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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潇潇雨歇(40)+番外

作者: 周笑 阅读记录

潇潇嘴角弯弯,无论何时都能插科打诨的本事,也只有白果果了。

悄咪咪的凑近几分,白果果故意逗潇潇,“要不要我帮你,给你家那只大黄治一治,没准能生出一打小黄。”

潇潇刹那间想起白果果惊人的零壹理论,脸上的笑僵在一处,连连摇头。

你是医师,不是兽医,还是不要祸害我家大黄了 。

看白果果还要劝说,潇潇快速的写下一句话,“我家还有事,先回去了。”

到自己暂住的屋子找到睡的昏天暗地的大黄,抱起来快速的遁了。

他怎么就忘了白果果的凶残性?

他还是等他走了再看心心吧!

潇潇一阵风的走了,冯雨歇脚痛刚刚消失,她看着潇潇逃走的背影失笑。

与其说他怕鸡蛋黄被白果果荼毒,倒不如说被她的话吓跑了。

万老将药端进去,便走了出来,毕竟有所不便,有白果果看护,她心下也没有负担。

走到冯雨歇的面前,万老例行查脉,这已经成了她的本能。若没有大事缠着,只要看见冯雨歇,都会把人抓过来看一看。

不到片刻,万老的眉毛就拧起来。

冯雨歇的脉向不在像昔日那般平和,隐隐中含着一丝躁动。

“最近有什么异常发生?”万老眉目中有了焦急。

“这月提前了一天。”

万老额头渗出一些冷汗,这是她最怕的结果,一旦蛊毒发作提前,就意味着冯雨歇的病情进入了第二阶段。

第一阶段,潜伏。

第二阶段,融合。

第三阶段,消逝。

她想尽办法,苦苦压制,还是进入了第二阶段。

冯雨歇白皙的手指抚上万老眉间的褶皱,“没关系,虽说万般皆是命,但我不会放弃。”

“您,也不要气馁。”

发作的那天,她便知道了结果,甚至遇见一些遭心的事,可是无碍,她的生命里有了很多重要的人。

万老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去趟江南,找那个人,她内力深厚,会...帮你更深一层的压制。”

否则,第二阶段向第三阶段的迈进,实在太短暂了。

冯雨歇脸上有了犹疑,那位老人已经帮她打开了江南的入口,再去麻烦,实在是......

“去吧!”万老长叹一声,说出冯雨歇都不知道的秘辛,“她...是你亲祖母!”

冯雨歇整个人都死机了。

“你娘不但救过她一命,且那老婆子本就欠你娘的。她抛弃你祖父,另娶高枝才有了今日成就。”

“不过,她也没好过,高门倾轧,九死一生,往年要不是你母亲偶然救了她一命,她早就成了一滩枯骨。”

冯雨歇张大的嘴已经无法合上。

她她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若不是自己对冯雨歇病情没了底数,万老也不愿说这些陈年旧事,她恨不得将这些糟粕通通埋到地下。

“你娘沦落到葬情谷,那老东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更何况,她膝下只剩一孙。总之,你就去吧!”

怪不得,那人每次见她都欲言又止,想说又不敢的样子,对她的要求更是有求必应。冯雨歇心头有些不适。

“都是上一辈子的,你不用有负担,她巴不得你去。”

“不去。”若初时还犹豫,此时冯雨歇铁了心。“我也不想欠她的。”

万老眉头拧成一股绳,“那你就离潇潇那孩子远些,别人家一进门,你就让人家守寡。”

万老这话属实毒,扎的冯雨歇心头血淋淋的。

“去,去还不行么,您至于这么扎我心窝子么?”冯雨歇捂着心口,一脸郁卒。

万老从鼻孔哼出一团冷气,瞧你那点出息!

与这边的祥和的不同,如玉拿着手中的情报,心里很不平静。

不是害怕,而是心疼。

看着那朴素的大门,他的脚步第一次有了迟疑。

这封信,真的有必要送么?

潇潇太单纯了,单纯的人更无法忍受亲人得诋毁。

与其难过,还不如在麦香村来的自在。

捏碎手中的情报,如玉摸着胸口的信,一阵犹疑。

尚未做好决定,大门由内而外打开,走出一个年约十六七的青涩男孩儿。

圆圆的小脸,白嫩的皮肤,面容上与潇潇有五分相似。

最大的不同,便是面前的男孩眼尾上挑,带着几分魅惑,而潇潇的眼睛则是猫儿一般圆溜溜的,干净而清澈。

如玉眸色微深。

骆辰辰抬起头,脸上带着三分警惕,“你找谁?”

如玉薄唇轻抿,决定还是不插手骆家的事,只要如愿将信带给骆铮。

他言语极淡,让人听不出情绪,“我找骆铮!”

第44章 手足伤

“你是找我娘做工的?”

骆铮在附近的几个村落里,木匠活算是数一数二的,往来寻骆铮做工的人比比皆是。

因此,骆辰辰下意识的认为如玉也是同样的原因。

如玉脸上神色清淡,带着几分疏离,没回答是与不是,只淡淡道:“我找骆铮。”

骆辰辰警惕色更重,看着如玉的眼神狐疑更重,上挑的眼角半垂三分,同样不回答如玉的问题。

“你是不是来送信的?”

相见几许,两人皆是答非所闻,一个像是惊吓的小鹿,一个似岿然不动的冰雕。

扑面而来的寒气,让骆辰辰身体不住的发抖,而他的表情更加的倔强。

“嗤。”如玉一声冷嗤,“怕是每个上门的人,你都要问问是否是送信的吧?”

骆辰辰小脸沉下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你明白的很,小小年纪,一肚子心眼,也不知是如何长大的。”如玉不喜与无谓的人纠缠,一声高喝,“骆铮,出来!”

带着内劲的高喝令院中瞬间鸡飞狗跳,骆铮很快推门而出,脸上亦带着不愉。

骆铮也是出去闯荡,见过市面的,见来人的气势,她渐渐收敛神色,“敢问阁下,这是何意?”

“嗖!”

一封泛黄的信不偏不倚落在骆铮手中。

骆辰辰见状一惊,赶抢几步就要拿信,“娘,我先看看。”

如玉皱眉踢起一颗石子,正中骆辰辰伸出的手腕上,“我让你看了么?”

若不是出于骨子里的嫌弃,如玉不会说出如此重话。

送信是好意,尽管她儿子失礼在先,但对方这般行事,也让骆铮心下不快。

如玉岂会不知,但他需要判断骆铮对潇潇现下的态度,就必须让骆铮当场看信。

否则,骆铮回去再打开的信,说不得是谁写的了,他也没有过多的时间耗在这里。

因此,如玉态度很强硬,“看信!”

骆铮憋了一股火,但不好冲一个男人发脾气,遂低头拆信。

旁边的骆辰辰抖成一团,心里又怕又恨,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是谁的信。他想阻拦,但身后那男人轻飘飘一眼,就让他备有压力。

同样抖成一团的还有骆铮,但她是激动的不能自已。

满纸全是她熟悉的笔锋,软中含石,柔中带刚,弯弯勾勾的笔锋处微微上扬。

这是她一笔一笔教出来的啊!

她眸色里亦含了颤抖,看向如玉,如同得到了救赎。

“他在...哪里?”

如玉从敞开的院门看向院内张扬的红色,眼下不欲多说,“等你家喜宴结束,我再来。”

他理解潇潇的善良,无论家人如何对他,都会选择原谅。因此,如玉也不会多插手,但必要的警告却不会少。

再次将目光落到骆辰辰身上,如玉冷冷吐出一个“信”字。

骆辰辰面色尽失,一个字险些将他击垮,直到如玉的身影消失不见,他还未缓过来。

骆铮已经恢复平静,小心翼翼的将信放进怀里,如同珍宝一般几番摸索,而后才看向骆辰辰。

“辰辰,你不是说去贺叔家么?”

“噢,我这就去。”

骆铮目色深深,送信的人几次三番将目光落到辰辰身上,且让她当场看信,这里面没有什么弯弯绕绕,她都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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