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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星高照(136)+番外

徐鸿飞站在青青身后,也看的一脸认真。

“三叔,您瞧见了吗?”青青问。

“啊?”徐鸿飞使劲瞪着眼睛,不知道青青问的什么。

青青将纸放了下来,漂亮的小脸难得呈现冷峻的神色:“胭脂里被掺了血来红。”

“血来红?”徐鸿飞没听过这个名字,但看青青的神色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血来红也勉强算是一味药材,若是用对了有清肺热的功效,只是药效不明显,所以鲜少有人用它。”青青一边说,一边调了颜料,寥寥几笔就画出一个红色长着菱形叶子的植物:“血来红,就像它的名字一样,用叶子拧出来的汁水宛如鲜血一样红,但迎着阳光时又能看到丝丝的金光。它的汁水能提升香味的纯度,却也隐隐约约能闻到鲜血的腥气。这种植物的汁水碰触后立即洗掉或是一天内不接触阳光倒也无碍,若是被阳光晒着了,轻则皮肤发红发痒,重则灼热肿胀刺痛,有身体敏感的甚至会诱发呕吐、心悸等。”

徐鸿飞一听脸都绿了:“这是有人要害咱家!”

青青洗了手,说道:“咱家的作坊通常都不许外人进进出出,八成还是内贼。”

徐鸿飞冷哼:“咱做胭脂的都是未嫁的女儿或孤身一人的寡妇婆子,她们吃住都在作坊里,等闲不会外出。我估摸着八成是看管作坊的那几个管事,看我一个个查去。”

“查是要查,但是查出来收买他的人家也未必会承认。”青青冷笑一声:“其实都不用猜,京城上得了台面的胭脂铺子就这几家。要说和咱家有过节的,就是赵家的那个胭脂铺子了。”

“淑妃的娘家?”徐鸿飞脸上带了几分苦涩,他一直就是老百姓一个,靠着哥哥侄女撑腰,才管起来这诺大的胭脂生意,别看平时铺子的大事小情他打理的井井有条,可一牵扯宫里头,他就有些打憷,升斗小民骨子里对这些皇亲国戚就有些天然的恐惧感。

青青的丹凤眼微微一挑,瞧着竟然有几分霸气:“三叔,我倒是有个主意,只是这事还需你去办才成!”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1:

青青:我家多了好多动物,你要狮子不?

朱子裕:听起来好威武,只是我没有笼子。

青青:没事,找个空屋子先关着,打了笼子再放进去。

隔了一日……

朱子裕:青青,你送我的狮子上吊了!

青青:……狮……子……还会……上吊……呢?

卧房内,两匹棉布卷成了粗绳挂在了房梁上,上面吊了个狮子,下面还倒了个凳子。

青青怀疑地看着朱子裕:你对那狮子做了什么?

朱子裕:……???!!!

小剧场2:

文殊菩萨:我正要找你呢,你上哪儿了?咋就剩魂魄了?

狮子:别提了,一觉醒来就到人间了,也不知哪个大能脑袋抽了,满园子的坐骑啊。那个叫青青的小姑娘把我送给她邻居了。结果……

文殊菩萨:结果你被杀了?

狮子一脸悲愤:那人间的孩子居然给我找个母狮子配对,可人家是骟过的狮子没有小JJ呀,嘤嘤嘤嘤……

文殊菩萨:……

小剧场3:

普贤菩萨:文殊菩萨,听说你家狮子回来了?瞅见我家白象了吗?

失去了公狮子尊严的坐骑趴在地上:我回来时候瞅了一眼,也送出去相亲了。

普贤菩萨:我家白象虽没骟过但是它六根清净,岂会为凡间白象动心,人族真是荒唐可笑!

狮子:……能不能别提骟这个字!

普贤菩萨来到人间,根据白象的气味来到一座兽园

六牙白象扭着屁股用鼻子上下抚摸一个白象的背部:哎呦我的小宝贝,你的牙齿真好看,不如当我第七房小妾可好?

普贤菩萨:……说好的六根清净呢???

第70章 钓鱼执法

瑰馥坊的三号作坊里, 女娘们热火朝天的进行手工胭脂的制作,两个管事的守在外院, 若是里头短缺了什么东西, 或者有什么事需要帮衬就会喊一声叫他们来帮忙。

说是管事的,但在作坊里并不是高高一等的存在, 在徐家, 这些做胭脂的女娘们可比管事的地位高多了。徐家的作坊都是二进的小院,女娘们吃穿做活都在后院完成, 二门处还有粗壮的婆子守门,晚上和大户人家一样, 也要落锁的, 防止外头的伙计和管事的摸进去。

徐鸿飞坐着马车细细琢磨下毒之事, 他十分算熟悉做胭脂的流程,略一思索就知道是在蒸花露的环节出了岔子。因为蒸笼是特制的,每回蒸馏出来的花露都能流满半人高的木桶。女子们力气小, 将花露拎到下一工序的这种力气活通常会叫前院管事的和伙计来做。估摸着被收买的那个人就是在拎花露的时候做的手脚。

马车很快地来到了作坊,正好瞧见管事白严、副管事李玉带着六个伙计在热火朝天的将瓷窑送来的瓷瓶进行清洗, 然后后一个个放在卷棚里特制的箅子上晾干。

“都弄好了吗?”徐鸿飞下了马车进了卷棚随意翻看了两个晾晒的瓷瓶。白严笑道:“还有这一百来个,都摆上就利索了。”

徐鸿飞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抓紧点,一会儿都跟我去库房一趟。店里没货了, 偏生库房的几个人都去了四号作坊帮忙,我这缺人手。”

“哎,行!”白严应了一声,立马吆喝道:“伙计们都速度点, 赶紧弄完帮三爷搬货去。”众人应了一声,一炷香功夫就将瓷瓶摆好了。徐鸿飞从椅子上跳了下来:“都赶紧跟我走。”副管事李玉下意识看了看院子,问道:“不用留一两个人看院子吗?”

徐鸿飞道:“无妨,离着那么近,你们半个时辰就能打一个来回,赶紧的,别给我耽误时间。”众人一听,忙呼呼啦啦的跟着徐鸿飞出了院子。

徐鸿飞上了马车,白严、李玉带着伙计们做了拉货的驴板车。库房离三号作坊并不是远,隔着三条街道便是了。到了地方,看管库房的老王连忙打开院子的门。徐鸿飞往库房走一边从腰上解了一串钥匙,找到其中一把开了库房的门。

“赶紧的,把里头那五箱胭脂搬出来放车上。”白严几个进去一瞧,库房里空荡荡的,就只有贴着三号作坊封条的五箱胭脂摆在里头,看着上头的日期,正是前几日生产的那一批。李玉见状忍不住说道:“早知道拉铺子去了,又得折腾一回。”

徐鸿飞道:“铺子就那么点地方,当时存货还有许多,因此没叫人拉去,。”两个人一箱子,片刻功夫就都抬到了马车上。一个伙计有些丈二摸不到头脑,就这几个箱子怎么叫了这么多人来搬?看了看没有其他什么活计,忍不住问道:“东家,就这么点东西吗?”

徐鸿飞说:“后头还有些东西,也一并搬上。你们先把这些箱子捆上再说,省得摔了。”话音刚落,那驴不知怎么忽然受了惊吓,两个前蹄猛然抬了起来,大声嘶叫着,一个用力竟然挣断了缰绳奔了出去。

这驴车尾部并没有挡板,平常拉货都是靠粗麻绳固定。这会箱子刚搬上,麻绳还没拿来,这驴就跑了,刚装好的五个箱子顿时都从板车上滚了下来,撞了个七零八落。里头的胭脂瓶经不起这猛烈的撞击,一个个都摔的粉碎。

瑰馥坊的胭脂瓶是徐家找了个好窑口专门定制的,一直以胎薄、透光着称。那些夫人小姐们闲了都喜欢将瑰馥坊的胭脂瓶放手里把玩,只要迎着阳光,就能瞧见瓷瓶里透出的艳丽颜色。如此精致的瓷瓶,唯一的缺陷就是太过脆弱,经不起碰撞。

众人看着撒了满地的胭脂个个都傻了眼,站在那里谁也说不出话来。徐鸿飞看着满地狼藉,心疼地眼睛都红了,忍不住喝那车夫道:“你那驴怎么回事?”

车夫手足无措,看着柱子上只剩了一半的缰绳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徐鸿飞拿手点了点他,面上露出心痛的神色,捂住胸口说不住话来。