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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与逃/恋上一片雪(45)

乐恩泽倒是笑了,只是那紧绷的肌肉的笑意,让人看着就害怕:“果然是会过了情郎,勇气倍增!

那个陆明峰允诺了你什么?你现在可真是不挑了,就连离过婚的男人也可以了?我不配得到你的心,那么他呢?就配了?陆明峰是你的救命稻草吗?

他自以为根基深厚,可惜我看他不顺眼很久了,把柄收集得多得很,本来是想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他既然来主动招惹我,那么明天中午,我会让他的陆氏股票一落千丈,到时候,不知道他没有有心情英雄救美了”

本来坐在遥雪对面的男人,突然一把攥住了女孩的手腕,将她扯了过来:“至于我的小公主的心……要心干嘛?我得到你的人就好了……只是……”

男人的嘴唇在遥雪的脸上轻轻地磨蹭着:“出现在你身边的男人如此之多,我真是怀疑,自己买下的究竟是不是处子之身了呢?”

“乐恩泽!你个大混蛋!”遥雪被这种无耻的质控气得张开手就在男人的俊脸上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

乐恩泽没有躲开,被打得脸微微一偏,他用舌尖轻顶了一下被打得发麻的脸颊,沉着脸直盯着郝遥雪。

遥雪也是生平第一次打人,自己的手心都一阵火辣,男人的脸更是可以想象了。

车子驶进大宅后,遥雪被一路拉扯着进了乐恩泽的房间时,整个心都是紧揪着的。

男人伸出章臂用力一扯,便将女孩的裙子从下方撕开了。然后把不停尖叫着地她架在了带有扶手的椅子上。

遥雪被他的粗鲁举动吓得直叫,甚至张开嘴想要咬住男人,却被他轻松地躲开

男人将女孩的双腿架在了椅子的扶手之上,遥雪挣扎着想要下来。

男人阴森地说:“信不信,你动一下,你哥哥和婶子就全都出现在泰国黑市去。”

“你……”他不是开玩笑,事实上现在乐恩泽眼神就像毒蛇,就算是一个强壮的男人看了也会像被钉牢的青蛙一样害怕。

可是这种双腿大分的姿势,简直是太过屈辱。遥雪扭过头,丰满的胸脯因为剧烈的情绪而上下起伏着。

男人单腿跪在地上好整以暇地伸出长指轻轻滑碰着内裤柔软的档料,突然用力一按,柔软的部位根本从来没有承受过这样的刺激,女孩忍不住一缩,双腿立刻并拢在了一起。可是马上被男人用力的大手用力掰开。

轻薄的布料很快在男人的手指刺激下,濡湿了一片,被男人轻轻一捻,就变成了布绳,再用力一提,便在最脆弱的花蕊中拉拽磨蹭着。

遥雪虽然看到不,但是从男人越来越深的眼眸中,也可以想见腿间的**景象。十八岁谁j□j还懵懂无知的女孩从来没有想过,原来男人对女人的玩弄,还可以下流邪恶到这种地步。虽然是上半身的衣衫未乱,还是淑女的模样,可是腰部以下简直混乱得不堪入目。

她甚至感觉到身体违背着自己的意志,在男人的专注火热的目光下,持续不断地流淌着清泉,一种陌生的可怕的感觉吞噬的自己的神经。

男人轻慢地只有两根手指调戏着女孩最脆弱的部位,嘴里嘲讽道:“都说女人的这里可以直达心灵……而现在,接管这里的人,只能是我!”

郝遥雪与陆明峰的私会,彻底激怒了暴君。就算这次没有喝酒,可是男人的残忍比那一夜还要加倍。

当用手指挑弄完毕后,脆弱不堪的部位更是遭到了唇舌的调理。

当遥雪满脸泪痕如遭电击一般在靠椅上弹跳起身子时,身子的椅垫已经湿意斑斑了……

当男人终于“验身”完毕后,女孩觉得自己的小腹都抽搐得发痛。

乐恩泽再次用可怕的手段让女孩的身体记住,不经过他的允许就跟别的男人接触的可怖后果。

当婶子手术后,打电话像遥雪保平安的时候,尚不了解内情的她,还有些不放心地问她:“遥雪,那个乐先生是你的男朋友吗?”

遥雪只能强迫自己说是,不然能说什么?说这位乐先生其实是自己的所谓的主人?说他最近如同食髓知味的野兽,每天都对把自己拉倒无人的地方,肆意玩弄探索着自己的身体,有几次听着男人变粗的呼吸,感受着他紧压着自己的身体,似乎都宣告着男人身体之内的那只野兽越来越不知饱足了,可是他每次都是及时停下,似乎享受着美餐开始前的那段让快慰之感加倍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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