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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小妻宝(754)

作者: 顾熙 阅读记录

小蝶笑着道:“上午是酬劳,下午嘛,就算是我作为你们的朋友给你们的贺礼吧。”

白锦和赵英没有嫌弃她,更未利用她,三人还成为了朋友,小蝶心中自是高兴的。

说完,小蝶又笑着道:“更何况,看着那么多人来醋坊买醋,还是因为听了我的琴声才来的,我心中也极为高兴。”

白锦同赵英对视一眼,又看向小蝶,二人齐齐向小蝶行礼致谢,一旁暮云深和驾车高贵亦是躬身行礼。

“小蝶姑娘,之前失礼之处,还请勿怪。”贾成贵行礼后诚恳道。

一开始,贾成贵对小蝶的确有些偏见,毕竟小蝶是个青楼女子。

可是方才一番言语,倒是让贾成贵对小蝶另眼相看。

一个青楼女子,竟能说出对朋友义气的话,可见她并非一般的青楼女子。

小蝶身为青楼有名的清倌,见过各色的恩客,但如今日遇到的这几人,却都是第一次见。

小蝶笑着道:“能结识你们,我也很开心。”

醋坊累了一天,他们也该好好吃一顿,好好歇息一番。

之后,白锦等人同小蝶便去了一家酒楼,好好的吃了一顿,席间,几人相谈甚欢,尤其是白锦,赵英和小蝶,她们三人倒是了得极为投机,不过一日,她们便似多年不见的朋友一般,聊的投机,高兴。

待吃完饭,一行人这才互相道别,因白锦和赵英同小蝶了得极为投机,还道日后定会多多探望小蝶,小蝶自是高兴不已。

待他们都告别后,白锦和暮云深这才手拉手回到醋坊。

醋坊内的隔间空间虽然不大,却也算温馨。

待二人进入屋内后,白锦刚坐下,就见暮云深为白锦倒了杯热茶,又拿过沾湿的帕子给白锦擦脸。

今日累了一天,二人神色间满是疲累之色,白锦接过热帕子擦脸,就觉肩膀有人帮着揉捏。

白锦抬眼,就听暮云深柔声道;“今日我见你一直在揉这里,可是这里累着了?”

白锦没有想到在他们二人如此忙碌之时,暮云深竟还看着她。

心底一阵甜蜜温暖,低声道:“是有些累。”

暮云深动作不轻不重的为白锦揉捏着,少时,白锦伸手覆在暮云深手背上,柔声道;“云深,你也累了,我来帮你。”

谁知,暮云深微微倾身,将嘴巴凑到白锦耳边,热气喷洒在白锦耳内,柔声道:“我不累,你想要试试吗?”

白锦面色爆红,转眸瞪了暮云深一眼,抬手敲了一下暮云深的额头,嗔道:“色狼!”

暮云深却是一脸无辜的望着白锦,温声道:“锦儿,我只是让你试试我,看看我是不是真的疲累,你想到哪里去了?”

说着,暮云深嘴唇凑近了白锦的面颊,柔声道;“锦儿,你想到那里去了?”

白锦面颊燥热不已,瞪了暮云深一眼道:“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沐浴!”

说完起身边走,谁知走了两步,白锦又忽然转身一双美眸水盈盈的瞪着暮云深,道;“不准偷看!不准偷偷进来!”

暮云深俊朗的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却是笑着道;“遵娘子命!”

白锦瞪了暮云深一眼,这才转身进了另外一个隔间。

前两日,她在沐浴时,不知暮云深何时进来,一开始还是为她擦拭身子,后来……

白锦面颊燥热不已,赶忙让自己不要想这些。

期间,白锦还真怕暮云深又突然进来,不过好在,今日的暮云深还算是安静。

待她沐浴完,暮云深便迎上来,拿着干巾为白锦擦拭头发。

“云深,你说今日咱们的醋坊开张做的活动可以吗?”白锦温声问道。

暮云深动作温柔细致的为白锦擦拭着头发,闻言,他温声道:“自然。”顿了顿,暮云深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柔声道:“我家的锦儿果然是聪明伶俐,让我深感佩服。”

“今日醋坊果真是应了那句,一鸣惊人。”

听着暮云深好不令色的夸赞言语,白锦面颊微红,想到什么,她温声缓缓道:“其实这些,都是我从师父那里学来的,师父说这里新店开张总是弄一些舞狮舞龙实在无趣,倒不如弄一些别样的。”

暮云深点头道:“这种奇思妙想的确像是江云想的。”

白锦神色期待道:“希望如你所言,醋坊的生意可以蒸蒸日上。”

如此才不辜负,他们为这醋坊所做的一些努力,不辜负她的师父对她的一番教导。

待为白锦擦干头发,暮云深这才去沐浴。

白锦铺好床,正在铺被子,忽然一具热烈宽阔的身体紧紧贴着白锦的后背,而后两只壮硕有力的手臂将白锦轻轻的环入怀内。

白锦面颊微红,双手覆在这人的手背上,温声道:“干啥?”

暮云深将下巴放在白锦的肩膀上,吸了吸鼻子,而后缓缓睁开眼睛,柔声道:“锦儿真香。”

白锦面颊更红了,即使二人已经成亲,成为夫妻,但暮云深时不时的言语总是让白锦面红心跳的。

暮云深总是一副正经模样的说着情话,是个人都抗拒不了。

白锦嗔了暮云深一眼道:“贫嘴。”

暮云色很难唇边的笑容极为温柔,他紧紧环抱着白锦的纤腰,嘴唇在白锦的耳廓亲了亲,嘴唇贴近了白锦的耳朵,柔声道:“我哪里贫嘴了?我说的是事实啊。”

白锦脖子一缩,拍了拍暮云深的手背道:“很痒的。”

暮云深柔笑一声,亲了亲白锦的耳垂,柔声道:“那我给你挠一挠。”

正文 第七百六十二章是你们逼我

白锦面色一红,转过身,抬眸瞪着暮云色很难道;“今日很累了,别闹了。”

暮云深将额头抵着白锦的额头,双眸凝视着白锦,柔声道;“我没有闹啊,锦儿,你又多想了。”

暮云深似乎极喜欢同白锦如此对视,喜欢用额头抵着白锦的额头,如此,他们二人距离极近,呼吸相闻,能看到彼此眼中的自己。

白锦总是被暮云深给弄得面色通红,她抬手轻轻捶了捶暮云深的肩膀嗔道:“讨厌!”

暮云深温柔的笑了笑,而后一弯身便将白锦横抱再怀中。

白锦一惊,紧接着,就见暮云深抱着白锦躺在床上,而后暮云深覆身而上,低头亲了亲白锦的嘴角,柔声道;“锦儿,不闹你,早些睡。”

暮云深知晓今日白锦定是很疲累,方才也不过是情不自禁,见着白锦眼底下的黑青,暮云深目露心疼,又低头亲了亲白锦的眼睛,柔声道:“睡吧。”

暮云深躺在白锦身旁,低沉温柔的嗓音似有种魔力,让白锦的心极为安定。

她缓缓闭上眼睛忙,不过一会儿,便安然睡去。

暮云深为白锦拉了拉被子,伸手将白锦环抱在怀中,缓缓睡去。

……

夜色深沉,夜空中没有一丁点的星光,乌沉沉的似乎要下雨了。

一处屋子内,隐隐传出一个妇人哀泣的哭泣声。

“……呜呜,相公我求你了,别打了,呜呜……”

屋内,白妙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缩在地上,而坐在她面前一脸醉意的不是刘言郎又是谁?

只见刘言郎面色阴沉,那双阴郁的目光狠狠瞪着地上哭泣的白妙,而他的左手则拿着一个小臂粗的棍子,一看便是用这棍子在白妙身上责打。

“说!银子呢?”刘言郎醉醺醺的,整个人看着也极为颓废,但他盯着白妙的眼睛却阴郁的让人可怕。

“呜呜,相公我说了,银子,银子爹拿走了……啊!”

不待白妙说完,就见刘言郎左手一挥,那手臂粗的棍子就这么挥在白妙身上,直疼的白妙痛声惨叫!

“贱人!”刘言郎缓缓站起身,瘸着腿,一跛一跛的走到白妙身前,垂眸目光阴沉的盯着白妙,咒骂道:“为什么你要将银子给他!说!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不止勾引外面那些人,还勾引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