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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泪痣(101)+番外

反而,他居然言笑晏晏,挑眉看着人。

等等……笑了?小护士晃晃脑袋,确定自己是没看错。

沈熄站起身,理了理白大褂的褶皱,迈着退就要往外走:「不好意思,不看了。」

她手一抬,挽着沈熄的腰,又把人给推了回去。

「我交了钱的,凭什么不给看?」

沈熄不置可否,打开病历单一看,道:「钱交少了。」

大家低头交换八卦:「这个病人叫林盏,有认识的吗?」

都摇头。

谁知这时候,林盏回头了。

她对着后头围观八卦的众人问道:「你们这儿……家属看病不给优惠吗?」

大家讷讷,只有一位脑回路堪比直肠的小护士道:「您要先把自己的家属带来才行,他……」

她手一挥,指着身后沈熄,从容道:「老公是主治医,能打折吗?」

在座皆瞠目,一个二个面面相觑。

沈熄脱下白大褂,挂在衣架上,这才三两步走出诊室,和同事们点了点头:「我老婆来看我,大家不用等着了,下班吧。」

想想,他们又决定请大家吃个饭。

饭桌上,一贯不苟言笑的沈医生频频发笑,大家这才惊觉,其实他并不是端着架子,相反,人好相处极了,只是话有点少。

一顿饭到了尾声,大家不知怎么说起值班的话题。

林盏把筷子搁在碗上,提议道:「好像这么久他都没值过班,既然明晚我有空的话,刚好陪他值个班吧。」

沈熄但笑不语。

第二天晚上,值班室里,沈熄在一边整理东西,林盏就坐在一边打游戏。

她正跟孙宏他们一块儿配合,还开了语音。

她一边动着手指发技能,一边嫌弃:「医院医院白大褂,你整天脑子里能不能有点积极向上的思想?」

「医生怎么样要你管,你让你们家力杰去学一下医不就好了。」

一局终了,屏幕上浮现两个大大的「胜利」。

她放松地往后仰了仰头,坐直身子,就看到面前的沈熄。

沈熄抄手看她:「你们每天……都在讨论什么?」

林盏这才意识到,她并不是一个人坐在家里打游戏。

「……」

她欲盖弥彰,摇头:「绝对不是在讨论那种问题,我们对于医生的技术水平达成高度统一,绝对不会问出大学时候问你的蠢问题。」

「哦?」沈熄从容问道,「大学时候问过我的什么问题?」

林盏虚假的笑有点儿挂不住了。

她曾经,一时头脑发热,也可能是一时鬼迷心窍,更可能是脑子不大清楚,才会问沈熄——【听说医生……很厉害……是真的吗……】

后来她知道,问这个就相当于挖一个坑给自己跳,并且还是那种深不见底的巨坑。

值班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消毒水的味道简直是气氛的催化剂,营造出一种隐秘又危险的氛围。

果然,沈熄动了动肩膀,唇边笑意不减。

很明显,他也想到了那个林盏的经典问句。

那时候没办法整治她,但,今时不同往日。

他站起来,白大褂随着他的动作,尾摆轻微晃了两下。

他解开一颗扣子,目光幽深不可测:「……试试看?」

林盏剎那间失语了,她往门口看了眼:「你确定?这是值班室啊,可能等下就有人来了。」

说完,她贴着那张值班室的床,往边上坐了坐。

本来堪堪遮住大腿根的裙子,这么一蹭,又不受控制地往上跑了。

她换了个姿势,跪在床上,开始整理自己的裙子。

好不容易把裙子给抚平,听见「刺啦」一声,裙子拉链被人给拉开了。

她又羞又恼,伸手去推沈熄,结果反而因为自己换了个动作,让他更快地褪下那层碍事的衣物。

她双腿被他分开,紧张得恨不得立刻去检查一下锁门了没有,闭眼的时候,每一寸听觉神经都在无限放大,生怕一片寂静中响起慌乱的脚步声。

他嵌入一根手指,指尖皮肤很快被柔软包裹。

尝试着更深,勾起手指,看着她的表情,又添了一根进去。

林盏本来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转而无力地摀住自己的脸。

感觉自己颈间血脉跳得厉害。

触到那一点,沈熄开始缓慢地揉捻和挑逗,直到感觉到她无声的应和和回馈,听到她细微的嘤咛,这才一点点加重、加快。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把她的衣服全部推上去,伸手,勾勒她姣好的胸线。

指尖划过那挺立的一小点时,她几乎立刻颤栗起来,肩膀微微耸动。

白皙的皮肤下,青色血管若隐若现,无声撩人。

她咬唇,转而抱住沈熄脖颈,伸出牙齿去咬他肩膀。

她力气轻,就像是刚长出牙的小孩儿咬人,算不上咬,只是特别痒。

沈熄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她条件反射地往前迎了一下。

沈熄垂眸低笑,揶揄道:「别着急,我不走。」

林盏想抓他,奈何他衣服穿得工整。

伸手,三下五除二给他扒干净,那件至高无上的禁欲白大褂,因为染上东西,被浸湿的那一块儿,变成浅浅的蓝灰色。

白大褂悠然落地。

他一丝不挂的那一刻,林盏报复似的在他背上挠了一下。

他不恼,反而继续笑:「等会有机会。」

有机会给你抓个够。

几乎没给她反应的机会,他沉身而入。

林盏「唔」一声,又给了他一下。

他托住她双腿,看似轻柔,动作却并不克制。

他比她更清楚她的身体,甚至知道哪里是她的临界点,怎么做能取悦她。

林盏咬住他肩膀,任他每一次抵达最深处,又退出稍许。

正当大脑要放空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高跟鞋笃笃叩着地面。

林盏「唔唔唔」地叫着,说不清一句话,有汗顺着脸颊往下淌,黏腻湿滑。

沈熄没有停,反而变本加厉,林盏慌得几乎要哭,奈何身体软绵绵,没有任何能支配自己的能力。

外面传来声音:「沈医生——」

林盏头皮发麻。

沈熄托着她,走到门前,低咳一声,而后发出一个音节来应答。

他又沉入稍许。

林盏咬着牙,有股气流顺着喉咙要涌上来,又被她给吞进去。

她不敢叫,死死咬着沈熄肩膀,浑身颤抖,喉头哽住。

外面的人:「我到点了,先走了。」

沈熄开口,虽然竭力理性克制,但还是带着一股磨不掉的沙哑。

「好。」

听着脚步声终于远离,林盏这才敢出声,抱怨声断断续续、并不完整:「沈熄……你也太……」

他把她抵在门上,没给她再说下去的机会。

林盏脊背绷直,感觉到一股电流沿着后背密密麻麻地扩散开,让人颤栗又颤抖。

睡前适量运动有助睡眠。

沈熄曾在解决她的失眠问题时,这么跟她说过。

那晚,因为疲乏,林盏真的睡得很好。

加完班之后的第二天,大家才知道,原来当年沈熄跳槽提出的理由,是每晚十点半前要下班。

有八卦者笑得促狭,问他:「沈医生,你每晚走得那么早,是有什么要事吗?」

沈熄神色如常,揉了一团废纸扔进垃圾箱,以往冷淡神色稍有松动,流露出淡淡温存。

「嗯,要哄我老婆睡觉。」

:)

婚后小剧场一则

婚后,林盏生了一对龙凤胎。

女儿还小,性格遗传了她爸沈熄,力气却遗传了林盏。

某天家庭野炊,小女儿捡起一根生火的树枝,轻轻松松就给折断了。

沈熄一看,是个良好的教育时机,于是给小女儿捡起一捆树枝,合在一起递给她:「一根易折,但是十根一百根呢,你再试试看?」

女儿接过树枝。

沈熄继续道:「所以,这就是团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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