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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了妹妹的书后穿越了(103)+番外

在此之前,只有父母死去的时候,他哭过,从此以后,便如没有感情的机器,冷血做着各种任务。

他的血早就被郑之南捂热了。

他从不知道,一颗心可以疼成这样,仿佛有万剑射来,疼到撕心裂肺。

当幽进来的时候,鸦已经恢复了平常神情,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澄湘楼内,洗完澡的郑之南躺到了被子里,等秦鹤洗完出来的时候,郑之南已经有些倦意,不过当秦鹤的手伸过来的时候,他就清醒了一些。

秦鹤本以为郑之南会挣扎一下,以为他所有的镇定都是装出来的。

毕竟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怎么样都该紧张才对,可郑之南没有挣扎没有崩溃,他顺从的被他抱在怀里。

秦鹤可以肯定,郑之南从前从未和哪个男人或者女人在一起。

“害怕吗?”

郑之南摇摇头,他现在把所有的床笫活动都当成前列腺按摩,不然还想咋的?让他一哭二闹满地打滚?

反正是虚幻的,又不是现实。

难不成处子做了个春梦,梦里和人上了床,醒来就以为自己真的破处了?

之前是他搞不清楚这些到底是什么地方,在知道了是虚幻的世界,加上现实的自己只是睡着了,就没刚做任务时候那么崩溃和不安。

恐惧是因为无知,当你知道它的边界在哪里,那种恐惧的思想便自动土崩瓦解。

加上经历的世界多了后,他甚至会在做的时候比较这些人,谁让他更舒服。

但是他发现个问题,作者会把下面的一方设定成敏感体质,所以可耻的每次他都能感觉到快感,也会很快就到达那个点,而且第二天几乎都是他腰酸背痛,而另一方都是生龙活虎,精神烁烁。

这让郑之南不禁开始思索,什么时候让他穿一篇他是上面的那个人?

这样大概第二天就不会腰酸背痛了。

郑之南知道自己装不出来害怕的样子,就摇了摇头。

秦鹤以为郑之南是因为不懂这里面的东西所以无知者无畏,才敢这么平静。

所以当郑之南露出感到疼的神情时,他觉得他猜对了,他的平静的确是因为不懂,秦鹤不由怜惜的拥住郑之南,越发的温柔。

郑之南只是忘了自己这具身体是第一次,所以疼的特别真实,颤抖的也特别真实。

发现秦鹤怜惜的举动后,郑之南就顺水推舟饰演了不懂所以无畏,了解真相后所以颤抖。

第一次是真的疼啊,郑之南不得不对秦鹤说了一句。

“轻点——我疼。”

秦鹤闻言亲吻郑之南的嘴唇,停下了动作,然后对郑之南说:“好,反正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语气温柔又暧昧。

郑之南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那抹不屑被秦鹤看了个正着,秦鹤忍不住浮起笑容,故意挤进去了一些,他其实挺喜欢郑之南撕下伪装的样子,不刻意伪装平静,将自己真正的小心思表现出来。

在他刻意的捉弄之下,郑之南脸上那一抹不以为然随之消失了,因为他的动作而满面潮红,死死咬住嘴角。

秦鹤以为郑之南撕掉了伪装,所以表现了不屑,其实不管是平静还是不屑,还是疼痛,一切都是假的。

这一夜对于郑之南来说颇为漫长,虽然秦鹤说他们有一整夜的时间,但其实两三个小时后他就没出息的晕了过去,后面怎么样他就不知道了。

但第二天醒来,那种熟悉的腰酸背痛浑身乏力再次出现,不过好在身上被清理过,很清爽,被褥床单什么的也都换过,看来他真的晕的挺沉,这么大动作都没醒过来。

不过郑之南挺开心的,因为在他昏过去之前,他听到了好感度上升的消息。

虽然只上升到了60,但每一个数字都代表了秦鹤对他的兴趣和好感越来越多,郑之南越战越勇,根本没把上床这件事当回事了。

似乎是为了哄郑之南开心,晚上又过来的秦鹤对郑之南说了一件事。

他说过几天要去云凤城,问郑之南想不想去,还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刚好你可以亲手给你的义兄回礼。”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

但郑之南完全明白了秦鹤的意思。

他生气,可以不用憋着。

毕竟是他先挑衅,憋在心里多不自在。

郑之南明白了秦鹤的意思后,立即表示要一起去云凤城。

凭着直觉,郑之南觉得这次去云凤城,或许会出现什么转机。

“一周后出发,这期间你可以准备一下。”

郑之南难得在秦鹤面前率性了一下说:“我一无所有,能有什么准备的。”

郑之南刚说完,郑之南给了他一张卡。

“想买什么,刷我的卡。”

郑之南看了看卡对秦鹤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会拒绝?NO,我不会拒绝。”说完把卡收下了。

“NO?”

因为是异世大陆的设定,这里并没有外国人,所以没有所谓的英语。

郑之南不小心顺嘴说了不是这个世界的话,但并没有慌,很平静的解释道:“就是‘不’的意思,小地方的语言,不用在意,卡我收下了,谢谢公子。”然后露出真诚的笑脸。

这晚秦鹤仍宿在澄湘院,不过什么都没做,体谅郑之南昨天第一次,没有操之过急要吃第二次。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同睡一张床,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同床异梦。

而秦鹤再次宿在澄湘楼的举动让渐渐好转的鸦再次体验了一把锥心之痛,谁都不知道他现在所承受的事情,整个人仿佛一根弦,绷得紧紧的。

一周后,两人如期前往云凤城,鸦也随同,被秦鹤安排到了郑之南的身边。

“他的生活起居你最了解,在云凤城的这段时间还是由你在他身边伺候。”

鸦应下。

郑之南知道后很平静的接受了,平静是做给秦鹤看的,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那种强烈的直觉越来越重了。

云凤城,云凤城里一定有什么事情在等着他。

好激动。

在车上的时候,秦鹤能看出来郑之南是有一些激动的,他说:“这么期待吗?”

郑之南手肘支在车窗上,手撑着侧脸懒懒的说:“不管云凤城怎么变也是我自小长大的地方,当然仍然期待。”

“你不喜欢月裳城?”

“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大概是我最讨厌的地方。”

秦鹤被郑之南的坦率取悦,并不生气,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说:“我也喜欢云凤城。”

郑之南没说话。

秦鹤接着说:“我很小的时候就在云凤城的玉厂玩,我母亲是玉雕世家出身,我刚满周岁,她就经常带我去玉厂,那里所有的地方我都很熟悉,后来我离开了云凤城,没有人比我更想回到那个地方,回到玉厂,我可以从早坐到晚,一直看玉雕师雕刻玉件,只是这样的时光太短暂,以至于到现在就算真的回到了那个地方,我仍然觉得只是一个梦。”

郑之南问:“你离开是因为我父亲?”他一直没和秦鹤聊过这个问题。

秦鹤并避讳,嗯了一声。

郑之南说:“我对上一辈的事情完全不知情,可以说说吗?”

秦鹤手依旧温柔的抚摸郑之南的脸,闻言他看了看郑之南的眼睛,慢慢道:“你父亲和我父亲是好兄弟,在我记忆里,他就一直在我的生活中出现,豪爽大方重情义,只是谁能想到,是这位重情义的兄弟亲手杀了我的父亲,我母亲自杀了,那时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我就藏在柜子里。”

所以秦鹤看到了一切。

本来郑之南还在想会不会有狗血的误会梗,比如秦鹤以为是郑重安杀了他父母,到最后为了突出曲折程度又揭露是个误会,真正的凶手另有他人。

如果是秦鹤亲眼所见,那就可以不用考虑这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