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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背后的妹砸(252)+番外

但松气之余又难免有些遗憾。

白得得不眨眼地看着容舍,可就算一切都是做的梦,但容舍这会儿就躺在她身边,是不是也太诡异了点儿?

难道这依旧还是在无边地狱里?

白得得正胡思乱想,突然见容舍的睫毛动了动,她赶紧闭上眼睛假寐,这种时候谁先醒谁尴尬?

白得得感觉容舍动了动,应该是从仰躺变成了朝她侧躺。然后就听见他说,“醒了?”

白得得也装不下去了,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总得弄明白了才好。她重新睁开眼睛,朝容舍笑了笑,“是你帮我突破的?”

“嗯。”容舍道,并且超额回答了白得得的问题,“阴阳修容花,本就要求阴阳相济。”

白得得微微一怔,她以前把阴阳修容花的重点都落在“修容”上了,就是每次突破之后都能变美,从而忽略了那么显眼的“阴阳”两个字,还真是当了睁眼瞎。

白得得忍不住咬了咬右手大拇指的指甲,“那个,你的意思是,我们真的阴阳双修了?”

容舍已经懒得回答白得得这种弱智问题,撑起身就想起来。

“那个……”白得得一把拉住容舍的手,连红得跟火烧似的,但还是坚持、坚定、坚决地说了出来,“能不能再来一次,就一次,真的,就一次。”白得得努力地求着容舍。

容舍一脸不可思议地表情看着白得得。

这话未免太露骨,太直接,可不像个才刚脱离黄花闺女身份的姑娘会说的话。

但是白得得就敢。她着急地看着容舍道:“因为我什么都没感觉到啊,太吃亏了。”

容舍眯了眯眼睛,“什么叫什么都没感觉到?”

白得得道:“就像吃枣子一样,整个儿的吞下去的,而且那时候我神智不清,前半截和后半截一点儿印象都没有。”白得得朝容舍比了个大拇指和食指靠得极近的手势,“我就只记得一点点的一点点。”

白得得完全是一脸吃了大亏的表情。

幸好容舍没甩了她的手直接走人,白得得拉住他腰带的手越勾越紧。

好半晌,容舍才说了句,“把眼睛闭上。”

这就是肯了。白得得嘴角是压也压不住地上翘,乖乖地就闭上了眼睛,但嘴里却没法儿停,嘟囔道:“为什么不能睁眼睛啊,我想看你。”

这时候白得得也太大胆了,但是胆大的吃肉,胆小的就只能吃素,她渴望容舍久矣,自然不愿退缩。

“你不是说没好好感受吗?”容舍道。

这倒也是,闭上眼睛后,更能体会身体的触觉。至少此刻白得得就更能深刻地感受容舍的手指正在解她的衣带。

可他实在解得太慢了,白得得又忍不住道:“要不然用法术直接脱吧?”

也难怪南草说白得得身上没有女人味儿了,俨然就是一头不解风情的驴。

白得得的话音刚落,就感觉容舍的手指停止了动作,然后收了回去。

白得得睁开眼睛看见一脸铁青的容舍,赶紧将他的手又抓了回来,重新搁到自己领口,“好吧好吧,我再也不说话了。”

那桩事儿本就该慢条斯理,轻拢慢捻抹复挑,若是急吼吼地上来就入巷,那才是对白得得最大的欺辱。

白得得初时不解,后来就渐渐地得了味儿。容舍待她仿佛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般,一点点,一缕缕,一寸寸地抚慰她,轻怜蜜爱,是她从没享受过的欢喜。

白得得不由得喟叹,怪道世人都沉溺于男女之事,以往还真是她坐井观天,盲人摸象了。

白得得绞缠着容舍,自己在云里又失了魂。容舍低头看了看粉靥生春,妖娆泛露,不知游冶到哪儿去了的白得得。

她自己完全不知自己不经意之间的美,极其不负责地哼哼嘤嘤,肆意破坏着容舍的自制力。容舍是忍着掐断白得得脖子的冲动在煎熬。

末了,白得得自己沉浸在余韵里不能自拔,只挽着容舍的手臂,将头使劲儿往他怀里钻,不容任何一丝缝隙的存在。

待她完全回过神来,白得得这才稍微害羞地远离了容舍一点。但手指却无师自通地在容舍胸膛上画着圈圈,她也不说话,就用那双水润润燃着火焰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容舍。

白得得那是不好意思,先才她才说过就一次的,可是谁知道这种会食髓知味的上瘾呢?她只觉得自己和容舍还没亲近够,却又不能打脸再痴缠上去。

容舍又轻叹了一声,转过身重新覆在白得得身上。

白得得已经“名师出高徒”地用法术给自己重新穿了一身衣裳,还是衣带特别多特别多的那种。

这种事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然后再四、再五,白得得可说得上是贪得无厌了,可她实在是太舒服,哪怕是羞得全身红如虾,她也依旧撑着厚厚的脸皮巴巴地看着容舍。

不过容舍要收拾白得得很容易,就她那小身板,稍微不那么克制,白得得就痛得喊爹唤娘了。末了,她自己就知道抓着被单,紧闭双腿不敢偎上前了。

当然这事儿也不是不累的,修士不同凡人,并非单纯的为繁育后代,在功法里还有“双修”一说。除了身体之欲外,元神也得双修,更为耗费精力。

白得得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隐约听见容舍问她,是用清净术,还是沐浴。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沐浴。她约莫听见自己嘟囔了一句,便感觉被容舍抱了起来,放入了温泉汤中。

白得得一根手指也不愿动,心想就这么泡着也能干净,却没想到容舍居然拿了云棉,替她擦洗起来。手法极为温柔,却又不失力道,舒服得叫人脚指头都欢畅了。

白得得重新醒过来时,已经穿上了干干净净的衣裳,容舍也不在身边,她自己敲了敲脑袋,把衣领拉开看了看,雪白的肌肤上一点儿痕迹也没有,动了动双腿,也没再有酸胀感,以至于她又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醒不过来的梦了。

白得得下了床,在湖边找到了正在喝酒的容舍,她走到容舍身边,尴尬地搔了搔头,想问他们是不是真的那什么了,可又有些问不出口。

白得得心里都快骂死无边老鬼了,要不是他,她的脑子能糊涂吗?

容舍见白得得过来,重新斟了杯酒递给白得得。

白得得仰头一口喝尽,豪迈的用手背擦了擦嘴,“那个,我们……”

白得得话吞吞吐吐还没说完,容舍就“嗯”了一声。

白得得的耳根子不争气地又红了,手里的酒杯都差点儿没握住。她探头看向容舍,“你是为了救我对吗?”

这是白得得唯一能想出的理由,她可不想再犯自作多情的错误,丢人丢一次就够了。

当时她突破那么要命的关头,容舍要救她就只能以身为药,白得得觉得自己能理解容舍。

容舍侧头看了看白得得,又灌了一口酒,“第一次是。”

白得得耳根子的红蔓延到了脖子,“那后面是为什么?”

容舍斜睨白得得一眼,眼神颇像是在看白痴。

可白得得不仅没生气,反而还心花怒放,然后怯怯地问,“你是喜欢上我了吗?”

容舍看了白得得良久都没说话。看得白得得自己都觉得自己脸皮厚了,才听他又“嗯”了一声。

第159章

听到容舍的回答, 白得得上翘的嘴角就再也压不住了,欢喜雀跃道:“我就知道。原来我奶奶真的没说错,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夜长老说什么了?”容舍问。

“她说,有时候人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喜欢的又是什么。只有失去之后,才会真正的醒悟。所以我就离开了得一宗……”白得得朝容舍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意思就是后面的话不用她说那么明白了吧?

明摆着就是她离开了得一宗,容舍才发现原来他是喜欢她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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