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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辣鸡想带我飞(377)

这扎心的老铁!

白天在刷期末考,杜云义终于正式毕业。

在她考完最后一科,论文交齐,彻底解放的第二天,杜云义特意开车来帮她搬东西。

杜云义按照普通女生的标准,叮嘱她开的不是货车,说不用带太多东西,俱乐部里都有。

结果白天死命整理,愣是没凑满一个行李箱。

大部分的衣服,要么偏小号,要么被洗的太薄太大了,白天目不忍视,决定重新买。

于是她抽出了柜子下面的折叠小凳,拍了拍抱在怀里:“这是我大件宝贝儿,请务必让我带上它。”

杜云义:“……”

杜云义问:“感觉考的怎么样?”

白天偏头想了想,谦虚道:“一般般吧。”

关月:“那完了,必挂。”

白天:“……其实还不错。”

关月在一旁叹道:“得挂一半。”

白天:“……”

白天:“非常好!必过!”

关月摇摇头,脉脉含情的将她送上了车。

白天拧着头,看着门口化作黑点消失的好友,感慨道:“如果你们俱乐部也招解说就好了。”

杜云义手指敲了敲方向盘,对她那莫名而来的惆怅表示无法理解:“告别,才是新旅程的开始。何况你这只是放个假。”

“你不明白。”白天摸着下巴道,“这就是明媚的忧伤。”

她这明媚的忧伤,在路上颠簸了一趟,就被颠簸没了。

白天害羞问道:“你们……有欢迎会什么的吗?”

杜云义斜斜瞥了她好几眼,意味不明道:“如果你抱着这种想法,可能会有惊喜的。”

没多久两人到了地方。杜云义给她拎包,刷卡进去。

俱乐部里极其冷清,倒是打扫的挺干净。

客厅是挺大的,但现在没什么人。叶缘正叉腰站在空调口吃冰激凌。

杜云义提醒了他一声,让他小心感冒,然后给白天介绍道:“那边是训练室,那边是厕所。你的房间在二楼。还没有整理。如果你需要的话,门口还有一辆自行车,不过已经很破旧了。”

白天点点头。

发现这群人真的挺含蓄,根本没有在意她的到来。

然后杜云义带她到了房间门口,把钥匙和卡都交给她。

杜云义说:“这房间是昨天刚给你腾出来的。”

白天眉毛一挑,内心暗喜。一边推开门,一边客气道:“唉,那怎么好意思呢?”

满屋子的垃圾,满地被揉成一团的海报。

白天大怒:“卧槽脏成狗!”

杜云义又说:“这之前是叶缘的房间。”

白天掀开旁边一个不明纸箱的盖子,然后上前踹了一脚。

不敢相信,又踹了一脚,将里面的东西翻了个个儿。

“卧槽卫生巾!”白天冲到走廊,对着下面喊:“阿黄你对你的菊花做过什么?!”

“我呸!”叶子黄了啊咬着冰激凌,淡淡道:“那是上上个房主留下来的。我没动。不知道过期了没有,也许你可以用。”

白天跪服道:“你倒是动啊!留着过年吗?你留这一箱卫生巾过了几个年?大佬你厉害了!”

叶缘拍拍手,不服道:“靠!有本事你去小洋的房间看看!我房间不脏!都是昨天被他弄乱的!”

杜云义把行李靠墙放着,给了她一个望珍重的眼神:“你楼下是杂物间,里面的东西都可以用。厕所里有下面一排挂的都是抹布,用完记得洗干净。摆着的盆一般是用来洗衣服的,你也可以用,他们不讲究。”

白天心道我讲究啊!

她此生从未犯过的洁癖都被激出来了!这有跨时代的意义啊!

“哦,对了。”杜云义走到一半回身说,“如果你讲究,冰箱里的东西千万不要随便吃。”

作者有话要说:愚人节快乐!!

今天不按准点发!18:18分的更新没有了!

第84章 走吧

白天走进房, 站在中间看了一会儿, 又走出来。

站在护栏旁边, 她抹了把脸认真道:“阿黄,你老实告诉我,地板中间那几坨颜色诡异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叶缘抬头道:“小洋吃的冰激凌啊。”

白天:“那些褐色透明状的污渍?”

叶缘:“小洋吃卤煮滴下去的汤汁!”

白天:“你别告诉我那一地花生瓜子壳都是他吃的!”

“真是他吃的啊!”叶缘无辜道, “我要搬房间了,昨天晚上大家就一起打了会儿牌!小洋就被放进来了!”

白天斥责道:“你怎么忍心把一切都推给一个未成年的正太?”

“不要用那眼神看我!”叶缘摊开手抓狂道, “我就是不喜欢整理但是不脏!我房间不脏!说了都是小洋弄的!”

好在白天来的早, 接下去的时间都在忙着打扫卫生。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洁癖者的王之蔑视。真是史上罕见。

中午的时候, 经理来喊大家吃饭,众人才陆陆续续从房间出来。

除了她认识的那几个,还有一些留在俱乐部的训练生。

很寻常的打了招呼,去食堂吃饭,然后各自去休息训练。

白天一瞬间以为自己穿越了。

就没人来和她聊个磕吗?这一个个毫无生气的样子。

临近两点,终于把房间收拾干净。

白天决定一鼓作气, 顺便把他们说的自行车也给洗了。

好歹也是有轮子的, 还是免费的。

俱乐部位置有些偏僻, 出门光靠两条腿, 实在是太不方便。

真正的勇士,敢于在炎热的酷夏, 走出有空调的大门。

她端着水厕所出来,然后准备去外头洗车。

张邵默默看着她从眼前晃过,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冲过来:“放下你手上的东西!”

“这是你的盆?”白天说, “借我一用!我洗个自行车!”

张邵伸手去夺:“不行!你换一个!”

白天愣道:“我水都打了!运着它从厕所走到这里有多重你知道吗?”

张邵跺脚,急道:“这是我洗脸的盆!”

“我什么都不干我就泼一下!信我啊老铁!”白天郁闷道。

张邵:“不行!我帮你换一个盆!”

白天:“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真诚呢?我做了什么!我身体健康无家族传染病史!”

“不行!”张邵凄厉喊道,“我上一个盆,让小洋拿去给我洗厕所了!我用了半个多月才知道!”

张远洋坐在沙发上:“嘿嘿嘿。”

杜云义无语道:“你们别玩了。”

两人依旧杠的昏天暗地。

张邵:“你撒手!”

“你先撒。”白天。

张邵:“这是我的盆!”

“这还是我的水呢!”白天寸步不让。

张邵道:“我要拿回我的盆!不就一个盆吗?我帮你再找一个!”

白天:“说清楚!这件事的本质是你在侮辱我的诚信!你就看着我泼行不!”

张邵:“那你泼!”

张邵做事真是干脆利落,率先撒手。白天不带一点防备,顺着惯性水就朝着旁边泼了出去。

这一泼不紧,正巧全淋到了一个刚进门的人身上。

周围顿时悄寂无声。

白天浑身一僵,撒开了手,脸盆在地上囫囵打了个圈,然后停在对方脚边。

没有人说话,白天就先细声问:“他是谁?”

张邵:“投资人爸爸。”

然后按着她的头,朝下一个鞠躬。

两人无比真诚道:“对不起!这是一个意外!”

白天心道完了,第一天来,她就要被辞退了。

史上最短任期。

“我看出来了。”那人用助理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湿掉的外套,“你就是白天?新来的队员是吗?”

白天犹豫了一会儿,硬着头皮道:“姑且是吧?”

他“嗯”了一声,甩甩袖子,然后脱下了西装。

杜云义走过来:“刘先生,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