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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8)【CP完结+番外】

作者: 冉小可爱 阅读记录

大家族家大业大,关系复杂,处理起来十分费力。但好歹有一个地方是好的,就是家规森严。什么同性,什么小三,这样的丑闻是不能出现在家族继承人身上的。

莫竹心里变得轻松了些,心说你现在困着我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要乖乖结婚,把我送走。他突然变得无比豁达,甚至还想总之不过就这几天了,赵承爱怎么操怎么操吧,自己忍忍也就过了。

赵承晚上过来的时候莫竹心情还不错。他微微收敛了神情,像往常一样伺候人。

赵承看着他,笑:“能起来了?看来我又该努努力了。”

莫竹一瞬间全身都痛了起来。可他也清楚自己现在稍有不慎就会触动赵承的神经,是以也不敢搭话,只蹲着专注于手头的事。

赵承见他不搭腔,把他提溜了起来,说:“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他扁扁嘴,说:“承先生想要做什么,莫竹都只能配合,莫竹没有什么话可以说的。”

赵承点点头,“学乖了?还是生气了?”

“莫竹没生气,莫竹想讨你开心。”

赵承手顺着额头插进他的发,引得莫竹抬起头来,两眼黑漆漆地看着赵承。

赵承审视着莫竹的脸,隔了一会后才摇着头笑道:“我的小宝贝真是太漂亮了,叫我怎么舍得。”

说着一把搂住莫竹,插进莫竹头发的手用力,莫竹被迫以一个被禁锢的姿势仰头,被赵承狠狠地撞上嘴唇。

莫竹不自觉地喘息,感觉到下腹贴着的东西越来越硬,避无可避,索性手伸进赵承裤子,在那上面轻轻抚摸,赵承吸气,当机立断的抱起莫竹,往卧室走去。

赵承两指堵着莫竹的嘴巴,在莫竹身后缓慢又用力地冲撞,莫竹睁大了眼,感受着赵承对他身体的索取,叫不出声,只能发出一阵又一阵断断续续地呜咽,口水顺着脸侧,晕湿了身下的被单。

第二次赵承将莫竹翻过身来,一边慢慢地插入一边吻莫竹额上冒出的汗,双手死死地抱着莫竹,在他耳边低语:“你是我的。”

莫竹眼望着虚空,手掌下意识地在赵承后背流连。

第三次赵承让莫竹起来,跪在床头,手撑上墙壁,莫竹放松了迎接他,身下新的旧的浊液顺势蔓延了一腿。

赵承进入后一手从后绕过他的胸膛,玩弄胸前红点,一手捂住莫竹的嘴,让莫竹后脑勺靠在他肩膀上,随即低头在莫竹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吸吮其上的血腥味。莫竹吃痛,又叫不出声,只能茫然地睁大眼流泪。

第四次莫竹已经有些神智恍惚了,赵承让他趴在床上,像母狗一样迎接他。莫竹趴不住,两只手臂艰难地支撑,随着赵承的动作在床单上磨蹭,没多久就支不住往一侧倒去,赵承抱起他,让他伸手挂在自己身上,身下加速,二十几分钟后尽数射给了他,莫竹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射完以后赵承抱着莫竹躺倒在床上,下面那玩意儿还在莫竹体内没拔出来,他亲亲莫竹的嘴,说:“睡吧。”

莫竹听话地闭眼,被折腾得狠了,不一会就入了眠。

待莫竹呼吸均匀后,赵承又睁眼,痴痴看着莫竹的睡颜,一点点亲吻舔舐他的肩,脖颈,脸,胸膛。

莫竹半夜被颠簸醒了,他有一点起床气,醒了以后不住哭,对赵承说“不要”,赵承置若罔闻,莫竹伸手推,却没什么力,被赵承拉过整个身子紧紧勒进怀里,只能哭着抱住赵承的后背,在他肩膀上报复性的噬咬,赵承撞得更狠,莫竹细细碎碎的求饶。

荒/淫了一晚上,早晨莫竹成功地又下不来床了。赵承从楼下端了早饭上来,铺好枕头,让莫竹垫着靠在床头,一口一口地喂饭。

莫竹低垂着眼慢慢吃。

喂完以后,赵承将饭碗搁在床头柜上,看着莫竹,语气平静,“莫竹,我要结婚了。”

“嗯。”

赵承看着他毫无波动的脸色,道:“你知道了?”

“嗯。”

赵承苦笑,伸手揉搓他的发,一边揉搓一边开口:“我爸爸知道了你的存在,让我送你走。”

“嗯。”

赵承恋恋不舍地收回手,一脸严肃地看着莫竹,问:“你想离开我吗?”

莫竹一瞬间哑了声。赵承也不说话,只专注地盯着莫竹头顶,执着等他一个答案。

时间在这样不明显的对峙中慢慢流逝。良久后,莫竹终于抬头,直视着赵承的眼睛,说:“……想。”

赵承笑了笑,面上没有丝毫的异常,仿佛刚才只是问的“晚上想不想吃水果”这样的芝麻小事。

他起身,在莫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才说:“你好好休息,我上班去了。”

随后收拾好餐盘,不疾不徐地端了下去。

日子一天天地过,赵承生活上对着莫竹越发温柔,床上也越发不知节制,莫竹一切逆来顺受,无可无不可地任着赵承折腾,温柔也受着,折磨也受着。

他人还在这里,心却早就飞远了,每天数着日子等着赵承放他走。

虽然心已经飞了,莫竹脸上却没露出一点端倪来,不让那个变态捉到他一丝一毫的错处,以免借机难为他。

他几乎没有离开过床,赵承在的时候,连吃饭都不用他自己动手,执意要喂他。

终于有一天傍晚,赵承喂完了饭,将碗随意搁在一旁,说:“明天我要订婚了。”

“嗯。”莫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觉得一个字太单薄了,只好在后面接了句,“恭喜。”

赵承被他弄得笑了出来,他笑着摇头,说:“你可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笑完他又伸出手,拇指一点点抚摸着眼前人的额头一角,开口道:“明天吃了早饭你就离开吧。”

莫竹此刻崩紧了的神经才终于放松了下来,他舒了一口气,解脱似的笑了笑,对赵承说:“谢谢。”

赵承被莫竹这一声道谢刺痛了,强装出来的温和登时挂不住,他闭上眼猛烈地喘息。不过几息时间,再睁眼时眼里已经布满了血丝。

他直勾勾地看着莫竹,语气难得地带上一丝恳求,说:“莫竹,你爱过我吗?”

莫竹因为即将到手的自由有了一丝松懈,言语间也没了这么多顾忌,闻言只微笑道:“先生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一般人问到这个程度其实已经明白了答案,可赵承不甘心,死死地盯着莫竹,说:“真话。”

“……先生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莫竹并没有直接回答赵承的问题,他以为这次对话是两人间的最后一次交流,有些话也是不吐不快,“我记得很清楚。那是立秋过后的几天,秋老虎肆虐,室外到处都是白晃晃的太阳光,大礼堂却带着空调专属的冷意。你穿了一件西装马甲,淡青色的衬衫,打着领带,脚上一双锃亮的黑皮鞋,能让人一瞬间想起好几个形容词,比如年轻,帅气,成熟。”

“很奇怪,”莫竹突然笑了,“按说年轻和成熟明明是一对意思截然不同的词,可在你身上竟然都体现出来了。”

“那天我下了台,你上去,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废话,结束时却有很多人鼓掌。那个时候的学生大都崇尚强者,鼓掌也并不是因为你讲得多好,而是因为你昂贵的西装下,代表的一系列的成功人士的标签。”

“那天的每个细节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你下台后直接问也不问地坐在我旁边,和身旁的校长进行没什么营养的寒暄,最后你说太久没来母校了,想逛逛又怕迷路,校长便顺手指了我,问我愿不愿意。”

“我其实是不愿的。谁愿意在三十九度的天陪人逛对学生来说没什么新鲜感的校园呢?”

“但是校长开了口,我拒不了。现在想来,有什么不能拒的呢?当时要是拒绝了多好,也没有后面这许多事。”

“……那天的每件事,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都记得很清楚。灼人得像要把人烤化的温度,林荫道中斑驳的树影,还有喉咙里挥之不去的干燥感,以及身边一直缠着我问些无聊问题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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