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深情游戏(48)【CP完结+番外】

作者: 咸鱼仙姑 阅读记录

这文写到现在,仔细推敲也许会有许多小bug,但总体上我还是比较满意的,因为我把大体的谜给圆回来了。最重要的是,我把我曾经的生活经历、萌过的脑洞点,都融入了进去——它就是我自己本身。

比如开头我喜欢的爵士乐《枯叶》,比如我留学过的美国,比如去过青藏高原爬山,比如我喜欢做瑜伽、泡温泉,想象中最喜欢的桥段是流落孤岛、在海上数星星。最喜欢的男人,是神秘,会撩人,又会讲故事的那种类型。还比如有一章里,攻耍的火绳,正是我在泰国做国际志愿者时与老外同事们一起去camping,在篝火边一起做瑜伽,其中一个叫ivan的阿根廷人耍过的。当时我感受到的震撼,和火焰所象征的生命力,我都竭力在作品里表现了。至于你能不能感受得到,就不得而知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很忙,最近工作上事情有点多。我也需要一点时间整理一下那两本书的大纲,攒一些文,然后再发上来同时双更。

如果,你还愿意畅游我的脑洞,那么就请留下来,我们在《欲望游戏》和《恐惧游戏》里再见咯。

不管你是谁,能看到这里的,我要衷心的对你说一声:

谢谢不认识的你,谢谢你来过我的世界。爱你。

小卞

【番外一】

二十多岁的黑石,还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那时候,他的身边还没有跟着一个叫沈清尚的小拖油瓶子,他刚刚从老鬼的桎梏中解放出来,夺得了权位,开始经营起自己的军火生意,一路做得顺风顺水。他喜欢喝烈酒、抛筛子、打快枪,还有玩年轻漂亮的小伙子。几乎世界上所有刺激的事,他都要玩上一玩,这才叫轰轰烈烈行走过一遭人世。

于是这天,他来到了青藏高原上,追逐他的刺激。他要徒手攀登一座山峰,不用保护绳。

哎哟,妈的累死我了!这事儿还真没有我开始想得那么容易。他一边在心里吐槽自己,一边用力扒着一块岩石往上挪。

他的头升过一个高度,看到了那个坐在眼前岩石上静修的人。那人合着眼睛,一手结一个金刚手印,另一手撑着地面,竟保持着自己的身子在空中抬起,两腿稳稳跌坐,看起来毫不费力。饶是黑石从小在老鬼手下接受过严酷的训练,就算自己也能勉强做出这样的姿势,可要长时间保持这样稳如磐石,岂是一般人所能企及?黑石知道他遇到了一个隐士高人,而且看年纪似乎和自己差不了多少。

黑石这种闹腾的性格,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结交牛人的机会。他忙爬上去,站定到那人身后,学着他的样子,也开始打坐——当然,能腾空坐得稳才怪。

“唉,高人,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呗。”

高人坐着纹丝不动,也不转过头来,但用非常善意的声音答他:“先生自己也非一般人,我怎么敢当得起这称呼?你学我这个做什么,人各有所长,你擅长的,我也不一定擅长。”

“哈哈哈哈,”黑石爽朗一笑,“我擅长勾搭漂亮小伙子,你擅长吗?”

没想到高人忽然转过身来,岔开两条腿,随意地把两手往膝盖上头一搭,擦了一把脸上躺下来的汗,完全转换了一个画风!他说:“我擅长勾搭漂亮小姑娘,要不咱俩交流交流?”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高人!

“好好,交流交流。我姓郑,外号‘黑石’,你叫我‘小黑’就行了。”

“我姓卞,没有外号,但你可不准叫我‘小卞’!”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后来那两个人就勾肩搭背,一起游山玩水。在岁月里留下了一张照片——就是沈清尚后来在黑石抽屉里翻到的那一张。

作者有话说

于是小黑后来勾搭了小卞的儿媳妇……

下午下班回家炖肉。今天完结!

疯子

【番外二】

齐亚尼尼综合慈善医院建成以前,谲曾经到美国某一家精神卫生疗养院去考察。

这天,他来到疗养院的花园里,看到一个人蹲在地上用石头在地面上乱画。谲起了好奇心,走上前去仔细查看。只见密密麻麻的数学公式旁边,还夹杂了一些他看不懂的凌乱文字。以谲行走四方的见识,他对各国文字都是略有了解的。可是这些符号却不像是他曾经看过的任何一种,却又好像自成体系,就好像……是这个人自己创制的一套语言。

“你在写什么?”谲友好地问他。

那个人不理他,好像对他的问话完全不感兴趣、置若罔闻。谲想起来这是一家精神病医院,这个人很有可能是其中的一个病人。一个精神病患有这样的行为,确实不算奇怪。

于是他便不再发问,只是静静观看。这人旁边的地上放着一本书,谲翻了一下封面——是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这个人是疯子吗?一个疯子居然看得懂这样高深的哲学书?

谲在大学里也是研究哲学的,但主要是东方哲学,因为他对中国的向往,以及受他从未谋面的父亲的影响。这个人也喜欢哲学吗?他不禁对狂热演算数学公式中的人,产生了更深的好奇。

他很想让那人同他讲话,但他知道以一般礼节性·交流的方式搭讪,对方是不会搭理他的——想让他开口,必须给予这个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人一些更强烈的刺激才行。

“你是疯子吗?”谲问,这是一个带着明显挑衅的问题。

那个人终于肯抬起头来。他的头发短短的,一根根刺刺地竖了起来。仔细看,这人的眉眼其实长得相当好看,有一种属于亚洲男性的阳刚美,但那眼神里闪着的是某种研究和打量的光——那目光绝谈不上善意,却又不是凶狠,像是……棋逢对手时的神采奕奕。

他说:“我不是疯子。你是吗?”

“我也不是,”谲说,“你在写什么呢?”

“哥德尔不完备定理,”他指了指地上的数字,“我在演算着玩儿,你知道的,这里的日子太无聊了。”

“无聊?这么说你出不去?”谲更加确信他是这里的一个病人,但他不能说得太直接,以免刺激得他突然发疯。

对方突然勾起嘴角,发出了意味深长的笑,那一笑有点邪气,还有些渗人:“如果我说,我想走的话,随时能出去,你信吗?”

“信。”谲深知要想让一个精神病人与他交流,必须顺着他的毛捋。

“是我自己不想出去,我在等一个人。”

“谁?”谁会到精神病院里来与他赴约?

“一个能证明我不是疯子的人。也许,是某个所谓的‘医生’。”

于是对方给谲讲了一个正常人,是如何为了证明心理学都是胡说八道,而把自己弄进精神病院,却无法证明自己没疯的故事——也就是后来谲在树上跟沈清尚说的那一个。不过谲自己也不知道,这个人是真的没疯,还是他本来就是个疯子,也许这只是他幻想出来的一个疯狂的故事——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你进了精神病院,所有人都会用看待精神病人的眼光看你,你就永远无法自证清白了。

“那么你等的人出现了吗?”谲问。

“还没有,”疑似“疯子”答,“你会帮我找到他吗?”

谲想了想,说:“如果我要建一所医院,你愿意转到我的医院来吗?我会找到全世界最好的医生,没准你在等的人就在里面。”

“好啊。我很期待。”对方答得一脸愉快。

“嗯,那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等医院建好了我派人来找你。”

“祁默——默,黑,犬,我是一条大黑狗,汪、汪!哈哈哈哈哈哈……”他刚才还与常人无异的脸上忽然显出了疯狂的表情,此刻谲真的弄不清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疯了。

“57床的病人!你在这里啊,你该回去吃药了!”这时候旁边来了两个神色焦急的小护士,带着两个拿着电棍的大汉,架着那个叫祁默的病人走了。

上一篇:相敬如宾 下一篇: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