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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了妹妹的书后穿越了(68)+番外

如果他是维维的爸爸,那费毓……就很有可能是他本次世界的攻略对象,维维像费毓可能是作者为了让他和费毓制造一点机会,所以把维维和费毓写得很像,不得不说,作者还挺会搞事情的。

三天后,郑之南拿到了亲子鉴定。

而同一时刻,苏燕丰也拿到了亲子鉴定。

郑之南打开鉴定报告,看完后说了一句:卧槽。

苏燕丰拿到亲子鉴定后扔了鉴定报告,说了一句:贱人!

竟然偷到了费毓的精子去找代孕!

这个孩子肯定是这个家伙用来威胁费毓的!

他必须告诉费毓这个人是多么的富有心机!

但是要怎么告诉,苏燕丰知道自己不能这么明晃晃的把报告扔到费毓面前,免得收拾完了郑之南就来说他为什么盯着那个孩子和他,毕竟这种事当事人都不知道,他这个外人怎么这么热心还一清二楚,甚至拿了他的毛发去做鉴定,到时候怀疑他跟对方唱双簧才是白忙活一场空,这种私密的事情,就算是好友也不能逾越过本人,这点道理,苏燕丰还是知道的。

所以他只能一点点的透露出疑惑。

苏燕丰拿到检测报告后,看完就把报告销毁了,他不能留下证据,只能表达自己的诧异,然后一点点的让费毓自己去排查。

心里已经将郑之南的人品盖章,拉进了黑名单。

简直无所不用其极,用孩子去算计一个男人,太卑鄙了,明明还很年轻,心机已经如此深,这个男人不容小觑。

那边苏燕丰在想着该怎么透露给费毓。

这边郑之南在惊讶的说了句卧槽后就坦然的接受了果然是我的崽儿的事实。

只是他现在有一点想不通,为什么问孙秀林的时候,她回的是维维的爸爸是谁,难道说,原主并没有告诉外婆,维维是他的孩子?

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外婆?这应该是原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亲近的人了。

说不通。

一切都说不通。

不过这点说不通可以先暂时放下,看完亲子鉴定后,郑之南暂时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费毓这个人,有极大的可能就是他要撩的攻略对象。

不然为什么作者要把维维写的那么像费毓。

少年班还会出现费家的孩子,这都是为了给原主和费毓制造机会啊。

绝对的,肯定跑不了。

特别是郑之南搜索了一下费家的情况后,就更笃定了。

费毓爷爷的爸爸是开国元勋,这是可以查出来的,费家分了两支,费爷爷这边的孩子从商,费爷爷哥哥那边则从政,地位显赫,关系更是盘根错节,信息到这儿就断了,费爷爷这边就没那么敏感,因为哥哥的关系,一向低调,自己从文,不过没碍着孩子们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费毓和哥哥从事两个行业,一个是再生能源和电子商务,还投资了很多新兴的网络公司,是许多网络公司的幕后股东,另一个则是电力集团的执行董事,以及著名房地产开发的总裁。

费家如今活跃的青年,都是商界和政界举足若轻的人物。

这费毓又是单身,就算不是主角,郑之南也觉得他最起码是个最强男配……肯定要和原主有点纠葛吧。

不然白费笔墨写这么一个角色了。

郑之南已经完全找到了正确寻找攻略对象的方式,并且觉得,终于确定目标了,了却一件一直牵挂的事情,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一切等他给维维过完生日后再说。

等郑之南思考完睡下后,那边苏燕丰在帝都最豪华的会所里找到了与朋友喝酒的费毓。

其实他虽然标榜是费毓的发小好友,但并不经常跟在费毓身边,一是怕费毓看出端倪,二是不想让人觉得他离不开费毓,他们苏家虽然不如费家显赫,可地位也不低,没道理老是他贴着对方。

正是因为苏燕丰与费毓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从不逾越,才隐藏了这么久都还没有被人发现,为了不起疑心,苏燕丰曾经还找过几个女伴,虽然都不长久。

费毓见到苏燕丰,笑着把酒杯放在他面前说:“好久没见了,最近还在忙着那块地的事情?”

苏燕丰点了点头,看一眼旁边的人,旁边的人就知道苏燕丰有话和费毓说,识趣的坐到沙发另一头,不妨碍他们聊事情。

费毓看到苏燕丰这么做,微微挑眉,等待苏燕丰要说的事情。

苏燕丰喝了几口威士忌后,笑着说:“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不语在俱乐部集训吗?那天我刚好路过,就顺便去看了看那小家伙,感觉他玩的挺开心的。”

费毓此时没有戴眼镜,手里夹着根烟,姿态闲适,闻言抖了抖烟灰嗯了声说:“喜欢玩游戏,知道俱乐部在招苗子参加暑假集训,就非要来,想着他既然喜欢,就让他去了。”

苏燕丰微微颔首接着说:“不过,发现个有趣的事情,看不语的时候,发现了个……”苏燕丰话还没说完。

费毓的眉头微微舒展,勾起嘴角接话道:“有个和我很像的小孩?”

苏燕丰轻笑出声说:“你也见到了?”

提起那个小孩,费毓的心情似乎不错,苏燕丰见到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和轻松,心里宛如热锅上的蚂蚁,也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那个人有没有和费毓搭上话,如果搭上了,又说了什么?

费毓说:“我见到了,孩子很可爱,难得是,不语也和他处的不错,就闲聊了几句。”

苏燕丰维持镇定,把剩下的一小半威士忌一饮而尽,这个动作让费毓不由侧目,但也没说什么。

“是啊,我也觉得很可爱,有一种见到了你小时候的感觉,虽然我已经记不得你小时候的模样,可看到他,我就能想起来个大概。”

费毓吸了口烟,将烟再吐出来,一片烟雾缭绕中,脑海里浮现的是郑之南的侧脸,很精准的是左边的侧脸,因为左眼角那里有一颗泪痣,小小的,很精致,垂眸笑的时候尤其吸引人。

不知道是不是这样迷醉的夜晚让人放松了警惕,明明白日里并没有除了欣赏之外特别的想法,可此时此刻,耳边是喧闹的音乐声和一旁的人掷骰子的声音,以及苏燕丰并不真切的声音,他却想象着把那个并不大却已经成为父亲的人压在身下,看他落泪的样子。

他有多久没这么放浪不羁了?人前都以为他品位高雅,气质翩翩,谁能想到他年少时也风流放荡过一阵,虽然那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很久远的,几乎快要忘掉的记忆。

连他都快忘了自己嚣张跋扈的样子。

“费毓——”苏燕丰没有听到回答,不由加重了音量。

费毓回过神来,说:“嗯?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太奇妙了,竟然有这相似的两个人。”

费毓无所谓道:“现在像,长大了长开后未必就一样,可能只是巧合。”

苏燕丰用就当是听来的笑话分享给费毓一样的对他说:“你还别说,有些看似是巧合,有些可能就是人为的,我堂妹有个闺蜜,家里也是富裕人家,有些钱,有个小情,为了上位,偷偷扎破避孕套,成功怀孕,不过一开始怕被拉去堕了,硬是躲躲藏藏到生了孩子才告诉孩子的父亲,你说,会不会有人用手段把你的……那孩子真的跟你太像了!’苏燕丰没点透,但意思也已经很明显了。

费毓笑看一眼苏燕丰说:“我和那个人之前从未见过,就算他要偷,也得有机会接近我才偷得到,何况,我也没和女人做过,男的偷了也留不住吧?你这个脑洞有点大。”虽然嘴上没有在意,但费毓的心里如水波被掷进了一粒石子,石子投入水面,引起阵阵波纹,虽然过了片刻就平复下来,可那波纹终究是出现过的。

苏燕丰点着头说:“话是这么说,不过你可以先查一查那个人,要是真没和你有过交集,可能真是我脑洞太大了,反正也不碍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