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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背后的妹砸(278)+番外

李子机既然号称枪王,对枪法当然也有研究,不求深入,但是每一门枪决他都有涉猎,为的是能为各种客人量身打造法。

回龙枪诀被压制之后,千劫立即换了缠花枪,而霸王枪也随之而变成了赤蜂枪。

紧接着则是洗髓枪对上杀伐诀。

不过片刻间,空中那两柄枪已经各自换了不下十种枪诀。

人群中惯于使枪的修士已经开始骚动,那出现的枪诀,平日里能看到一种,已经是大开眼界,没想到这一下就看了二十几种。

想想也是,能被李子机和白得得看入眼的枪诀会有差的么?

两柄枪在空中又缠斗了一炷香的功夫,枪诀已经换了百种,却依旧不分胜负。

李子机心里暗自惊奇,他知道白得得是用剑诀通过藏经楼第八重考验的,却没想到她对枪法也如此精通。

白得得心里其实也很惊讶的,老头子看来是个爱读书的好老头。

只是这两柄枪看着是不分胜负,但白得得元神的强度哪里比得上已经渡劫三重的李子机。长此下去,她元神不济,读再多的书也是白干。

好在读书之法,并不在读死书,还得学以致用,顺便能纠错就更好了。挑刺和纠错可是白得得的强项,不过要在打斗之中,分神再去完善枪诀,这挑战可就大了。

白得得的脑海里飞速地演算着各路枪法的破绽,还得提前预测下一次李子机会让他的枪魂使出什么枪诀来。这样的预测着实困难,白得得只能先让霸王枪卖出一个破绽,引诱李子机使用“穿花蝴蝶枪”。

第178章

因为这部枪法的破绽白得得已经破解, 并且教给了霸王枪。

众人只听得“咚”的一声, 千劫从空中坠了下来,枪头上还出现了一个明显的裂痕。

李子机长啸一声,自己将千劫毁去, 朗声道:“老夫惭愧, 从此以后, 瑶池域再无枪王。”同时李子机又朝郭世宗拱了拱手, “堂首, 李某再无颜面留在玉山书院,此后当浪迹天涯, 以求自己的道能再前进一步。”

郭世宗起身朝李子机拱了拱手, 却也没出声留他。因为他知道, 炼枪就是李子机的一切,如今输给了白得得, 对他的打击可谓巨大, 但其实并不是件坏事, 他在枪王的位置上,已经故步自封太多年了。

经此一役之后,白得得虽然名气再次暴涨, 但是玲珑盘上一水儿全是骂她的, 说她逼走了李子机, 让枪修都找不到地方人炼枪了, 许多人好不容易凑齐了材料, 还没来得及找李子机呢, 没想到他就金盆洗手了。

其实如果白得得有瑶池域玲珑盘的账号的话,她的私信里估计得是一堆请求她接单炼器的请求。可惜曾经东荒域玲珑盘霸主的白现在,却没有瑶池域玲珑盘的账号。那些想炼器的人,压根儿就不知道该怎么找她,于是也就开始喷她。

不过白得得现在可管不得这些事儿,她在跟炼器堂排名第二的裘其利约定好斗器时间后,就急急地开始沿着四散的人群找容舍去了。

这人不是说绝对不会来看她斗器的么?白得得的心情实在忍不住愉悦,她就知道容舍肯定舍不得不关心她的。刚才那句话,就是他提醒她的,他的声音就是碎成几万段她都认得出。

可是人海茫茫,白得得哪里找得到容舍,这人隐匿气息的本领太高,要不是他忍不住出声提醒,她压根儿就发觉不了。

最终白得得还是在北德寺的小院子里找到了容舍,这人还跑得真快。

白得得问正在给菜圃里的菜浇水的容舍道:“你不是说不去看我斗器的么?”

容舍头也没回地道:“我能掐会算地算出来,你今日有难怪,非得我亲自指点不可,行不行?”

白得得上前圈住容舍的脖子道:“承认一句就是放不下我,有那么难吗?”

容舍掰开白得得的手,顺势单手搂住她的腰,“不难,只是你这人太容易膨胀,我怕你把自己给撑破了。”

白得得脸一红,原谅她思想复杂了,她以前思想真没这么邪恶的,但是她现在已经无法直视“撑破”这个词了。

回到屋里时,容舍捣鼓着瓶瓶罐罐,取了一小撮茶叶出来。

白得得则手肘支下巴地撑在桌上问容舍,“我今天表现不错吧?其实我也没想到我能一次就完美融合枪身和枪头的,还压制了地动,最要紧的是还赢了枪王,厉害吧?”

容舍的手顿了顿,然后道:“不错,才练了一个月就能有如此成效,的确难能可贵,你炼器的天赋很是惊艳。”

白得得愣了愣,睁大了眼睛看着容舍,然后挪过身到了容舍跟前,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脸,更是动起了手去捏容舍的脸。

容舍将白得得的手捉下来道:“捏什么?”

白得得没吭声,只继续地捏了两下,然后还动用了神识去探查容舍的脸,看看是不是有人改头换面地冒充容舍。

“行了你,白得得。”容舍道。

白得得探查完毕后,这才重新坐下,“你今天怎么破天荒的夸起我来了?”

容舍挑眉道:“你不值得夸么?”

白得得道:“我当然值得夸,不过你不是宁愿憋死也不说人好话的性子吗?”

容舍揉了揉眉心,没想到自己在白得得心里居然是这么种性子。

“不行,我还是觉得不对劲。”白得得跪起身在容舍耳边悄悄地嘀咕了两句。

只听得容舍颇为恼火地道:“白得得,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啊?”

白得得很无辜地道:“为了证明你的真假,快点儿回答我。”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容舍的耳根子颜色比平时可粉了一点,“我没你那么无聊。”

白得得不服气地道:“怎么无聊了?除了床笫间的私密,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共同的秘密啊,我不用这个考你,用什么考你,你快点儿说,不然你就是个冒牌货,别怪本姑娘辣手无情。”

容舍还是不说话。

白得得接下来倒是没辣手无情,她知道自己打不过容舍,一个闪身就想往山下冲。

容舍不得不从后面一把抓住白得得,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白得得既觉得容舍的气息喷在脖子上痒,又觉得能逼出容舍这样的闷骚货在床笫之外说那些话十分有趣,所以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

“你说你一天到底有多无聊?谁会闲着没事冒充我?”容舍问。

白得得很不害臊地指了指自己的脸,“这个还不足以让人冒充你么?”

这下换容舍出手捏白得得的脸了,“捏着也挺薄的呀,怎么说的话却这么厚脸皮?”

白得得不怒反笑地道:“对了,这个才像容舍你说的话嘛。你刚才夸我,夸得我汗毛都立起来了。”白得得还顺势抖了抖肩膀上的鸡皮疙瘩。

容舍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煮茶,希望茶能清心。

可白得得那一惊一乍的性子能安静得了才有鬼了。容舍夸她的确反常,可是容舍为何会反常?

白得得突然将脸凑到正在用铜挑子里的水洗茶具的容舍跟前,吓得他往后仰了仰,“你是不是偷听过我和南草说话?”

不然白得得实在想不出容舍反常的理由。必定是她跟南草吐槽说容舍一直贬低她,容舍才会刻意去改性子的。

容舍乜斜白得得一眼,意思是她无理取闹。

白得得指着容舍的耳垂道:“你果然偷听了,你耳朵都红了。”

容舍干脆放下手里的茶壶,“我有什么理由去偷听你和南草的那些无聊话?”

白得得瞪道:“你没偷听,怎么知道是无聊话?”

容舍道:“是啊,我不偷听,怎么能知道你原来花心薄情,三心二意呢,是吧?”

白得得无语了,这个可真是贼人气势胜,可是这个话题真不能继续下去了,她只能咬着牙齿道:“我累了,我要睡觉。”

容舍很大方地给白得得提供了一条腿,让她可以枕着睡,然后给小狗顺毛似的,轻轻地揉着白得得的头发,帮助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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