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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潇潇雨歇(42)+番外

作者: 周笑 阅读记录

骆铮一脸意味深长,“他人包括你的爹娘,包括你备受信任的亲哥哥!”

洪氏的身子蓦然一抖,片刻后好似风中的落叶。

骆铮的手指重重点在骆阳的心口上,“不要让它长了等于白长。”

***

转瞬到了落叶纷飞的季节,大地上铺满金黄的外衣。

随着麦子的收割,秋雨的降落,秋风里吹来阵阵寒气。

在一片秋收的喜悦与萧瑟的秋风里,阮心心终于出了月子。

因跛叔与迟掌柜的离开,潇潇想了想便辞了茶楼的活计,除去砍柴与送柴的时间,潇潇少有的空闲了。

院子里木柴堆积如山,再多也无法放下,潇潇不贪多,便只得减少砍柴的次数。

与往常一样,潇潇收拾利落,便抱起大黄去阮心心家看宝宝。

最近大黄与他闹的厉害,只因冯雨歇走了一月有余,它便饿了一月有余。

大黄不再是昔日那个圆滚滚的胖子,下巴都瘦出来了。

潇潇心疼的紧,可无论如何做肉炖鱼,大黄动几口便不肯再吃,嘴叼的很。

饿肚子还不忘与潇潇闹脾气,天天用屁股对着他。好似怨念潇潇将人赶走似的。

潇潇好声好气的哄着,闲了还带着它串门,简直捧成了祖宗。

阮心心看见潇潇抱着大黄进门,他就开始乐不可支。

他生产后孩子不离手,潇潇便开始大黄不离手。

伸手撸了把猫头,阮心心笑道:“还与你闹脾气哪?”

潇潇愁眉苦脸的点头,不但闹,闹的还更厉害了。

将大黄放下,大黄便自动自发的窝在宝宝的背后,当起自动取暖机,屁股还是对着潇潇的。

阮心心笑意微收,这段时日潇潇虽说并未清减,眉宇间的忧色却重了许多。

“她还没回来?”

这个她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

潇潇摇了摇头,眼睛不受控制的望向窗外。

思念在纷飞,严重扰乱他的心绪。

这一刻潇潇在想,他可能中了一种名为“冯雨歇”的毒。

第46章 意外伤

远方佳人朝思暮瞩,冯雨歇在江南亦是水深火热。

这趟江南之行并不顺利。

她传说中的亲祖母何征待她依然亲厚有余,眼角眉梢都带着讨好。

不知真相前,冯雨歇觉得这位老人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的很。

得知真相后,冯雨歇怎么看怎么觉得对方...虚伪。

这种人为的心理暗示是可怕的。

冯雨歇暗中掐了自己许多次,也没把自己掐醒。

对于冯雨歇所求之事,毫无意外,何征想都没想就应允了。

冯雨歇心里就更不好受了,表情一瞬间一言难尽。

何征毕竟是老油条,见冯雨歇此次待她有别于往日,心里暗自打鼓,可是这孩子知晓真相了?

努力一辈子,何征才发现自己所求的飞黄腾达不过是大梦一场,未及不惑,身边的至亲便陆续成为争斗下的牺牲品。

她及时苏醒,但早已落的夫离女散的下场。

唯一活下的女儿恨她入骨,但依然在她落难之时救下她一命。

何征以为她得到了救赎,却原来她女儿救她,不过想看她如何继续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何征很难过,却连责怪女儿的勇气都没有。

她抛夫弃女,女儿早已不认她。

如今亲孙女就坐在对面,何征心里却更加煎熬,她盼着冯雨歇知道真相,却也害怕她得知真相。

冯雨歇的表情变幻莫测,直接牵动了何征的心。

她此次前来江南,态度有别于以往,何征料想有人与她说了真相。

无奈何征几次将话题往上面引,冯雨歇不是顾左右而言他,便是插科打诨,最后干脆装傻充愣。

何征心里明悟过后,便是苦涩。但毕竟此事事关孙女的生命安全,因此早早做出全力以赴的准备。

悠悠几声叹息,何征伤感道:“孩子,转过身去。”

内力源源不断的输送,何征的心情愈加轻松。尽管未能得到对方的承认,但她已将此番际遇当成自己赎罪的过程。

蛊毒再次平息下来,冯雨歇心里也住了千千结,不待她想出办法解开心结,江南的粮仓又出了问题。

江南收粮的总负责人陈语匆匆赶上门来。

“东家,出事了,南部的两座粮仓不知被哪些歹人烧了!”

冯雨歇大惊,霍的站起身,“到底怎么回事?”

江南的采购一直分工明确,一个总负责人负责收购,另一个总负责人负责翻晒与储运,最后一个总负责人则负责远程运输。

如今第二个环节出了重大问题,为何来汇报的却是第一环节的总负责人?

陈语也是战战兢兢,“储运负责人连真重伤,至今昏迷不醒,今次属下斗胆前来回话。”

“重伤?”冯雨歇眉宇含川,事情棘手了。

“是,不但有烧伤,还要有严重的内伤。”

冯雨歇吸了一口凉气。

何征见状慢步上前,“孩子,可需要老妇帮忙?”

冯雨歇看了何征一眼,眉头拧的更紧了,果断拒绝了便宜祖母的相助,迅速给哑姨传了信。

如今这种非常时刻,她更相信原来葬情谷余众的能力。

哑姨并未让她失望,短短五日,一封封传信落到她手上。

冯雨歇牙齿咬的咯嘣响,好一个丁员外,倒有一番好本事,江南的生意无法接手,便干脆来个两败俱伤。

好,很好。

你可以背后出阴招,我又怎能甘拜下风。

看来留在麦香村的李甲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冯雨歇迅速冷静下来,一道道指令颁布下去。

如此又是半月部署,冯雨歇终于踏上了归途。

冯雨歇尚未归来,潇潇这边就出了事故。

只因早先青山地动,导致大部分山体松动。冯雨歇曾绕过大半的山体,并将危险地带说与潇潇。

潇潇虽然全都记在心里,怎奈青山实在太大,且潇潇不可能只停留在一个地方砍柴,林木很多,但也不够一个人在一处砍上一辈子。

潇潇力大且能干,很快合适粗细的树木便砍光了,他一步步往青山内走,不知不觉便入了危险地带。

松动的山体缓缓下滑,潇潇一不留神顺着滑坡滑了下去。

一瞬间天悬地动,滚落山下浅河滩的潇潇很快就晕了过去。

醒来时,潇潇已冻的浑身发软,拼尽余力爬出浅滩。

秋风萧索,潇潇的身体颤抖成了风中的残叶。

砍好的木柴已经顾不上了,潇潇也不知如何才坚持走回到家。

潇潇深知如此下去怕是一病不起,强打精神煮了一碗驱寒的姜水,又换去一身湿衣,转瞬窝在被子里昏睡过去。

这一睡就不知到了几何,潇潇毫无所觉,大黄整只猫都崩溃了!

不但美味没有了,残羹冷炙都不见了。

大黄认为这是奴才与它做对,气呼呼的回了自己的篮子睡觉,少有的没去依偎潇潇。

一饿就饿到第二日午时,大黄一脸忧郁,下定决心去看一看自己的奴才。

它才不是肚子饿,它就是担心奴才太想它。

毛茸茸的爪子踏上被子,潇潇烧的满脸通红,大黄疑惑的歪了歪脑袋,伸出爪子试探的戳了戳潇潇的脸蛋。

然后整只猫跳了起来。

“喵喵!”

不好,要被烤熟了!

大黄一跃跳下床,蹭蹭蹭几个纵跃跳到了冯雨歇家的屋门前。

爪子刷刷挠向木门,每一道都留下深深的刻痕。

“喵喵!”

快快,死奴才你快开门,我家奴才要变成红烧兔了!

“鸡蛋黄?”冯雨歇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还没进门,就听见鸡蛋黄犀利的叫声。

“喵喵......”大黄一顿惨叫着扑了上来,咬着冯雨歇的裤脚往家里拖。

冯雨歇第一次见到大黄急成这般模样,心下亦染上一丝担忧,抱起大黄,从木篱笆处跳进去,几步赶进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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