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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欢(32)+番外

作者: MalpeA 阅读记录

他怎么敢,今天这么多人在啊,身下这姑娘可是祖母多年好友的孙女过来上京求指一门好亲事的。

他就这样把人压在身下操嘛,那女子和她皆是一般大小。为什么他肯和别人上床就是不看她一眼!她也可以为他尽除身上物,柔嫩的小穴只为他一人出水。

习姝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再不肯回头看一眼。看见院墙那边工匠翻修堆的许多石块,不知道哪里来的拼劲儿竟然站着上面攀着院墙爬出去了!

院墙好爬不好下,索性她眼前一黑,直直往下面翻去,是死是活全看天意罢。

不过还真没死成,她被一人给拥了个满怀。入怀即是满扑清香,袍袖温和,一双手却有力的揽着她。

姝妹和他来了个四目相对,只觉羞恼不堪匆忙从他身上下来,虚虚道谢便赶紧跑了。

她能去哪儿呢,反正此时不可能去安华郡主那儿了,她敲响了杜府的大门。杜裘玉眼看好友到来顿是万分欣喜,观她面色疲惫,只将疑惑缘由吞进了肚子里。

习姝妹不管习府现在闹将成什么样了,反正她窝在杜裘玉的小窝里,一时半会儿没人找得着。可是许多事总算接踵而至,晚间她和杜裘玉对弈时,院门忽然走进来一人,能不必通传的必是她爹或是她哥。

来人是她哥,一身月华高贵,剑眉厉眼不近人情,正是今科天子钦点的状元郎,也是今日在高墙下揽她入怀之人。习姝妹看得眼都直了,这也太凑巧了吧。

杜裘安对妹妹是真的很好,简直百依百顺,说让习姝妹留下就留下了,明面上还假作不识的互相行了礼。只是姝妹知道,他那一双眼就没离开过她,也不怕被裘玉发现了什么只盯着她的面容直望。

过了几日,上京也没传出别的什么消息,更没有什么哪家贵女失踪之事,习姝妹心中稍定随之而来却是无尽的惶恐。她在犹豫要不要回去算了。

杜裘玉本就和她的束哥哥青梅竹马,这些日子两家也终于交换了庚帖定下了日子来。习姝妹不愿回去,可是内心总是隐隐驱使,这段日子很是烦躁。

这几日杜裘安也总是若有若无的出现在她面前,也不说什么话,单单坐着她就压力倍增。习姝妹感觉得到,他对自己的眼神正在趋向占有和可怖,不过他什么也没做。甚至今天还过来特意告诉她郡主将要前往邳州休养,问她愿不愿一同前往。这会儿离开上京倒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也好过她整日里烦扰。

习姝妹努力使自己的眼神对上他,才看到他紧珉的薄唇就已经不由自主的点头应允了。随后她再缓过神来,面前早已人影空空,怅然若失。

习姝妹直到坐上郡主的马车才知晓,郡主为什么要假借外出休养之名离开上京,只因她两手不停的温抚着腹部,明显是怀了胎儿之像。

皇家尊贵,女子必得及笈才能行婚娶之事。如今郡主尚未及笈便已经身怀有孕,难怪要另外找地方安置了。这马车里只坐着她和郡主二人她正奇怪那道宗宗主哪儿去了,马车到了城外五里却自动停下了,原来绪知客掩人耳目在这里等着呢。

习姝妹只好移步到后面马车,她靠着车壁,竟一时有点儿精神恍惚,怎么就到这步田地了呢,她只是赌气出来,就不能派些人来找找她嘛……苦思不得,最后只能慢慢睡去。

ps:喝雪碧,神清气爽。

第38章 完

到了邳州后,一切还算相安无事。习姝妹每日里顶着宗主的十万冷眼刀陪着郡主到处走走打发时间,看着郡主的肚子一日日的大起来,她也开始期待这肚里的娃娃长什么样。

可惜好景不长,上京传来了杜裘玉出事的消息,是杜裘安亲自写的信说是裘玉想见她最后一面。

信中虽未明说杜裘玉到底出了什么事,但这“最后一面”四字足以让她心惊,习姝妹不敢多耽搁,匆匆忙忙返回了上京。幸好邳州距离上京不过两日路程耳。

明明走了几个月,上京却似乎还是昨日,繁华依旧,高高不可攀。

她都想不及回习府去,径直来到杜府前,却发现门阀紧闭,轻易不得入。马车夫见小娘子满脸疑惑,向她解释道:“向府少爷前段日子游湖死了,杜家大小姐得知后就一病不起了,故而才门庭寂寥不接外客。”向府少爷指的是向束。

此时夕阳西下,习姝妹谢过车夫后干脆在杜府门口等了起来,杜裘安这会儿也该下值了。

果然等了一刻不到,姝妹坐于石阶上就见身前忽有黑影挡住了霞光。她抬头,他束着玉冠在满片红云里,紫袍翩跹,她竟有点儿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来。

府中对外说的是杜裘玉病重,实际上杜裘玉的尸首已经悄悄埋在了杜府祖坟里。习姝妹一吓,追问究竟是如何事由。杜裘安却背手不再说话,偌大的庭院里她渐渐心慌起来。

习姝妹被杜裘安关在了房中,任她如何拍打叫喊都没有一人睬她。终于精疲力尽她放弃叫喊支着腿坐在床上,脑袋埋入膝间。

她想不明白,她虽知晓杜裘安对她的心思,但是完全不能理解他此番的作为,更何况杜裘玉怎么会……那么明朗的一个人,中秋月圆时还跟她有说有笑的。

亥时过后,屋内门终于被打开,没有想象中的愤怒的一脚踢开,而是似乎很平静的开门然后再关门。

杜裘安也相当实在,站在那里脱下外袍,一眼可见他下身翘的老高:“让我尝一次,我就放过你。”

习姝妹自然听懂了他什么意思,她许久没进水,嘴唇有些干涸:“裘玉怎么死的,跟我有关是吗?”

他倒是毫不犹豫的点头:“是。”

于是姝妹眼泪溃堤,胫衣自解,露出一双白嫩嫩的腿来。腿间花瓣粉嫩未被采撷,只是那搁置其上的一张叠起的绢帕倒有些碍眼。习姝妹不免脸红,悲痛之下竟忘了身下垫着的这物。

她眼疾手快就要拿走,杜裘安一步跨过来握住了她的手强着她放下手中物。他一手挑弄乍然失去所有庇护的阴户,一手拾起绢帕反过来凝神细看。

上面是一团白色的黏糊糊的东西,沾着些微的黄色,不难想象到,这是哪里流出来的东西。

“未曾想,你如此……可人。”杜裘安脱掉中衣一把将她扑倒,探手摸到她的小衣直接一把撕掉,“欠操的骚货。”

火热的巨棒抵着穴口蓄势待发,他甚是不肯再多做爱抚:“你知道裘玉怎么死的吗?”

姝妹摇头,咬着牙不在哭泣出声。在这种情况下,她下面竟然还流水流的多了起来,很快湿润了整个阴户,做好了容纳那庞然大物的举措。

“裘玉比你还小一岁,她如何就通那男女之事。我原来还疑惑,现在看来就是你这骚货无疑了!”

他掐她奶子,下身猛一使劲整个棒身瞬时挺入穴内,只是处女穴窄,容不下他那巨物,只堪堪才含了一半进去。

习姝妹已是疼痛难忍,下面传来剧痛快要将她痛的昏厥过去。杜裘安却不管不顾,往后一撤身再又猛一挺入,终于尽根而入。

他嫌她肮脏,连她嘴都不肯碰,可身下却起伏的激烈。摩擦她的肉壁,顶进她的软肉。她全身上下只有那一处感官最真实,其余似乎都不必存在了。

“你恐怕不知道,你跟随安华郡主去邳州时,裘玉也已身怀有孕了。”习姝妹惊恐,有孕?这怎么可能,她看起来明明一点儿也不知事。不,是有可能知晓,那次她带她去水榭里撞见了郡主在交欢。

她走了六个月,裘玉肚子大起来是肯定瞒不住家里人的。

“向家那小子哄她上床,裘玉竟然答应了。后来我们问她,她死活也不肯说。她年纪如此小,怎可有孕?偏偏这胎已经成形,打掉必定不保性命。”

他说这话仍自平静着,语气无丝毫有异,可是下身愈狠的撞击告知她现在他并不像表面那样风轻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