,把她抱进怀里,头倚在她的肩膀上,“我有点冷,这样比较暖。”

舒念珺张了张嘴,最后把要说的话咽下去,咬着唇悄悄地弯起嘴角,任他这般靠着。

辞禹进了房间后照例布了一个结界,把人放在床上倾身覆了上去。

沈惟安被他亲的七荤八素,几近找不到北,好歹最后在摇曳的烛光中找回了一丝清明,按住他乱动的手,“现在还很早。”

枉她从前还觉得此人淡情寡欲来着,谁知这人一开起荤后,竟然每天都如狼似虎般,搅得她昼夜不得安宁。

辞禹拉开她系在腰间的衣带,“嗯?”尾音缓缓上扬,低沉朦胧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回旋,震的她脑袋嗡嗡响。

要说什么都忘记了,她倏地用双手捂住他的嘴,娇声娇气地命令道:“不许说话!”

辞禹听她的没有再发出声音,只静静的注视她。

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流淌着浓郁的温柔,澶漫成海,几近将她淹没。

于是她又慌慌张张地去捂他的眼睛,“不许看我!”

辞禹笑出声,低沉迟缓的轻笑声在床边蔓延开来,铺的她下一刻就要举起双手投降。

然辞禹立刻就伸手把捂住自己眼睛的双手抓紧,扣在她的头顶上,覆上绵软的唇,给了她一个缠绵旖旎的吻。

许久后她微仰起头气喘吁吁,他亲着她的耳垂呢喃出声:“乖……锻炼完了就睡觉。”

“……那你脱我衣服作甚?”她迷迷糊糊,眼底一片水光潋滟。

“身无一物更有助于锻炼。”从前他也不知道自己可以满口胡话信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