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之忍者的存世之道(43)
“有件事，不知道佐佐木君能否满意一下我的好奇心。”
“说说看。”
“江户城发生了什么，我大概有所了解。属下把窃国事件的情报整合到一起上交给我，分析过后，我发现了一件事……佐佐木君，为什么从头到尾都充斥着一桥派的身影呢？”
“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还要敏锐啊……白焱君，你听过一句话吗？知道的越多……”
“不，佐佐木君言重了。”白焱直接打断了对方接下来想要说出口的话。“做情报的需要认清一个事实，‘不管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一开始就要有置身事外不参与进去的觉悟’。如果不按此行事，江户这个地方，我恐怕寸步难行吧。”
佐佐木面上不显，却在心底暗暗赞叹。他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特别是能为他所用又懂得让自身脱离棋盘的人。
“没错，我是有利用真选组……”
“那接下来是要扶持一桥派的继承人上位吗？”白焱浅描淡写地丢出一枚炸弹。
“为什么你们都这样认为？”佐佐木合上手机盖。
‘你们’……白焱并没有接话。
“之前近藤君跟土方君来过了，同样的事我不想重复两遍。而且你想知道的，估计也不仅仅是这个。从一开始，我就不认为一桥派想要拥立的年轻君主能有所作为。‘废除天道众操纵的旧臣，兴建崭新的政权，创造一个不是依赖他国，而是能与他国平起平坐的强国’，那人似乎抱着这样的雄心壮志呢。只可惜，我不打算奉陪这种渺小的儿戏。我奉陪的是，更加愚蠢的大荒唐……再说了，德川定定之后，不是还有一个德川茂茂吗？一桥派没那么轻松就能掌握政权。”
“原来如此。”
白焱微微点头，所以才会跟高杉合作。一桥派不过是个踏板，不，或者说只是计划的第一步而已。那么，德川茂茂……是第二步。
佐佐木眼底划过一道暗芒，服部白焱……
“服部家主是打算做些什么吗？”
“嗯？”白焱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似乎对方说了不可思议的话。“啊……佐佐木君多虑了。服部家不过是曾受雇于幕府，如今更是遭到驱逐。总之，国家、幕府以及将军……我没兴趣。嘛，犯不着对一个情报贩子有所戒备。再说了，做买卖嘛，你出得起钱，我就会提供你想要的东西。”
“希望，合作会一直这么愉快。”
“自然。”
……
离开了江户医院，白焱决定去万事屋一趟，听说银时那家伙伤得挺重。路上经过和果子店，买了点醋昆布。经过自家便利店，拿了一箱草莓牛奶、一袋狗粮、一个果篮以及几本jump。纠结了半天不知道要带什么给新八唧，于是在看到一家音像店时，他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出来后手里多了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阿通最新发售的专辑。
到了之后，不提神乐以及新八唧，还要算上定春，这三过于火热的眼光……白焱默默擦了擦汗水，银时，你平时到底有多亏待他们？
坐在客厅，神乐跟新八唧叽叽喳喳地谈论茂茂将军是多么的正直、英明、礼贤下士……反正只要是好话，他两就能一句接一句地说下去。
“焱桑，你没有去真是太可惜了阿鲁，好想让你看看我大杀四方的样子！”神乐咬着醋昆布，晃着腿。“还有还有，我跟你说哦，江户城直接炸飞了！”
“神乐酱，你是女孩子！动作淑女一点啊！而且并没有炸飞好嘛，只是炸了几栋房子而已。”
新八唧一脸妈妈桑担心女儿嫁不出去的样子，可惜对方却不领情，还朝着他翻了个白眼。
“Mo——，真是的，我不管你了。”
“嗨嗨，我知道了，妈妈大人。”神乐往沙发内侧挪了挪，乖乖坐好。“啊，差点忘了说。焱桑，你知道吗，银时他太让我失望了，竟然诱拐未成年少女。”
躺在里间的银时听到客厅里几人的对话幽幽地叹了口气，目光上移能看到额头上绷带的一角。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就不能让他安静一会吗？！虽然内伤基本上已经快要痊愈了，但是伤筋动骨的地方还得休养一段时间。听到神乐这句话，他有一种伤势加重的错觉。
“啊——，都不反驳了阿鲁，明明咱们的破房子根本没有隔音这概念。”神乐面无表情地棒读。“坏掉了啊，彻底坏了呢。”
新八唧：“哪有少女会一直把诱拐这种词语挂在嘴边啊！神乐酱，能有一点点身为女孩子的自觉吗？下次再见到星海坊主……估计我跟银桑要提前准备棺材本了吧。”
“咳，我进去看看他。”白焱摸了摸鼻子，未成年少女什么的还是揭过吧。
“啊，那正好我准备跟神乐酱出去买点材料。”
新八唧扶了下镜框，带着神乐出门了，晚上吃什么好呢？
推拉门发出一阵响动，银时抬头看了一眼，在瞄到白焱手上拿着的jump时，无神的死鱼眼瞬间亮了起来。
“菩萨！恩人！”
白焱：呵呵，你也就这点出息了，银时。
“伤势怎么样了？”白焱踏入房内，顺手将门带上。“要我帮忙吗。”
“No！”
一想到此人的治疗手段，银时就打了个冷颤。医疗忍术，听起来高大上，还分分钟就能给治好，但是……徒手撕绷带，他真的有些吃不消。
“啊，那个……我的意思是，最近又没什么委托，反正很闲，不如躺在床上多歇会儿。啊哈哈——，白焱Sama，Jump！”
“接好。”
白焱随手一丢，厚厚一本jump朝银时头部的位置飞了过去，没有发生任何惨叫、重物落地以及流血事件。
“看来恢复得不错。”
“谢赏赐——。”
往脖子底下多塞了两个枕头，银时就这么躺在榻榻米上，保持上半身倾斜的姿势，迫不及待的翻开了最新一期的jump。
余光注意到银时并没有从第一页开始看，而是直奔火影连载。白焱随便找了个地方，盘腿坐下。过了几分钟，才听到银时开口。
“所以啊，我一直都说小孩子只要按时补充钙质就好。这不，我爱罗都当上风影了，哪像第一次出场……一言不合就杀了你。嘛，史上最年轻的影？”
——不只是当上了，还在四战忍界大战中担任联军联队长以及第四部队统领。
白焱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呈放松状。我爱罗……同为人柱力，这群人的童年基本上大同小异，后来当上火影的也就他跟鸣人了，说到底，大抵是有着相似的信念吧。
“我说，普通的写轮眼就够犯规了，那什么万花筒……”察觉出白焱的表情有些不对，银时立刻转移话题。“啊，其实我是想问……鸣人最后有追回佐助吗？”
“……”
“他俩结婚没？”
“……”
“你看啊，鸣人一直挂在嘴边的话。‘我一定会把佐助带回来！这是我们一生的约定。’啧啧啧，一生诶！‘佐助……我不会让你去大蛇丸那边的，即使把你身上的骨头全部都折断，也在所不惜！’‘佐助是这个世界上最认可我的人！’‘佐助，其实我很想变得像你一样，你就是我的憧憬。’这些话其实就是变相的告白吧。对了，第七班组成那天，两人还亲到了。噗——。”
明明是同伴之间的羁绊，为什么从银时口中说出来就变了味？白焱整个人都不好了。虽然……他是说虽然！忍者这个群体里确实是有同性相爱相守的例子。毕竟从事这个高危职业朝不保夕，女忍更是少得出奇，从分班来看就知道比例极不协调。两个男人的话，长期同进同出，将后背交付给对方，日子久了发生点什么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鸣人跟佐助根本没这回事好吗！
“你的思想能纯洁点吗？”
“对话那么暧昧，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